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要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转过弯来,怒不可遏道:“你什么意思?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挑拨离间怀疑若瑶?”
“我到底有没有挑拨离间,父亲要是足够警醒自己该清楚,何况我也犯不着。”
姜妗冰冷的目光中竟仿佛有一丝怜悯:“父亲难道就不好奇唐姨娘为何一直推三阻四不肯看太医?”
“那是她性格温柔胆小,不爱惹事。”
姜维宁下意识为心爱的女子辩解着,但姜妗的言论却在心中一闪而过,激起一寸寸怀疑来。不,不可能……低眉顺眼又爱自己如命的唐若瑶怎么会骗他呢?姜维宁咬了咬牙,转而把所有的怒气都对准姜妗与温枕书:“若瑶无辜失去孩子,本来就已经伤心欲绝,你却还要泼她脏水,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枕书,你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冷血无情的东西来!”
姜妗听了这言论,不怒反笑:“我冷血无情?焉知这冷血的性子不是遗传自父亲呢?”
见女儿又将矛头转向自己,姜维宁顿时恼羞成怒,那些常年郁积在心底的想法也不自觉脱口而出:“你自己不学好,倒把责任全推在长辈身上?我看你外祖家就不该提议把你送去什么五台山!如今养成这副性情,佛家的慈悲是一点没学到,倒是只会把人往坏处想!”
这下也无疑是戳中了姜妗的软肋,她毫不犹豫地还击:“我外祖的决定,父亲恐怕还不够资格评价!”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她的右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