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见到石默恒的时候,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依旧神清气爽。“新年好!”
我冲他打招呼。“新年好!”
他对我微笑。“程琪呢?”
我哈了口气,努力搓着冰凉的手。“回老家了,过年了,警察都放假了。”
石默恒揉揉我的脑袋,把他的手套摘下来给我。“就这么过年了呢……”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感受着来自他手套的温暖。正月初一,一大早外面鞭炮声就不断,而我们这栋公寓住的多是外地务工人员,一到逢年过节反而冷清了不少,我跟石默恒俩人傻乎乎站在楼道里,小风吹着,显得格外萧索。“来我家吧,我给你包饺子。”
我微笑着招呼,石默恒点头。从小跟着肖妈妈,厨房没少下,饺子包子自然也不在话下。好在年前我特意准备了食材留在冰箱里,所以包起饺子来也很是得心应手。石默恒就默默在身后看着我,看着我和面,看着我杆皮,看着我和馅,看着我包,看着我煮,然后盛到盘子里,端到他的跟前。“怎么样,不错吧?要不要醋?”
我特得瑟地把饺子端上桌,一脸的求表扬。“我们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家人。”
石默恒呆呆看着我,突然笑得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