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题放到场面上来说,李意浓气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瞧着墨南一副认真的表情,李意浓倒是自己给自己气笑了。
见夫人终于从被子里出来了,墨南当然不会再允许她缩回去,弯腰控制了在床上的人。
“意浓,其实不必害羞,这些都是咱们俩早晚该面对的事,老这么容易脸红,以后可怎么办?”
第一晚是因为三公主的药,她才稍微放开那么一点点。
按照如今这个动不动就脸红的趋势,以后他的性福生活可怎么办?
听着他的话,李意浓也知道自己反应确实过大了:“世子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还接受不了。”
望着她这怯生生的眼睛,墨南弯腰碰了碰她的额头:“我不生气,我永远不会生意浓的气。”
他眼睛饱含深情,此时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李意浓一直坚守的心理墙,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
伸出手臂来搂住他的脖颈,眼眶略微湿润:“夫君可要说话算话,以后都不许生意浓的气。”
墨南顺顺搂住她的身子,承诺着:“好,我发誓。”
温声细语过后,李意浓情绪才算稳定了下来,经过刚才这一通,仿佛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分。
望着一直搂着她的墨南,李意浓小声开口:“夫君,你先出去吧,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她本以为墨南会答应,却没想到这次失算了。
墨南松开了抱着的她,眼神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我为意浓穿衣服吧。”
刚才闹了那么一通,要是此刻再不答应,李意浓都觉得有点愧对墨南。
尽管羞耻心在作祟,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
墨南掀开了被子,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
她的皮肤常年躲在衣服下很细腻,手感很好。
墨南说为她穿衣服,那就真的是为她穿衣服。
除了大掌落在白兔上的时间多了些,其他时候都在认认真真穿衣服。
瞧着他的手捏着自己的雪白,指缝间露出那一点红梅,李意浓不由得又想到了昨晚。
他冰凉的手指进入她那地方的时候,也如现在这般酥酥麻麻。
想……
想被他咬一口。
最好再吸一下。
意识到自己大脑中胡乱的想法,李意浓赶忙停止了继续想下去。
而把她撩得面红耳赤的罪人,现在反倒规矩多了。
穿好衣服以后,人家脸色正常的很,一点都没刚才把玩玉兔时那副爱不释手的表情。
“意浓会做衣服吗?”看着低着头的夫人,墨南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着。
他转移的话题,李意浓也扔掉了脑海中胡乱八糟的想法,点了点头:“会。”
“夫君要穿我做的衣服吗?”
李意浓平日被拘束着不让出来参加各种宴会,她的大把时间便留在了看书和做女红上。
毫不夸张的说,她对自己的刺绣非常自信。
墨南点了点头:“如果夫人愿意给我做,那我以后就只穿夫人做的衣裳。”
这话又哄的李意浓眉开眼笑:“好呀,正好我每日有大把的时间,我就每月给夫君做衣服穿。”
她以前在尚书府的时候也经常做衣服,但这种行为都被李丽华嘲讽为下人才做的事儿。
给父亲母亲做的衣服,也未见他们穿过,久而久之她也便不再做了。
此时听到墨南愿意穿她做的衣服,李意浓别提多开心了,脑海中都已经想好了,该用什么布料给她心爱的世子做衣裳了。
李意浓是一个很安静很温柔的人,但是墨南从未在她脸上见到过自己。
今天乍然一看,倒觉得她自信的样子是最美的。
“意浓也别太累,做一些贴身衣物就好。”
李意浓点点头,一路来到饭厅,期间墨南又说:“意浓,等会儿午膳后可以帮我做一件衣服吗?”
刚才答应这个问题,李意浓接着就要做了,夫君想要,她当然没问题。
“好啊,就是许久不做,恐怕手生疏了,夫君可别嫌弃我。”
不管做的好不好,先谦虚就对了。
墨南摇摇头:“不会。”
等夫人做好了衣服,他又可以去舅舅面前为夫人邀一功了呢。
阿旦对京城的铺面非常熟悉,墨南想要的布他不过一个时辰就买回来。
两夫妻吃饱饭,刚散着步来到书房,阿旦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阿旦跑过来,气喘吁吁行了个礼。
墨南摆了摆手,看着他手里的大箱子:“买来了?”
阿旦点点头:“掌柜的听说我要买防水好的油布,还给我推荐了一款橡胶,听说这东西是海外传过来的,涂在衣服上能滴水不沾呢,我这还拿了一件涂了橡胶的布。”
阿旦边说着,边把自己怀里的盒子打开。
里面的油布和涂了橡胶的布料就映入了眼帘。
墨南拿起油布摸了摸,又摸了摸这自称防水很好的布料。
阿旦在旁边解释着:“爷,我听那个掌柜吹的很好,要不咱们试试?”
看着这个橡胶,陷入了沉思,有橡胶涂在布料上,防水效果自然好,可是要上战场的话,就会显得重了些。
而且橡胶的数量也不够,不足以制作做那么多的衣服。
“这东西先放在这里,我让你找的秀娘找到了吗?”
阿旦:“找到了,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那你把人找进来吧。”
皇帝只给了他三天的时间,今天已经是第2天了,得尽快把衣服做出来。
秀娘很快就进来了,一听说要做一种衣服,还要在里面塞绒毛,绣娘没有过多的质疑,低着头就开始做起衣服。
墨南和李意浓就在旁边看着,墨南在处理着公务,把李意浓则低头和秀娘讨论着她的秀法。
墨南在京城的传闻一直是清冷自持,不爱搭理人。
秀娘虽然在很多大户人家做过工,但是头一次接触这个大理寺少卿,心里慌的很,做衣服的动作也很快,只想赶紧做完,赶紧走。
中途墨南抬头瞧了一眼,见羽绒服已经成了半成品,只差最后缝两针了,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