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可把刘父差点气吐血,指着于笙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叫说的什么话,哪儿有说姑娘把大小伙子的清白给毁了。”
于笙挑眉反问:“难道不是吗?你家的姑娘是清白的?就她从我家骗走的那些钱,还有她骗过的小伙子有多少,还用我给你们数数吗?”
刘父说不过的于笙,也不准备啰嗦,单刀直入直接说了目的,“你少污蔑我家姑娘。总而言之,我们家姑娘的清白已经被毁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你们家必须要负责,找个好日子就赶快交换庚帖,让两个人尽快完婚吧。”
这时李大友终于恢复了过来,从屋里走出,当即就反驳道:“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没碰她,是她自己非要……”
“大表哥!”李大友还没说完,刘双君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他,“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既然已经强占了我,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药效并没有完全消退,李大友面色还有一点潮红。刘双君这么说,确实很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刘父也对此深信不疑,唾弃道:“你这副样子还说没做什么?真是无耻小儿!”
李大友被骂了一脸唾沫,刚想反驳,刘双君细细碎碎的哭声又响起了。
因为刘父轰轰烈烈地带着刘双君找上门,吸引了村里大多数人都来看好戏,此刻围在没关上的屋门处,眼也不眨地看着李大友,等他解释。
他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百口莫辩。
于笙和关琛来得晚,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办法替他证明。
李大友再一次被设计,看着刘双君梨花带雨的面孔,终于又终于地看着了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
就当他觉得无力之时,这时赵氏从屋里走了出来,捂着手臂轻声却有力道:“我可以替大友证明,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霎时间屋里屋外的人都看向了赵氏。
赵氏下意识缩了一下,但看到李大友充满希冀的眼神之后,还是坚定了,对着刘父道:“我和二牛哥赶来的很及时,进来的时候什么都看到了,大友根本什么都没做。”
刘父看着赵氏,眼神之后充满质疑,“你一个人空口无凭,但我家姑娘和李大友的样子却是摆在这里,你拿什么说他们什么都没有?”
赵氏被质疑后也很慌张,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二牛哥也看到了,他可以和我一块证明。”
刘父再次冷哼一声,“他人呢?人都昏迷不醒,这还不是随你信口胡诌。”
“我并没有胡诌。”赵氏口齿清晰地反驳道,“是刘姑娘打晕了二牛哥,如果不是她做的手脚,她为什么要打晕二牛哥呢?”
刘双君面对指责,只是不慌不忙地哭泣委屈道:“表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吧。就我这样,怎么有力气打晕二牛哥呢?”
赵氏看向刘双君,并未生气,而是冷静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有力气打晕他,但是我知道,你袖子上面有血迹。如果不是你打晕的二牛哥,这血迹又是哪里来的?你身上根本就没有伤口!”
这话一出,所有人又看向了刘双君。
刘双君下意识一捂住自己的袖子,不给别人看见,“你瞎说,根本就没有血迹!”
赵氏不给她遮掩,径直走上去,将她的手拉开,举起袖子,一小块血迹露出来,看颜色应该也就是不久前周二牛出事时粘上的。
这血迹并不大,于笙都没注意到,却被细心的赵氏一眼发现了。
于笙此时此刻,也有些欣赏自己这个儿媳来了。她本打算为李大友证明,但看赵氏这样,或许她能替李大友解释清楚。
刘双君没办法再不承认,只能嘴硬道:“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这血迹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我刚刚在外面不小心蹭到了的。”
赵氏没想到刘双君居然还能找到借口,一时无言。
刘双君得意的扬起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赵氏无法,只能求助地看向于笙。
看来再细心也还是比不过耍无赖。
于笙叹口气,出面替赵氏正名道:“不用争了,事实如何,也不是凭你一张嘴就可以抹干净的。”
刘双君一对上于笙就有些气短,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说话。
而赵氏也反应了过来,着急道:“二牛哥也看到了,他也可以作证,他刚才还追出去了呢。”
但眼下周二牛还晕着,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刘父不耐烦了,拍一下桌子站起来,“行了,事已至此,为何你们还不肯负责?难道我刘家一个黄花大闺女,配不上你李家小子吗?”
李大友看着刘双君不住点头的样子,再次捏紧了拳头,冷声道:“我是绝对不会娶她的。”
屋外的村民顿时一片哗然,没想到李大友还真敢做下荒唐事却不负责。
舆论倒向刘家这边,刘双君恼怒李大友态度强硬,却又忍不住得意,觉得李大友一定会迫于外人说道最后还是娶了她。
只要她能够进门,她一定要让这个家的人都知道她的厉害。
于笙看出了刘双君眼中的野心,出声道:“倒也先不用急着下定论,二牛被刘双君给打晕了,等他醒了自然会作证。”
刘父立即道:“谁说是我家姑娘打的?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话。”
于笙却不紧不慢道:“刘双君不光打人,还给大友下药。至于证据,待会就有了。”
于笙从系统商场中兑换出了一颗能让人瞬间清醒过来的药丸,径直走进了周二牛躺着的那间房间。
于笙将药丸塞进周二牛的嘴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周二牛就醒了。
周二牛醒后,看到于笙,还没反应过来,捂着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于笙扶起他,问道:“二牛,你被人打了。你可还记得,是谁打了你?”
又于笙一提醒,周二牛顿时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便骂道:“是刘家那姑娘!真是老鹰被啄了眼,竟被一个丫头给打了。”
于笙早知是如此,便道:“如今他们就在房门外,你边和我出去,讨个公道回来吧。”
周二牛想也不想应下,冲出了房间,对着刘双君破口大骂。
现在人证也醒了,刘双君再没办法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