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古怪。”老方头沉吟一声,见谷幼蕙来了,道,“你且看看。”
说着便起了身,将位置让给了谷幼蕙。
老方头和谷幼蕙都是大夫,医术高超,但老方头却更善外伤和骨伤哪一类。
谷幼蕙则不同,不管是哪一类,她都瞧得明白,这也是为什么老方头感慨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缘由。
“这小姑娘就是医女?这瞧着年纪还不如我儿媳呢。”
傅夫人有着惊讶,声音也难免打上了一些,透着一股子不乐意。
但一想到自己是来求人的,连忙致歉,“抱歉,抱歉,我失言了。”
谷幼蕙没理会,只是精心给她把了脉。
脉象平稳,没什么不对经的地方。
谷幼蕙又拿了她手仔细看了起来,“这疹子应该不是很痒吧?”
“嗯,痒时,稍微碰上一碰就无碍了。”
丁庆儿声音酥软,像她模样一般娇俏的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要细节,另外,可有怀疑过是什么缘由没有?”
谷幼蕙盯着她看,打量着她面上的变化。
“这,你到底是看病还是问什么呢,不是都说了发病有小半年了吗?”
傅夫人奇怪的看着谷幼蕙,觉得她是故意问些不该问的,好让人难看。
“隐瞒是会让诊断出现纰漏的,甚至是差不对症。”
谷幼蕙瞥了一眼傅夫人,对丁庆儿说道,“你跟我来。”
她将傅夫人扔到一旁,拉着丁庆儿往里面去。
谷幼蕙瞧着丁庆儿到底是已婚的人,后院又有简清宵在,便又对傅夫人说了句,“不放心就跟过来。”
傅夫人闻言,自是乐意的,这儿媳虽是隔壁县城嫁过来的,但人家家底子好着呢。八壹中文網
自家也拿这儿媳跟个眼珠子似的,宝贝的很。
去到后院,严西在整理草药,简清宵还在那阴影下坐着。
“去找间屋子给我们。”
严西疑惑的看了眼谷幼蕙,又看了眼丁庆儿和傅夫人,了然,连忙去准备了。
好在前段时日,方老头住了一两日,客房收拾过,干净着呢。
进了屋子,关好门,谷幼蕙便直接说道:“脱衣服,我要仔细看。”
说着,便不理会她们婆媳惊呆的神情,去点了灯。
房中有些昏暗,不点灯,看不真切。
等她回过神时,丁庆儿还愣在那儿,谷幼蕙便不满的蹙了眉。
傅夫人见状,连忙拉了拉丁庆儿,“那啥,就掀开衣服瞧瞧不就行了?”
“不行。”谷幼蕙执着道。
衣裳褪去,丁庆儿羞得满脸通红。
谷幼蕙前世对于露大背是在正常不过的事,身为医生,她让人脱光了站她身前瞧,也是常有的。
所以有些叔疏忽了。
恍惚间,谷幼蕙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可以了,给我看看后背就好。”
可丁庆儿已经羞得走不动了,抱着缩成一团在床边。
谷幼蕙见状,只好拿了烛火去了旁边。
“帮我举会儿。”
谷幼蕙将灯给了傅夫人。
傅夫人一愣,又连忙反应过来,接过了灯。
谷幼蕙柔软的小手在她的后背划过,丁庆儿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
她仔细的检查着,那些疹子如她所想的一般,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差不多好了的,和一些好了的但是起了壳的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