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情敌,需要无声无息,不遗余力——by赵天景
阮晨蔫了,见过没情调的,没见过赵天景这么无趣的。
她耷拉着脑袋,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失败乃成功之母!
阮晨爬上床,堆起笑脸:“你最近劳累,我替你按摩一下?”
赵天景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阮晨当他是默许了,趴在他后背上捏来捏去。
按摩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近距离的亲密接触。阮晨挺胸收腹贴在赵天景的背上,时不时摩擦两下,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
赵天景心猿意马,感觉到后背柔软的触感,拿着杂志再看不进一个字,可是他愣是没吭声。
就算阮晨用上色诱,他也不会轻易屈服,让她如愿。
这关乎男人的自尊心!
赵天景总觉得她是为了昨天的事心虚而赔罪,心里不舒服,便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阮晨郁闷得不行,难道男人那几天“兴趣”都不高,那她该怎么办?
包子什么的,靠一个人是弄不出来的。
一计不成,阮晨索性豁出去了,搂着赵天景的脖子舔了舔他的耳垂,手心也从睡袍往里探,在他胸口打着圈慢慢往下。
听到赵天景呼吸的声音变粗了,阮晨受到鼓励,笑眯眯地在他腰侧捏了一把,感觉到他浑身绷紧,笑得更欢了。
叫你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晨大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地坐在赵天景的身上,pp挪来挪去,引来某人倒抽了一口气。
他把杂志朝旁边一放,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今天挺累的……”
阮晨怒了,恨不得扑上去掐赵天景的脖子,她折腾了一晚上他居然在这时候想要偃旗息鼓?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霸王硬上弓,逼他就范,就听到赵天景接下来的话:“……要不,你自己来?”
阮晨无语了,双手却不停,飞快地把赵天景剥光了,咬牙切齿地用力坐在他肚子上,疼得他惊呼一声。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赵天景痛得哼唧两声,拍了拍她的小pp:“要还是不要?”
“要!”阮晨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双颊立刻红彤彤的。
如果今天不是一个月内难得的一天,如果不是为了可爱的小包子,她肯定羞得立即冲进浴室躲起来……
阮晨俯身又捏又亲又咬,动作笨拙,更像是泄愤。
赵天景出了一口气,看到她鼓着两腮恨不得把他吞掉的表情忍不住好笑。
他终于伸手托着她,搂在怀里笑着吻了上去。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闹脾气,赵天景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一回合结束,赵天景没来得及休息,阮晨就乖乖地趴在床上,熏红的小脸回头朝他眨眨眼,红润的双唇一张:“来嘛!”
赵天景摸摸鼻子,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沉默地扑了上去。
第二回合完毕,阮晨直接用双腿夹上他的腰侧,嘟着小嘴说:“再来!”
赵天景瞄见她胸口暧昧的痕迹,尤其那双笔直白皙的双腿紧紧圈着自己,不由蠢蠢欲动,继续扑了上去。
第三回合刚完,赵天景侧躺在床上,看着阮晨手软脚软地爬起来,撅着小pp,一双乌黑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了过来。
美色当前,赵天景虽然累了,还是慢吞吞地爬起来扑过去。
第四回合一完,筋疲力尽的两人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着前赵天景纳闷,难道阮晨晚上偷偷喝了甲鱼汤,怎么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赵天景是被床头柜上的闹钟和阮晨偷偷的吻给弄醒的,在她笑吟吟地服侍下吃完早餐,他忽然有种皇帝在后宫的感觉,心里更加舒坦了。
可是周末不好都浪费在床上,赵天景亲了她几口就打算去书房,谁知被阮晨压回床上。
美其名曰:继续锻炼身体……
一个退,一个进,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光溜溜地接触得多了,赵天景又开始浑身冒火。
不怪他,一大早的男人都比较冲动,容易受引诱。
而且主动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好拒绝,他不客气地把阮晨拆骨入腹。
阮晨不敢浪费一分一秒,昨晚就调好闹钟准备早上起来继续奋斗。
她伸出胳膊抱着赵天景,在他耳边低声呻吟——据说这是天然催化剂,绝对不能少了。
于是,赵天景更勇猛了,阮晨扶着老腰只能舍命陪君子。
“轻点轻点……嗯……”
“嗯嗯……太慢了……”
“快一点……”
“早上没吃饱嘛,怎么就这点力气?”
赵天景一头黑线,感觉自己跟客厅的电视机一个待遇——要开还是关都得听阮晨的。
郁闷归郁闷,他还是得继续努力,免得被阮晨抱怨,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床头柜上阮晨的手机忽然闪了起来,她昨晚就开了静音又取消了震动,就怕有人来打扰他们周末造人。
赵天景瞄到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低头看着身下哼哼唧唧已经完全找不到北的阮晨,偷偷把手机摁下接听放在了枕头边上。
然后,他立马提速。
阮晨原本已经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暗叹着纵欲过度要不得,深刻反省了一下“欲速则不达”的含义——为了小命着想,不能再继续滚床单了。
谁知她还没缓过气来,赵天景猛然一阵横冲直撞,阮晨迷迷糊糊地除了呻吟就是低声尖叫,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被动地承受着他炽热的吻。
阮晨到了最后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赵天景精神奕奕地抱着她去浴室泡澡,他到厨房热了饭,两人和和美美地吃饱了。
她再不敢回床上厮磨了,指挥着赵天景换了床单,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直到晚上阮晨习惯性地查看手机记录,才发现早上有一通历时十分钟的电话。
居然是林响打来的。
她瞄见通话时间,正好是自己跟赵天景打得火热的时候。
阮晨嘴角抽了抽,难道她迷迷糊糊地摁下接听键……
长达十分钟,林响听了她和赵天景现场版,想起自己的尖叫和呻吟声不小,有种想要挖个坑钻进地里的感觉——实在太丢人了!
阮晨记得她习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毕竟放在枕头边有辐射,对肚子里还没成形的包子有一定的影响。可是现在手机就在床上,自己难道不小心落在枕边了?
她歪着头想不明白,不过林响听完这通电话应该会死心,不会再找自己了。
阮晨也不用担心对着林响会有多尴尬……
没坚持到二十四小时,阮晨就趴下了。
她一想到试纸上显示是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时,挣扎着要爬起来。
两人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十几个小时,离四十八小时还很遥远……
在赵天景的逼问下,阮晨小声坦白了。
他脸色立马黑了,一掌拍在阮晨的小pp上。
敢情她当自己是种马,为了包子而嘿咻。
后来又心疼,轻轻揉了两把。
嗯,很嫩很软,热乎乎的……
赵天景后知后觉地发现,阮晨竟然发烧了。
手忙脚乱地翻出家庭急救箱,帮她量了体温——38.8c。
他皱眉:“那睡裙没几片布,下回别穿了。”
换阮晨满头黑线,赵天景还指望性感内衣的布料很多,包得严严实实的?
“孩子是可遇不可求的,你太心急了。”
“当初爸妈结婚四五年还没孩子,准备放弃的时候去海边住了一晚才有了我。”
阮晨继续黑线,难不成婆婆和公公是在海边野战后才有的赵天景?
她默默泪流,或许昨晚嘿咻的地点从卧室改到大阳台上,小包子可能已经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阮晨心疼要白白浪费掉的二十四小时,可怜兮兮地揪着他的袖子。
赵天景以为她被自己打动了,安抚性地摸摸阮晨柔软的黑发。
可是阮晨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直接把人踹下床。
她弱弱地说:“听说发烧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要不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