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赏,一定去。”
“兰总,你们一到东山那边我们就知道了,怎么样,顺利吗?”
“顺利,非常顺利,几乎是谈都不谈直接签合同。”
“那么顺利?怎么可能嘛?”
王疏桐无论如何也是不相信的,他和罗世豪去被人晾了两天,就算签了合同也付出了自己清白之身。
“不可能!不可能!”
王疏桐越想越气,怎么可能呢?
“那你们订了多少吨?”
王疏桐的声音提高了些。
“5000吨,你们呢?。”
刘三姐,有些得意地反问,其实她是知道的,罗世豪也签了5000吨。
“不!不可能!不可能那么轻松就搞定的!”
“真的疏桐,刘三姐没骗你,他们现在冒进扩张,只要是酒,谁的都收,他们还美其名为只走大门,不走后门。”
张三水说。
王疏桐已经很激动了,那么轻松,为什么自己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这两天她一直在想,自己失去少女之身,这已成定局,自己也无法换回了,那就当是老天注定,上辈子欠罗世豪的,自己也就认命了。
但,当她听说签合同是那么简单时,她发现自己的牺牲原来是毫无意义的,她更加愤怒了。
她愤怒了,她恨,恨那个孔令文,更恨罗世豪,既然如此简单,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为什么还要趁火打劫!
她举起酒瓶,一阵狂饮,张三水夺下她的酒瓶。
“亭序过来。”
兰亭序赶忙上去抱着王疏桐,王疏桐拼命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喝!”
刘三姐放下酒杯,上去帮忙,两人一个抱着她,一个扶着她,可她还是没命的挣扎。
本来自己的贞操被人夺了,原以为挽来了5000吨的订单,怎么说也有所收获,如今听张三水一说,她彻底崩溃了。
“孔令文,我日你妈!罗世豪!我日你祖宗!”
王疏桐疯了,少女的羞涩和少女的矜持再也挡不住她的愤怒与绝望。
王疏桐突然的反常与暴怒,张三水他们已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确定了王疏桐已然被孔令文害了,但他们却不知道,罗世豪不仅献出了王疏桐,而且更加无耻地侵害了她。
兰亭序紧紧抱住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样的事又岂能安慰的!一是忍受,二是报复!
刚才和王疏桐一起喝酒的几个人,见王疏桐嚎啕大哭,一起跑了过来,有一个是罗世豪办公室的小陈,其余四个不认识。
“张总,小王怎么了?”
“没事,女人嘛,谈起伤心事都这样,你看,兰总也是。”
张三水故作轻松,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过去喝酒,这两姊妹有事要谈,人在我这儿,你们就放心地喝吧。”
那四人有些狐疑,王疏桐还在兰亭序怀里痛哭,兰亭序也跟着哭了起来。
“刘三姐,去开车过来,我们走。”
“小陈,你们慢慢去喝,我们先走了,疏桐今晚就在兰总那里住。”
“好的,张总,她跟你们在一起我放心。”
王疏桐被招入“世豪酒业”后,就经常与附近几个厂打交道,而当她第一眼见到张三水时,内心就有一见钟情的颤动,有事没事都爱往三水公司跑。
而兰亭序的优雅,兰亭序的美丽和兰亭序女企业家的身份,让她望而却步,虽然说服自己不能爱上张三水,自己却口是心非,管不住自己的腿。
她这近乎于单相思的爱,张三水心里明白,兰亭序知道,刘三姐知道,罗世豪也知道。
罗世豪曾经取笑过她。
“我看你是白天鹅想吃癞蛤蟆,不怕中毒,哈哈哈……”
“本人喜欢,怎么样嘛。”
“不怕你嘴犟,总有一天会为此付出代价,到时后悔莫及。”
“我不信,也不后悔。”
王疏桐回到兰亭序家后,从头到尾把东山之事讲了一遍,又大哭了一场。
张三水夺门而出,被兰亭序拉住。
“放开我,我要去杀了这个畜牲!放开!”
张三水咆哮了,他再也忍不下去。他妈的罗天棒对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张三水都包容了,忍让了,而且还处处帮助你。
他妈的,王疏桐还不经世事,你他妈的也下得了手。
“不打死你我誓不为人!”
兰亭序拉着他不放,刘三姐抱着王疏桐陪着一起哭。
“三水,你冷静一下,疏桐是我们的妹妹,我也爱她,但你想想,你这样搞得地动山摇的,你让疏桐还怎么生活?”
兰亭序这话,终于熄灭了张三水的怒火。
是呀,如果搞得人尽皆知,那疏桐还怎么活在这世上?
“好吧,我下来单独约他狗日的。”
王疏桐见张三水那么暴怒,痛苦之中有了一点甜甜的滋味,她有了幸福的感觉,她得到了爱的回报。
王疏桐好不容易哭累了,才抱着刘三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