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唤她作“母亲”。这句“母亲”可把齐妙妙吓坏了,差点从榻上滚落而下。“世子,怎么可以?奴婢……”她话才出口商婳祎就抬手打断道:“母亲勿惊,虽然父王尚未正式册封母亲,但母亲诞下弟弟,功高至伟,本宫做姐姐的自然懂得礼仪。”
她把“认人做母”说做了礼仪之事,轻描淡写真正的目的。齐妙妙见此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只能客气地说:“世子这般,奴婢受宠若惊。”
“母亲严重了,婳儿只是想以家姐的身份疼爱弟弟,仅此而已。”
“但奴婢的身份实在是……”“无妨。父亲很快就会册封母亲,所谓身份的高低贵贱不就是父亲简单一句话。母亲莫要担心。”
“额……好吧。”
商婳祎这一举动打了齐妙妙一个措手不及。她哪里能预判得到,曾经的情敌转头成了自己的“女儿”。比起忧心她对智儿不利,齐妙妙更难适应商婳祎左一个母亲又一个母亲地叫。“嫡公主改口还真快……”齐妙妙在内心佩服不已,“为了稳住人心,她还真是什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齐妙妙笃定,喊她做母亲最难受的必定是商婳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