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难道没有奖励吗?”
系统:“州试的时候不是给你了?省试就不给了,等你进了殿试获得状元,我会给你一个大礼包的。”
“现在没有任务了吗?”
“当然有的。”
系统查阅了番任务列表,“最近的任务就是箭术达成百步穿杨成就。”
自从刺绣的事情被沈清枝坑了之后,系统就学聪明了,无论是马术还是箭术,他所发布的命令都是十分具体的,不肯再给沈清枝钻空子。沈清枝面无表情:“百步穿杨,我又不是什么练武奇才,你想让我十年后再达成这个成就吗?”
系统辩驳:“那不是你那日羞红着脸拽着人家楚云宴的袖子要他教你箭术吗?”
沈清枝一噎:“我那不是为了安抚他一下吗,他就是个白切黑,恼羞成怒怎么得了。”
系统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任务已经发布了,你瞧着办吧,哦,对了,你要不是不愿意麻烦人家楚云宴,听闻那宸国太子凌燕也是骑射的一把好手。”
“得了吧,那凌燕居心不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我跟他走得近了,日后东窗事发,我又往何处说理去?”
“那你找楚云宴呀。他的骑射可是一绝呢。”
沈清枝将笔往桌案上一搁,吓了云团一大跳,“他伤势还未好,怎么教我射箭,我不如请个师傅自己去学。”
这两天盛夏,天气燥热,系统在识海里也热的够呛,他也不愿意跟沈清枝辩驳,歪倒在识海里一边躲清净去了。—城脚下,五公主在轿子里哭成了泪人,流月掀开轿帘,劝慰道:“殿下您别太伤心了,皇后娘娘都说了,不过就是五六个月,最多半年光景,您必会回京。”
五公主哭诉道:“那静慈寺是什么鬼地方,本公主打小养尊处优,如何能忍受的了,沈清枝那个贱人,用狐媚下作的法子魅惑表哥,竟然将状告到母后那里,等本公主回京定要把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流月说:“这次牵扯了皇后娘娘母族,皇后娘娘才会这般生公主的气,但是公主殿下毕竟是皇后娘娘亲生,皇后娘娘不会不管殿下。”
“殿下快莫要哭了。”
流月哎了一声,“世子爷!殿下,世子爷来了!”
五公主连忙擦干眼泪,“停车!”
流月也招呼着:“停车停车。”
五公主下轿,泪眼婆娑的看向高头马背上的男人,委屈的叫到:“表哥。”
楚云宴也没下马,他神色冷淡,讥讽勾唇:“臣可担不起公主殿下这一声表哥。”
五公主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落下来,“表哥,你一定要为了其他人这么对我吗?我们从小相识,青梅竹马,从前你蹴鞠射箭都带着我,亲昵的叫我表妹,她沈清枝算个什么,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简直可恶!”
“她算什么,她沈清枝是我楚云宴的未婚妻,你说她算什么?”
楚云宴说,“你对她三番两次挑衅,要她性命,我便是念在你我二人还是表亲的关系,那木牌才未送到皇帝舅父手中。”
皇后母族做多了狗仗人势、恃宠而骄之事,本就处在风口浪尖,若是此时有人参他一本,可真就让柳氏吃不消了,所以皇后才会这般干脆的送五公主去静慈寺。五公主脸色一变,哆嗦着嘴唇看向他。“公主殿下好自为之,愿那佛堂清净之地能让你少些戾气,多些慈悲。”
楚云宴调转马头,策马回城。五公主站在原地,手背上暴出条条清晰的青筋来,流月上来扶她:“殿下,我们该启程了。”
“启什么程!”
五公主反手甩了流月一个耳光,恨恨道:“将本公主贬去苍梧山那荒凉之地,好让沈清枝和表哥恩恩爱爱是不是,他们休想,沈雅呢,我给你的信送到了沈雅手里没有?”
流月捂着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得厉害,她说:“送到了。”
五公主咬着牙说:“沈雅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情自然比我们要好办的多,沈清枝,走着瞧吧。”
—沈清枝在州试,省试中表现十分出彩,加之他们初见宴席上,她表现的临危不乱,落落大方,都让凌燕对她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所以他才会找机会接近她,想要将她收入麾下,为宸国做事。只不过,一直都不太顺利。凌湘不喜欢沈清枝此人,她似太阳,太过于耀眼,让他们这些群星都变得黯淡无光,最重要的是,周墨对她还余情未了。“不过是个女子罢了,能成什么大事?哥哥还是莫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然。”
凌燕摆摆手,“这女子分别在州试和省试之上取得魁首,就让盛京多少男子的颜面扫地?这自璃国建国以来,又何曾有女子科考的先例?这沈清枝,绝对不简单。”
“可她对我们抛出的橄榄枝并不感兴趣,您送的贺礼,不照样是被她退了回来?”
“这样才有挑战,才更有趣。”
凌燕笑的耐人寻味,又想起什么,“你同那周墨这些日子可好?”
提起周墨,凌湘脸上闪过一丝娇羞之意,她点点头:“周墨对我很好,他对我很守君子之礼,很尊重,我很欢喜。”
“眼下文官当道,周墨之父又是当朝太师,他本人又早就被封翰林学士,也是个人才,你也要好好把握,莫要让其他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