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陈家驹接到了命令,港岛其他的警署署长也都得到了林峰要求他们查封越南帮的命令。对此,大家都感觉莫名其妙,费解不已。 抢劫案跟越南帮肯定是没关系的,不知道为何林大探长在破不了连环劫案的情况下要拿越南帮开刀? 而最惊愕,懵逼的就是越南帮的话事人泰哥了。 越南帮自知是墙头草,在雷洛倒台后紧随和胜和背叛了白道警界,再次自立门户出来,可以说是拆台林峰的排头兵。 泰哥也能体会到林峰对此的心情,肯定是不美丽的。 但一年多来也是相安无事,越南帮被没遭到打击,泰哥本来以为林峰的怒意已经消了,突然之间对方又来这一手,让他委实慌乱且摸不到头脑。 一打听,果然是林峰亲自下的命令,吓得泰国赶忙给林峰打电话,叫苦说:“林署长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越南帮过去的确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们越南帮就是不离开你,雷老虎的那种共产共销的办法也维持不下去了。你行行好吧,别整我了。”
林峰说:“看来你泰哥也知道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啊!你们越南帮最初投靠颜同针对洛哥这边,如果不是我,洛哥早就把你们铲除了。我真没想到,在洛哥倒台之后,你们是第二个背刺我的人。”
泰哥立刻无辜卖惨说:“林署长,您也说了,我只是第二个,和胜和的阿乐公开跟您打擂台,你应该整他才对。而且我听说啊,邓伯的死不那么简单,有谁那么不小心吃元宵会被噎死啊!”
林峰嗤笑了声,说道:“这点不用你讲,阿乐我自会收拾。但他跟你不同,我对阿乐无恩,但你们越南帮亏欠我的,你还搞背刺这一手,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泰哥明白林峰只要想搞自己,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千万个理由,于是求饶道:“峰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越南帮有上万个弟兄啊,但凡从越南来的都到了我这里谋生。你扫了我的场子,我很为难的。”
林峰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说道:“我之所以搞你,就是想叫你知道,背叛我林峰没有好下场。我这个人记仇的很,多久都不会忘,特别是伤害我感情的人。”
“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刚刚你也说了,全越南来港岛的人都在你手底下混饭吃,那你帮我打听几个人吧!”
泰哥一听这话,终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明白,原来林峰大张旗鼓的整自己不过是想叫自己打听个人而已。 用得着如何大的阵仗吗?直接开口不就完了。 他哪里知道,林峰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他明白越人无行,重利而不爱讲义气,直接开口让泰哥查找人怕他不上心,拖拖拉拉的。同时也有惩戒他背叛自己的目的。 林峰还知道越南人族群意识极强,十分的团结,一旦让泰哥知道自己所找的是个杀人犯,泰哥多半不会配合,因为他定是要偏向自己同族的。 是以林峰才大张旗鼓的查抄越南帮的场子,他也不怕跟越南帮翻脸,毕竟是对方先背叛自己的。这样一来,泰哥害怕之下也就不敢多问,乖乖的干活找人了。 而林峰要寻找的人自然就是阮玫瑰了,虽然她现在还并没动手去杀阿郎,可那也是迟早的事情。按照原著剧情发展,现在的阿郎应该已经结识阮玫瑰了,所以,只要能够找到阮玫瑰也就能得知聂士官跟阿郎的下落了。 泰哥那边不敢怠慢,立刻寻找起阮玫瑰来。 越南人的团结让他们互相之间粘度很高,阮玫瑰刚到港岛来时通过同乡的介绍曾短暂在越南帮的夜总会里当过陪酒女郎。 只不过,她这人脾气不好,经常的得罪客人,最后被辞退了。阮玫瑰又去赌场当荷官,在那里认识了去赌骰子的阿郎跟聂士官。 这些消息很快就被泰哥查清楚了,他告诉林峰,阮玫瑰最近好像傍上了个有钱人,已经不来赌场了,搬去跟那男人一起住了。 同时,他还给了林峰最想得到的消息,聂士官跟阿郎的住址。 诚然,泰哥也十分好奇阮玫瑰那里得罪林峰了,跟他究竟有什么瓜葛,害得全港总华探长亲自出面大张旗鼓的要找到她。 这些怪异萦绕在泰哥的心头,但他不敢问,因为他知道林峰不但不会告诉自己,肯定还会惹来给自己一顿臭骂。 算了,别蹙那个眉头了。 泰哥将阮玫瑰的下落告诉林峰后,心里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得到线索后,林峰立刻派遣警员出警包围了聂士官的住处,并且这一次是他亲自带队。 “大家注意,这次行动非常危险,因为劫匪手里的武器比我们要高精尖许多,而且火力迅猛,如果遇到匪徒负隅顽抗一定不要逞英雄。”
林峰严肃的对准备第一批执行任务的冲锋队说:“大家都站在我后面,统一听我的指挥跟布防。”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冲了出去,跑进了聂士官住的旧楼里。 林峰愕然,刚想喝止那么冲锋队员的冲动,忽听猪油仔说:“头儿,那楼里着火了。”
林峰沉眉凝望了下,发现楼中果然泛出一点火星,因为距离远,想来火势正在慢慢的崛起。 那名冲出去的警员或许是发觉了这一幕,才跑出去的。 但擅自脱离队伍,这名警员的行为也的确太过自由散漫了。 林峰问:“那名警员叫什么名字?”
“回署长,他叫陈小生。”
原来是他! 男一号就敢这么嚣张! 对了,好像在电视剧里面这小子就是脱离大部分队伍冲在最前面,才在跟聂士官的单挑过程中腿部中了一枪的,最后只能脱离冲锋队去枪械鉴定科当检验员了。 林峰凝眉冷道:“目无军纪,不死也得受伤,你们冲锋队的队员实在都太没纪律性了。”
“不是的,阿sir,小生他很勇敢的。”
一位年轻的冲锋队员辩解说:“他一个人就能抓住聂士官的。”
林峰见这人虽然浓眉大眼,但看起来却不像是什么好人,嘴角上还有一颗小痦子,面相上很熟悉,于是就问:“你叫什么呀?”
“回署长,我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