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时就好了,不疼了,也没吃药。”
“我也经常牙疼,知道那滋味,关键是持续的疼,感觉整个腮帮子都疼。”
孙大千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前我父亲领我去附近邻居家拔过牙,虽然抹上了草药让口腔麻掉,但一根线拴在牙上,使劲儿一拽,那酸爽,过后半张脸都肿了。”
“那是土法子,不少人家都会,确实要命。”
梁悠悠看了眼孙大千,淡淡一笑说:“现在有专门的牙所,注上麻药,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感。”
“冯巧野餐前还是很兴奋的,头一天我半夜起来,见她那屋还点着煤油灯,就让她赶紧睡。当时她是在看一本外国的诗集,说马上就睡。我还不知这孩子兴奋个啥劲儿,次日吃过早饭我才知道,她才跟我说,说是去野餐。”
赵翠之收回视线看向我说:“冯巧这孩子打小就主意多,她打定的事儿,通常不会提前告诉我们。什么时候她要去做了,才会通知我们。除非是用钱的地儿,她爸通常也不会多问,只要知道不是拿钱去干啥坏事儿,就给。她爸是觉得这孩子从小就躲债多难得,长大后既然能给她好的生活,何必吝啬那点钱。”
“钱不过身外之物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在儿女身上才是花了。”
冯麻志再次将烟袋放下说道:“我们这辈就是从穷日子熬过来的,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怎么都是活着,但不能亏待了女儿。这不女儿出了这事儿后,我除了留下跟老伴儿的养老钱,其余的都捐掉了,算是做做善事,希望女儿能去天堂。”
“虽然我知道二位并不想谈论冯巧的死相,但为了调查案子,还是希望你们能详细描述一下。”
我直了直身子说道:“毕竟替冯巧抓到了凶手,也能让她真正的安息了。”
冯麻志看了一眼妻子,随后微微低头说:“肚子由肋骨以下,开了膛,肚子里都是肠子什么的。我没亲眼见,是听捞尸人说的,脏器全部被掏了出来。捞尸人也没见过这种死法。他们那么有经验,也差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