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光华,遍撒大地。原野打开视窗,心思逐渐绵长。生命的疼痛滋长于自我挖掘的伤口。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姻并不幸福,就像金黄的落叶,憔悴了面容,相同的感受却承受着不同的感伤。他默然凝视着深蓝色的夜空中,那枚银色的新月,想起泰戈尔在散文诗《新月集》里《我的歌》一章里说:“我的歌将成为你梦的翼翅,他将把你的心移送到不可知的岸边。”
生活对于徐志摩来说,是一次艰难的航行,他不知道,那汹涌的潮水会不会上涨,他还能抵达那不可知的岸边吗?他那颗被揉搓的灵魂,还会有激情吗?也许,有那枚新月,激情还在。大雁飞过,长风吹起,他看见了那把生锈的锁,锁着没有期限的牢笼,那是他的痛点。“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白的诗句,以一种激越的情绪,在他的脑海里激荡,他看到了新月美丽的色彩,他必须突破灵魂的孤独,以独特的方式燃烧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