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牛很快也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了,他已经成了家,自然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他和赵氏也是孤男寡女的在外面,正觉得有点尴尬想找点别的话说,就听到里面“砰”地一声响,随后是瓷器砸碎的声音。
这动静闹得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谁不情不愿呢。
周二牛和赵氏对视一眼,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忙冲进那个房间。
房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房内李大友满面通红,正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衣裳虽然凌乱但也还穿的好好的。
而刘双君却是跌坐在床下的地板上,衣裳大开着,身旁满身瓷器碎片。
这一幕倒是让人不禁觉得,是刘双君在强迫李大友。
刘双君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刻居然有人来了,除了赵氏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她不免觉得有些难堪,护着衣裳咬着牙,含恨看了李大友一眼,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外跑走了。
“哎!”赵氏下意识喊了一声,但刘双君却跑的更快了。
周二牛顾不上刘双君,走上前发现了李大友的异常,急忙把赵氏拉了过来,“你先照看着大友,我马上出去找人。”
赵氏被推到了里间,在看到李大友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李大友也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强忍着难受道:“你快走。”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走啊。”赵氏着急道。
她见识不多,根本不知道李大友这是怎么了,只是见他满头是汗,便撸起袖子就去找帕子,沾了冰水来给李大友降温。
李大友只能喊道:“你别过来。”
按理说赵氏是他媳妇,也没什么碰不得的。只是他心里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若是要了赵氏,少不得要让她受伤。
他已经很对不住赵氏了,不能再让她受到实际的伤害了。
像是这么想,只是等赵氏的手碰到他的时候,李大友的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猛的一下紧紧的抱住了她,而后就要亲她,还在她身上乱摸。
赵氏哪里不知道李大友这是要干嘛,可是房门还大开着,她怎么能接受,便着急喊道:“大友,你这是怎么了?快清醒些!”
李大友听不进她的话,赵氏没法,直接控制住了李大友的手。
但奈何李大友本就是个男人,再加上中了药的缘故,力气便又大了几分,很快就挣脱开了。
赵氏急忙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控制住了李大友。
李大友闷哼了一声,而后便开始躁动。
赵氏能看出来他在极力的忍住,李大友牙关紧闭,不时的发出闷哼声。
赵氏觉得不对劲,生怕他咬断舌头,便把自己的胳膊递了上去,慌忙道:“你咬着我吧,咬着我好受些。”
李大友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赵氏被咬的发疼,但却一声都没喊,生生的给忍了下去。
等于笙和关琛忙完铺子的事情,一路回到家里,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确看着有人躺在屋门外。
于笙一惊,小跑步往屋门口走去,“门口怎么还躺着个人?”
关琛腿长步子大,快步的走了过去,发现躺着的人是周二牛。
于笙惊道:“二牛怎么躺在咱家门口?”
说话间,于笙也走了过来,看到关琛蹲在地上抹了把周二牛头上的血迹,再次惊了,“这是谁打的他?这是发生什么了?大友他们呢?”
于笙越想越担心,急忙道:“你把二牛搬回家里,我去看看大友。”
于笙小跑步的往家里跑,靠近之后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她心里一紧急忙冲了进去,就看到李大友咬着赵氏的胳膊,显然是正在发狂的样子。
于笙检查了一道,发现似乎是中了春药发情了,“快端盆凉水过来!”
关琛放下周二牛就去搬凉水,进来后看到赵氏压着李大友的这一幕,皱了皱眉,随后将一盆凉水浇到了李大友头上。
李大友短暂的清醒了过来,也松开了赵氏的胳膊。
于笙看着赵氏胳膊上深深的咬痕,急忙去拿工具帮忙处理,心疼道:“你这个傻孩子,旁边有那么多东西,怎么就使上自己的胳膊了?”
赵氏低着头,轻声道:“当时有点着急,想也没想就把胳膊给放上去了。娘,我没事的,你还是去看看大友吧。”
“这怎么会没事呢。”于笙不赞同道,“这咬了多长时间了?要是不用药,以后可是要留疤的。”
赵氏不甚在意,仍旧是轻轻柔柔地,“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李大友被关琛丢在了凉水缸里,这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理智也渐渐回拢,他也回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对咬伤赵氏一事十分愧疚。
他一直在问:“爹,芬芬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我咬的很严重?”
关琛在给周二牛处理伤口,闻言一边沉声道:“你娘在照顾她。倒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大友便不吭声了,不敢再说是刘双君又纠缠了上来。
但就算是他不说,于笙也从赵氏哪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下子就猜到是刘双君给李大友下的药。
只是周二牛的伤有些稀奇,若说是刘双君打的,她一个小姑娘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于笙还没想清楚,这边刘家人却带着刘双君主动找上门来了。
刘双君满脸都是泪痕,一边哭一边抽噎着,那叫一个人见人怜。
于笙冷嗤一声,还真有人倒打一耙,主动送上门来了。
关琛和于笙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丝毫没有慌乱。
刘父刘母见于笙这副样子,刘父忍不住脾气了,怒道:“真是什么爹妈养出什么孩子来,你家老大还真是不知廉耻的,看看他对我们家姑娘做的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刘双君是怎么和刘父刘母说的,这言语中好像还都是李大友的错处了。
于笙冷笑一下,反击道:“你先别急,这事可不是你家姑娘说的这么简单。一切等大友出来再说,我们总不能不听自己孩子解释,听了你们的片面之词,就把屎盆子往自家孩子头上扣吧。”
刘父更加生气了,“你这叫说的什么话,你家老大把我家清白姑娘给玷污了,这是明摆着的事实,还用解释什么?”
于笙却不接茬,只是冷眼道:“我说了等大友出来再说,总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就给他定罪吧,我还说双君玷污了大友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