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这般对待的女子。”
林笑优愣住,等反应过来,太后已被惠源嬷嬷搀扶着出去了。小宫女柳儿贴心的为林笑优续上茶水,看着林笑优享用完所有美食,搀扶着她回到慈安阁。“看你挺年轻的,应该来慈仁宫不久吧?”
“回王妃的话,五年了。”
“难怪服侍的这样妥帖,那你定然知道太后跟胥王的关系吧?”
从太后离开时着急的样子看,她对胥王也不都是冷心冷肺的。爱之深责之切,倒更像将真正的关心隐藏住了。见柳儿犹豫,林笑优含笑,“我初来乍到,总要知道些旧事才好在伏国生存不是么?既是人尽皆知的事,也不多我一个吧。”
柳儿歉疚的福了一礼,“怎好让王妃这样说,其实事情也不复杂,当初陛下之所以能坐上龙椅,都是靠着胥王殿下击溃了那几个叛王,虽说都有苦衷,但那之中,终究还是有太后骨肉的。而且,那位是被胥王亲手断了脑袋的。”
柳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压低了声音。“皇位只有一个,终要分出个胜负,可太后身为人母,难过丧子之痛,所以自陛下登基之后,她便将一腔的怒火都撒在了胥王的身上,原本最宠爱他的,竟也能忍住几年不单独召见。祖孙俩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柳儿一阵叹息,“要不是有乐徐公主从中周旋,太后和胥王殿下的关系,还更僵呢!”
宫中人正因为知道这一层关系,所以在处理太后和胥王交点的事情上,都万分谨慎。正如这一刻的勤政阁中,龙椅上原本怒愤交加的景文帝,在看见太后被搀扶着进来时,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太后的目光在倔强立在一旁的胥王面上刮过,冷声道,“皇帝,胥王妃的事情哀家做主了,她给哀家医病医得很好。功过相抵,乐徐的事情……哀家不怨她。”
景文帝龙袍下的拳头捏得攥紧了,绷紧的心瞬间松了下来,“母后……”“你!既讨得了个好媳妇,就给哀家好好的待她!”
此话一出,殿内皆惊。景文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几年以来,太后主动对胥王说过的第一句话。祁胥烊双目怔怔,深邃的眸子眨了眨,木讷的应了一句,“孙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