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墨南问:“很喜欢这些?”
李意浓点点头,清秀的脸上带着笑意:“喜欢。”
没有哪个姑娘不喜欢这些亮晶晶白花花的东西吧。
墨南点点头,随后吩咐若芳把最大的那个夜明珠抱回卧房,然后把自己私库的钥匙给了李意浓。
“库房里有些东西,是这些年底下人送的,我想意浓应该很喜欢,明天去瞧瞧,都送给你。”
李意浓愣了一秒,见世子一副认真的表情,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荒谬的想法。
世子爷不会是因为她刚才对太子送来的东西多看了几眼吃醋了吧?
李意浓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不对,但是看着墨南吩咐人把太子送来的其他东西都堆到库房深处以后,她觉得,自己的猜想好像并没有错。
世子会为她吃醋。
这个想法让李意浓既兴奋又开心,好像有一种自己的情谊并没有错付的回报。
新婚第一天在忙碌开心中结束,等李意浓睡熟以后,墨南找到今天从太医院拿来的药,掀开她的衣裙,又给她擦了擦。
或许下午的时候她真擦过了,此时已经看不出昨夜的红肿,消了很多。
他在指尖抹了点药,然后向那地方擦去。
等擦完药出来的时候,指尖已经水淋淋一片。
望着这只手指,墨南到回忆起了昨晚的销魂。
他原以为是在水中才那样通顺无阻,原来她竟是个小湿猫啊。
看着自己的手指,墨南竟意外的低头笑起来。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偷笑的时候,原本已经睡着了的李意浓睫毛抖的厉害。
李意浓也没想到世子爷竟然会真的亲自给她擦药。
在他掀被子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或许是醒着,全身的注意力都到了下面。
他的一举一动就格外的放大了来,每走一步都在敲打她的神经。
他竟然像昨晚一样伸了进去,出来以后还在笑。
她在这时候醒来,也太尴尬了吧。
好在墨南没有笑多久,拿帕子擦完手以后,下床去把药放好,就回来抱着李意浓睡下了。
听到旁边均匀的呼吸声以后,李意浓才敢悄悄睁开眸子,望向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作为京城许多姑娘的梦中情人,墨南长得真的很出众。
浓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很薄。
李意浓不知在哪听说过,嘴唇薄的男人薄情。
可是短短一天相处下来,世子除了在外人面前冷酷点,竟丝毫没有薄情的状态。
要不是他平时总拉着个脸,估计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多如牛毛吧。
每次能被他搂在怀里,李意浓都要庆幸一次,老天虽没给她出众的容貌,却给了她这样体贴的丈夫,要是一直这样过一辈子,她真的心满意足了。
伸手抚摸着墨南的脸,不知何时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墨南生物钟准时醒来,还没睁开眼便觉得脸上有了东西。
随手一摸,才发现是李意浓的手。
望着小鸟依人的靠在自己怀里,乖的连个姿势都没有变的李意浓,墨南一大早起来就心情颇好,低头吻了一口熟睡中的她,然后悄悄拿开她的手起床。
他昨天吩咐阿旦去侯府厨房找鸡鸭鹅毛,不过一晚的时间,阿旦就已经把材料全给准备好了。
望着堆在地上的这堆人走用力走一步都会飘起来的绒毛,阿旦眼里写满了疑惑。
“爷,你吩咐小的找来这么多绒毛是要做什么呀?”
墨南挽了挽自己的袖子,低头检查起绒毛的质量:“想做一批衣服,抵御寒冬的。”
阿旦眼睛瞪大了些,也随着墨南蹲下来,神奇的看着这些雪白的绒毛:“用这种绒毛做衣服?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呢。”
墨南轻笑了一声:“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这是你家爷最近才研究出来的。”
一听到爷是这流派的创始人,阿旦眼里开始写满了崇拜:“世子爷也太厉害了,你需要小的帮你什么,你尽管吩咐!”
墨南已经检查完了绒毛的质量,干净轻柔,随后他站起来看着阿旦:“你去帮我找一种油布,最好是防水力比一般布料强上一些的。”
阿旦经常和侯府的管家出去跑腿,这种布料他想了想,便已经知道了去哪里买。
“爷放心,保准在用午膳之前小的就会回来。”
墨南点了点头:“买完油布再找一个做衣服好的秀娘。”
“是。”
阿旦应了一声,就一溜烟跑出了书房。
墨南又在书房看了会儿大理寺的案子,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返回茯苓院。
院子静悄悄的,丫头们都在闷声干着活。
看着在门口懒洋洋的若芳和若玲,墨南问了一句:“世子妃还没起床吗?”
若芳摇摇头:“还没听见世子妃唤人。”
墨南点了点头,还以为李意浓还没起,推门走了进去。
却没想到里面的人正在换衣服,赤色的肚兜刚从身上解下来,墨南就推门进来了。
李意浓还以为进来的是若芳她们,头也没回就说了句:“没让你们进来呀。”
从背后看去,她皮肤雪白,身躯有致。
大约是他前天晚上太用力了,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个有些痕迹。
望着那肥嘟嘟的腚,墨南仿佛还记得握在手里的手感。
还记得寂静夜里那清脆的声音。
身后久久没有人回话,李意浓不乐意的转了头。
当看到墨南那修长的身躯时,李意浓的脸一秒就爆红了起来,随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回了床上,拿被子蒙住身躯。
“夫……夫君,你怎么来也不说一声。”
刚才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李意浓更加羞愤的要死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看着床上那小小的一团,墨南急忙走过去赔礼道歉。
“意浓,为夫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还没醒,就想进来瞧瞧……”
李意浓整个人又慌又羞,听着墨南这话,羞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墨南怕把她人捂坏了,伸手去拽被子:“意浓,你我是夫妻相互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也让你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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