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让杨羽有些慌乱。
除此之外,重要的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杨羽收回视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总有办法应对地……他现在没有告诉唐烈自己的身份,就证明,还有反转……”
杨羽心里这么想着。
就在杨羽左思右想之时,唐烈地人,已经陆陆续续上了车。
几辆车被挤到爆满后,司机才驱车离开。
唐烈和庄宇凡,倒是没有跟来。
原以为,唐烈和庄宇凡很快就会跟上来,却没想到,他们在被庄宇凡的人安顿好之后,就没有在看到过唐烈和庄宇凡。
本以为头一天有点事情,没法过来,结果却没想到,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庄宇凡和唐烈的人。
杨羽虽心有疑惑,但也是松了一口气。
庄宇凡不在最好,他要是这,反倒是个,定时炸弹。
庄宇凡不在,杨羽恰好可以翻一下这个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作为庄宇凡的基地之一,自然是撞了不少他的一些犯罪证据。
正好庄宇凡不在,杨羽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找了。
不过,在此之前,杨羽还是需要,尝试联系一下某个人。
从上一世开始,杨羽就已经知道了原牧南的存在,原牧南,似乎同他一样,穿梭在各个世界和时间线里,只要找到他,互相有个照应,总好过他自己在这单打独斗的好。
再者……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世界,能同时出现两个世外之人。
“该怎么联系他呢?”
杨羽喃喃自语。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手机被他攥在手里,攥的很紧。
杨羽皱着眉,想着,总是有迹可循的。
原牧南不可能躲着他,只是,他可能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过来了。
根据前几世来看,原牧南似乎,每次都比他先到这个世界。
至少,早个一两年。
如果他早到了,那原牧南没有联系自己,原因只有,他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原牧南既然来了这个世界,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这样想着,杨羽突然联想到了王鑫唐烈他们说的话。
三年前,海城警察局的改革……
杨羽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抓住了某种线索。
“改革……海城警察局……”
“如果这真是原牧南做的,说不定,他现在应该是这个国家的高层……”
“啧,这就难搞了……如果他注意不到我,那我可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联系上他了……”
杨羽虽然高傲,但是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缉毒警。
就表面身份而言,还是个“毒贩子”,所以想要联系上原牧南,又是难上加难……
杨羽左思右想,想不出个结果,最终,只能退而求其次。
杨羽虽然不想让警察局的人知道,自己和他们上面的人有牵扯,但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杨羽只有这么一个渠道,能接触上一些重要官员。
这么想着,杨羽打开了手机。
这一次,因为唐烈和庄宇凡不在,他现在,可就放肆多了。
再加上,还是一人一间房,为了监视他而被强行塞到他床上的那两个女人,也已经被唐烈撤下,他现在不放肆,都有些不太合适了。
电话铃声响了片刻后,便被接起。
“王鑫,我需要了解,三年前,海城警察局发生的所有事情。”
“什……什么?”
王鑫有点发愣。
原以为,“暗鹰”这通来电,是带着什么重要任务来的,结果……居然只是了解三年前的事情?
王鑫有些无语,但还是老老实实道。
“这个,说起来有点麻烦,需要花很多时间。”
“那就长话短说。”
王鑫将到嘴边的,“整理成文件发你”给收回了嘴里,咽了下去。
悻悻地摸了一下鼻子,王鑫轻咳一声,说起了过往。
“十年前……”
“十年前的海城,不如现在这么发达,连个三线城市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小县城。”
“小县城嘛,治安混乱很正常,再加上,这前些年,才开始发展经济政策,所以治安方面疏于管理。”
“那时候,海城的大街小巷里,到处都能看到小混混,一开始,他们只是偷东西,打劫,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d品,通过港口码头这些地方,流通到了海城。”
“那时候的人们,并没有普及太多的d品知识,很多人的只当他是一种,类似于烟酒这类的东西。”
“烟啊,酒啊,这些会让人上瘾,那些东西也让人上瘾,人们没把他当一回事,就抱着好奇的态度尝试了,结果……你也知道,越来越多的人染上了这个东西。”
“一开始,这东西的价格并不高,卖这东西的人,大概只是想普及这东西,让所有人都知道上瘾,用极低的价格,给他们带来了烟酒不能带来的快乐。”
“之后这批人,会将这东西分享给身边的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殊不知,他们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这东西渗透进海城大街小巷之后,提供这东西的那些贩子们,开始抬高价格,价格高到离谱,有些人想着,那买不起干脆不吸了,可到这个时候已经晚了,他们有了毒瘾,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
“为了缓解这种痛苦,他们像是垂死挣扎的枯槁老人一样,将它当作救命的玩意,倾家荡产的去买。”
“那个时候,甚至有很多警察,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尝试过。”
“海城的腐朽,本来能长久的持续下去,没有一个人将海城发生的事情向外人说去,直到有一天……”
“那是一次全国性会议,海城的县长,居然在会议上,犯了毒瘾!这件事情当着全国各大高层高官的面,这事,引起了上面的极度重视!”
“那时候,县长那个老糊涂的,居然还想瞒着,直到检察院的人下来了,这个事情彻底瞒不住了,县长才知道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