咱就是说,人菜就不要瞎逞能,这不刚想要惩戒殷泽的纪蕊嘉,这就失败了。
她以为用上一招鲤鱼打挺就能翻身,结果却是后劲不足地卡住了——
就这样纪蕊嘉在殷泽身上来回地浮动……
一时间殷泽也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福利还是折磨,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他要是没有点反应,岂不是显得纪蕊嘉很没有魅力??!
所以某些地方的凸起,是既合情又合理吧——
当然纪蕊嘉也察觉到了异样,好在屋内黑不隆咚,殷泽只能隐约地瞧出她有那么零星一点的害羞。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不能弹起,纪蕊嘉大可以慢慢地从殷泽身上挪下来啊,这样一直不动身是几个意思?
殷泽可不可以理解为是——有所企图?
然而,正当殷泽嘿嘿嘿地臆笑之时,纪蕊嘉居然羞涩地来了句什么,“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哈。”
殷泽:……纪蕊嘉,你这人记仇啊!
纪蕊嘉自以为胜利地洋洋得意着,然而行动上还是不挪也不动,这很难不叫殷泽往歪了去想:这女人果真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啊——她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哎呦!都老夫老妻的了,难道还要搞欲迎还拒这套——
哎——算啦算啦,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家,总归是不好太主动的,那就让我先来开这个头吧!
于是殷泽就用胳膊紧紧地揽住了她,此情此景,再加上由内而外暴露无遗的冲动,这要是不发生点啥,恐怕过后连殷泽自己都得骂自己无能吧!
糟糕!
意识到不对的纪蕊嘉立即黑了脸,不过就这个条件下,脸黑不黑的根本就没啥威慑人的作用,毕竟殷泽也看不到啊!
可是现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情景——她到底应该先顾哪头?
是引来保镖,还是纵容殷泽做恶?
思来想去,还是名声要紧!
可她刚想要喊,殷泽便已经是勾住了她的舌头——那个,怎么感觉是有些酥酥麻麻的——
“殷泽,你混蛋!”
现在任凭什么话传到殷泽的耳朵里,都只能算是调情——
“混蛋?那你的小舌头好像还挺喜欢我这个混蛋的——”
……md,这应该就是叫嘴硬舌头软吧——
身体确实比较诚实,纪蕊嘉竟还在有点期待殷泽可以继续的,但是不知道是刚刚保镖就有所怀疑了,还是这才又听到了些动静,反正这下是连犹豫都没犹豫地直接就闯了进来!
好家伙,好一场大型抓h现场啊——
这下是被抓的也尴尬,抓人的也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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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嫌疑人分开坐下,待殷成束驾到,保镖头子还手举起了刺眼的白炽灯照向了他们。
“喂!”
二人纷纷用胳膊遮了眼,咱就是说,殷成束你搞这架势是要严刑逼供吗?
更为羞涩的纪蕊嘉则是悄悄地往灯外挪了挪,只顾打灯,而不顾是否照全的保镖头子,并没发现纪蕊嘉已经闪出了光线外——
不过这半夜三更的,谁还有心计较这个。
殷成束这是从梦中就得到了消息了,笑醒的吧,不然这半夜三更的,他怎么会笑得如此大声和清醒——
殷成束乐乐,“可不敢逼供,你要是从我这瘸了残了的,我可没法向警察叔叔交代,再说——”
殷成束掩嘴努力地憋住,然后才继续那个再说,“再说,就拿这事羞辱你,你不也跟受了刑似的——”
殷泽:……我一个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帅小伙,怎么想点成年人干的事,就成羞辱了?
“请注意你的措辞,这还有女性呢!”
保镖一下惊醒:谢谢你的提醒哦!
于是赶紧把灯往纪蕊嘉那边挪了挪。
而再次被光强制照了脸的纪蕊嘉,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殷泽,我谢谢你哦——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不好了,廖宇浓不见了!”
有点难过但不多。
殷成束撕拉一声,然后问罪殷泽,“说!是不是你在搞事情!”
这么大声,就算是,谁又敢承认啊——
殷泽举双手喊屈,“这可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你的情人加人质,跟我可是一点瓜葛没有啊。”
最好是没有!
殷成束白眼一翻,便命人去拿平板查看监控,那方方正正对着的摄像探头可是记录的非常清楚,跟殷泽是无关,但是他也并不无辜——
“他跳进你房间做什么?”
能做什么?总不能做他和纪蕊嘉的那些事吧!
殷成束这下没了好脸,“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不然残跟瘸你选一个!”
殷泽:残跟瘸,是一个吧——
殷成束哐地拍了一下审判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殷泽略微收敛些嬉皮笑脸,但不多,“别这么大声,大嫂还在睡觉呢,让是叫她听见你公然把小三给带了回来,那她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还闹翻天?
你当你嫂子是孙悟空啊!
她充其量就是个没有用的花瓶摆设!
但殷成束还是降了些声调,不是因为害怕某些人,只是因为刚才笑得太大声,有点气虚——
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我知道,你人糙皮又厚,可以编无数个心眼子跟我斗,但是她可就不一样了,你要是不说我就叫人揍她!”
殷泽真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
“道义还有道呢!你要是逆其道而行,小心遭报应!”
又是打嘴仗,殷成束表示他可是觉都没睡好,脑瓜仁现在还生疼呢,打不赢打不赢的——于是想着随便他怎么说吧,反正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那嘴就硬得跟个砖头似的!
于是殷成束仅是挥了挥食指,保镖头子便知其义地充当起了流氓的角色。
色眯眯地一个劲儿嘿嘿嘿,就差流一道口水出来了——
要说这成大事者吧,必是要戒了这小情小爱的,这不殷泽见有人靠近纪蕊嘉,那可是立即就软包了下来,“哎呦,你怎么还年纪越大,还越开不起玩笑了!”
第一步,耍贱成功。
第二步,甩包袱,“你说他进来能干什么!肯定就是来威胁我啊,说如果我不答应帮他,还是会像上次一样,找个机会陷害我——”
第三步,拍马屁,“要不是我大哥当时机智地装晕了过去,保不齐咱俩就都被他算计了,我想这回大哥也不会被他利用的吧——”
殷泽小心观察殷成束的反应,只见他听完了这些话竟是真的上钩了——
殷泽舒了口气。
“那你们又是以什么为条件,叫他放过你的?”
殷泽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心眼子,他自吹自擂道:“当然是以我这聪明的脑瓜子了!我告诉他,这硬盘除了我谁也解不开,不信可以试试,但凡只要有人启动了这个程序,我就能远程控制把它销毁掉!”
“那他要是不试呢?”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我这不是还没说完话呢嘛!
“当然我也告诉给了他,你也可以把硬盘给我拿来,我当面给你解开,硬盘没解开,我当场拿命赔!”
殷成束、纪蕊嘉:……
这话硬得像是真的。
新成束笑了笑,“如果你骗我,我也可以当场要你命!”
殷泽:我都死过一次了,还怕再死啊!
再说,如果纪蕊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还不一定会死,也许还会重生!
只是这重生的机会比较少,仅有三次而已,并且还得是在纪蕊嘉死掉的提前下——
冒这个险,得慎重。
且还不能叫别人知道这个秘密。
殷泽坚持说自己一定会和大哥站在同一条线上,并还对着各路祖宗们都发了一通的誓,这样殷成束才放了心。
“那大哥答应我的,也不要忘记哦!”
殷成束当然没忘,一副索性把黄毛当成了菜似的问,“那你是想要红烧还是清蒸?”
殷泽砸吧嘴,“我个人还是偏好刺身——”
殷成束笑笑,“那好,酒会过后,一手交盘,一人拿人!”
真是不习惯凌晨谈事,这不哈欠又打上来了。
保镖小声询问这俩人该咋处理。
殷成束心情算好,于是不打算找殷泽麻烦了,所以连话也说得好听了些,“叫他们继续呗,外一给殷家添上了个小侄子、小侄女的,也算给殷家延续了香火——不过,没有继承权啊!”
殷泽:……呵呵,你可真是个铁公鸡啊,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这个钱跟权!放心,我们就算真的有了孩子,那也会从你那里拿出他那份的!
呵呵呵——
本应该是藏在心里的笑,可不小心就被殷泽笑出了声,旁人均以为他在笑“继续”的事,全都像是在看热闹似的应和着笑,而除了纪蕊嘉。
待闲杂人员走后,纪蕊嘉忙与他保持了一臂的距离,还紧抓着领口先发制人地道:“休想再靠近我一步!”
殷泽不会强迫她,但是看她这样就是想逗逗,于是他偏要靠近,“刚才你都逃不掉,现在就更不能了!有了大哥的口谕,谁敢闯进来坏我好事?”
纪蕊嘉退后做着吞咽的动作。
但细想一下,他说得也不是并无道理。
那怎么办啊?
看来只能以死相逼了!
可还未等纪蕊嘉去撞柱,殷泽便话锋一转,像是变了个样子,他轻轻柔柔地抱住她,然后极具暧昧地抚摸着她的头,这一下可是给纪蕊嘉整不会了——
他说,“记住,一定不要拿自己的命去赌,什么时候都不能!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要去殉情,好好爱自己,好好珍惜生命——”
纪蕊嘉:……我刚刚连助跑的动作都没有做呢,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想法的?
况且只要你不对我图谋不轨,我大概率应该是不会想要死得——
还殉情?
你是不是觉没睡够,从这胡言乱语呢——
纪蕊嘉并不清楚,脑袋不好使的其实是她自己,但是她的心仿佛还记得,这不刚想要说出反驳的话,她就被噎住了——
而这时,她的脑袋里开始不停地有画面闪烁,恍惚中清晰着这样的一幕场景:砰——
一声枪响拉开了回忆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