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也不再管男人什么态度,直接上剪刀开始挑开破碎的衣物,认真凝眉一点点用镊子取着玻璃渣。“用你管?上你的药。”
祁景修没好气的道,但是还是服软了,虽然话难听,但是好赖话他还是听的懂的。他闭目养神片刻,沉心静气。屋内气氛一时间寂静,宁姒也静静的不说话,默默的处理着伤口,满背的伤有些触目惊心。“多谢!”
她突然道了一句,虽然她并不觉得这件事再她,但是舍身相救却是真的,至少男人有这份心。祁景修眸色未动,但是火气却散了不少,傲娇的将头转到一边。“可是你说说,要不是因为你,能有后边这些事吗?归根结底还不是赖你吗?”
心情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听见女人啰嗦的声音,脸色又黑了一个度。“而且你到底在翻些什么?一天天奇奇怪怪的,不会真怀疑我有什么出轨对象吧?”
某男没回话。宁姒一下扒了男人的裤子,祁景修一惊,连忙按住:“你干什么?”
宁姒抬头,有点不解:“还能干嘛,上药啊,你屁股上也有伤口。”
祁景修黑着脸松手:“那也不用全脱吧?你不是喜欢用剪子吗?剪个窟窿上药。”
“装什么装!”
宁姒才不吃他这一套,直接上手使劲就扒下来,将男人的手扒拉开道:“你吻我的时候不是还挺熟练吗,现在装单纯。”
祁景修:“……”熟练?他这么有天赋呢。这辈子活了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竟然还被称赞技术好,就像是这个女人没见过世面,还是他天赋异禀。既然衣服已经被扒了,他也没什么好矫情的,直接趴好在床上,任由女人再身后折腾。轻柔的动作像羽毛一样划过他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敏感让他腰间一沉,他忍不住偏头,却发现女人正一脸认真,心无杂念。“宁姒,你经过人事吗?”
祁景修整理了半天语言,突然问道,实在是这个女人表现的太过于淡定,他们虽然成婚,可是却从来还没有赤裸相待过。而这个女人扒了他裤子上药,还这么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他不免有些好奇。宁姒正挑着玻璃渣,细小的扎入骨肉,需要动作十分精细,烦得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我不经人事怎么长这么大的?”
她不经人事,难不成经狗事?什么玩意?宁姒说的轻松,祁景修却心口一沉,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点失落,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点点头:“以后记得洁身自好些。”
就算最后不做他的祁夫人,也是终会嫁人的,应该注意些。不过桃花坞的嫡子弟子,光这个身份,也会有大把的人倒贴上门,二十一世纪,贞洁什么的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啥意思?”
宁姒瞪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你觉得我太轻浮了?”
竟然让她洁身自好?她提出来给他上药的时候怎么不阻止她现在在这马后炮。祁景修摇摇头:“不会,只是你从小无父无母,又生活在…不经常融入社会,所以男女观念太淡薄,很容易被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