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笼子的门大大的敞开着,谢长宴抱着阮娇,身子在笼子里,腿还有一截搭在笼子外的地板上。
笼子装下一个人绰绰有余,但两个人就显得狭小逼仄。
自由近在咫尺,但她跑不掉。
阮娇等着谢长宴回答。
谢长宴蹭着阮娇的脖子:“当然可以。”
“开灯。”阮娇道。
谢长宴转身开灯。
一室白光。
这种相处模式谁也没觉得怪异,有人生而高高在上,却卑入尘埃。
谢长宴的屋子大,装修极简,和本人一样充斥着性冷淡风。灰白蓝三色为主的色调,墙壁上挂着油画,少女美丽近妖的面容栩栩如生,痴魔的眼睛盯着阮娇。
“这幅画……有些眼熟。”阮娇径直走到画前。
她日日夜夜待在这里,对这里的装饰了如指掌,根本就没有这幅画。
“玫瑰已经在种了,温室也建好了,花匠找着有些麻烦,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和从一样了。”
“你还记得吗?你过去经常去的温室。这次种些别的花,单一品种看久了生厌。“
黑暗滋生的暧昧气氛。
阮娇偶尔会语调强硬,虽然声音轻软:“嗯。”
“其实扮演未成年也不错,只不过你要背负一些,我也有事要做。你关着我,不会厌倦吗?”
“怎么会厌倦,只想死在你身上。”
“这里太逼仄了,我还是想念床。”阮娇细声细气地开口,娇得不像话。
“谢长宴,让我自由一会儿好不好?”
阮娇直勾勾看着谢长宴,见他一身正装,显得成熟又冷淡。银灰色的西装和黑色领带,超模一样的身材,克制禁欲的气质。
的确人模狗样。
谢长晏垂着眼睛看她,掩饰掉欲念和偏执。隐藏得那么好,阮娇还是看到了,他脖子的青筋,和握着的手。
“娇娇,你明知道不可以的。”谢长晏道,声音低哑,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煽情。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不要挣扎。”
谢长宴警告,然后温柔道:“想念床吗?”
他松了松领带,顺手将领带扔下来。扯着阮娇衣领,按坐在床上。
“这张床,今晚你睡这里。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将整个卧室都作为你的活动范围。”
“女仆的事就算过去。”
说到女仆,阮娇忽然想起来一直送饭的小姑娘不见了。
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变得诡谲。倒不如说是阮娇一个人的坚持。
“她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阮娇表情带着薄怒,脸颊涨红,耳朵尖也红红。
生气时看上去也十分好欺负,十足像一只猫咪。
“她听到你说话了?”谢长宴逼近她。
近在咫尺,呼吸交缠。谢长宴这张脸算是造物主偏爱,正常女生可能会心跳加速,可是阮娇只觉得被恶魔扼住了喉咙。
阮娇不说话。
谢长宴也不生气,捏着阮娇的下巴:“她的眼睛看到你了?”
四目相对,阮娇心里忽然闪过不好的预感。
“那就让她当个聋子当个瞎子。”谢长宴看着这张清艳娇柔的脸。
“谁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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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是很开心,因为这本数据太差了。到底继续下去吗?可是舍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