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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时,心中顿时一惊……
颠簸中急向四周望去。
只见自己正在一辆行进的马车后面。
远处莽莽群山绵延起伏,一眼竟望不出深谷,山间白茫茫雾气弥漫着仍未散去,四处空渺回荡。
崎岖的山路旁有一条小溪,“哗啦”声不绝于耳,泛起阵阵苍白的粼粼波光……
此时,我只觉全身酸痛不已,无法用力翻身。
头部有些痛,一摸之下尽是被布料所缠,全身上下也换了一身奇怪的粗麻布料,还是一件粗麻长袍。
我尽力坐了起来四处观望,这竟是一支马队。
旁边一人看着我,急说:“多休息一下,再动你骨头也快要散开了!”
我心里惊奇望去,这位年轻男子骑着马匹,同样也是身着一袭紧身灰色长袍。
“这是在哪里呀?”我心慌中向他问去。
他转头望来,对我说:“今天上午在路边看见你被河水冲来,救上后见你还有些呼吸,师父就给你处理了一下伤口。如果没人看到你,这方圆数十里少有人来,你就死定了。”
“这里是在哪呀!”我紧张中又问。
他转头看了看我回道:“这里属于荆州地界,你被河水冲下来想必应该不会太远,你以前是住在哪里?”
“我……我应该就是这里吧!冲下来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事,到了我们寨子里,等你养好伤之后,就可以慢慢的找回去了。”
此时,身上的疼痛,只想闭上双眼少说话。
颠簸中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只听到这些人正在屋外院内喝酒划拳。
我试着想从床上起身,无奈实在难忍全身酸痛,于是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四处看了看,这里应该是在山中的一处农户家里。
这时,我一片茫然,究竟是怎么会被河水冲来这里的?
我用呆滞的眼神望着屋内,这个木屋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上下尽是一些陈旧木板,屋内地面泥土坑洼不平,墙板上还挂有几个簑帽、茅草衣,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
这时,我慢慢的在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
神秘的海岛,静悄悄的湖泊,还有那座无比诡异的古塔。
过了很久,古塔地下宫殿内的情景也慢慢的清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此时,我最关心的还是其他几人,既然我是被河水冲了出来,那么他们最终的命运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刚才那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见我醒来之后,于是从外面抬了一碗粥饭递来。
他看着我,然后说道:“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口音也不对,当时把你救下来时穿着更是有些古怪。”
我急忙问他:“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冲下来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呢?”
他惊奇地望向我说:“难道你们一起冲下来的还有几个人吗?看你也不像是坏人,否则我们可不一定要救你!”
喂完粥后,我对他说道:“谢谢你!不过你们这支马队还要走多久才能到你们寨子里?”
他转身时回头笑了笑:“很快了,大概还有两天吧!现在你要少说话,安心养伤吧!到时候如果我们能够帮助你,我们会给你打听一下。”
在这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凌晨天还未亮大家又开始启程。
我仍旧躺在马车后面,这条山路崎岖不平,来往的人也并不多见。
想必他们这个寨子在这山里应该有些偏僻。
马队一行约摸共有十来人,路上给我换了一次药。我见此药辛辣,奇臭无比,但效果却明显比现代的好了很多。
马队里这位师父约有五十岁出头,头上缠着厚厚的头布,上面染着一些图案。
不苟言笑、瘦削的脸颊、脸色苍白、眼神却显得异常敏锐,给我换药时非常耐心仔细。
这两天据我观察来看,发现这一行人显得有些神秘,一路上并未听到他们谈及有关此行的任何话题。
当然,这也许与我突然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不适应周围环境或许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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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马车上装了一些黑色的陶罐,都用黑布所盖,从未见到他们打开过。
我偶尔会闻到空气中飘来一丝腥味,这种腥味总让我说不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