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妇女了?
老子不过是偷了条裤腰带。
而且还是大晚上没看清才造成了误会,怎么......
“冤枉啊!”
“陛下,小人冤枉啊!”
李景隆摆出一副怨妇模样。
“既是如此,随我诏狱一走如何?”
“到了那里,你可以尽情的诉说冤情,没人拦着你!”
“不冤枉不冤枉,我瞎喊的,毛大人别介意。”
李景隆一阵后怕。
诏狱根本不是人进的地方。
到时候再完蛋了,上哪儿说理去?
来到堂屋,朱樉盘腿坐在椅子上喊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快给本王端水果!”
说完,拄着脑袋闭目养神。
不一时,肩上传来轻柔之感。
“哪位姑娘这般温柔?”
“你猜!”
徐妙云猛地加大力气。
朱樉当即一激灵,回头笑道:“嗨,媳妇!好久不见!”
徐妙云冷哼一声。
“听说秦王殿下七步成七诗,着实惊艳了淮扬八魁李花魁!”
“哪有哪有,都是抄的。”
“听说殿下还义释小花魁,好一出才子佳人的美谈!”
“没有没有,那都是谣言,你别信。他们这么说就是想离间我夫妻二人的感情,其心可诛!”
徐妙云又哼了一声,拿起一枚葡萄塞进朱樉嘴里。
“吃吃吃,赶紧吃!”
朱樉不明就里的嚼了两下,当即酸的皱紧眉头。
“放肆,本王乃当今秦王,你居然敢害我,究竟是何居心?”
“奴家知错,还望殿下一封休书退回徐家的好!”
“我开玩笑呢!”
“哼!”
徐妙云气鼓鼓离开。
朱樉十分纳闷。
这事儿怎么就人尽皆知了呢?
流言蜚语传的也太快了吧!
“二爷!”
这时,李景隆探出脑袋。
“滚滚滚,本王正闭门思过呢,让毛骧看见了,小心把你抓进诏狱去!”
李景隆嘿嘿一笑。
“谁人不知我是殿下的人?”
“为了殿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李九江都不在怕的!”
朱樉动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货返回的目的。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别呀二爷!要不是您,我也不至于这样!”
“关我屁事,是我让你去偷人家裤腰带的?”
“表舅,您就帮帮我嘛!”
“谁是你表舅,没钱,滚!”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告诉王妃您和花魁的事儿了。”
“晚了,你表舅妈已经知道了!”
“......”
“不是不能给你,你得帮我办件事!”
“您说!”
“......”
当天夜里。
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翻墙跳进秦王府。
“干什么的,不知陛下有命,不许任何人闯入秦王府?来啊,给我就地处决!”
“别别别,我是曹国公之子李景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大爷饶命啊,你们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求你们别杀我啊......”
“钱呢,拿出来!”
“我出门急,随身只带了一千两,都在这了!”
李景隆刚掏出银票。
那人“嗖”的一声拿过,直接揣进怀里。
“李九江,你特么这不是有钱么?”
听这声音好像是......二爷!
“二爷,不带您这么玩我的!”
“我要不吓唬你,哪里知道你小子的小金库里还有这么多钱?”
“二爷,您还我,这是我爹给我的!”
“还你什么?”
李景隆:“???”
不是。
自己怎么还倒搭进去一千两呢?
“二爷,我上有老下有小......”
“说正事!这钱是我光明正大挣来的,不许要回去!”
李景隆一阵无语。
光明正大挣来的?
要不是我害怕那个姓毛的在府上布了锦衣卫。
怎么可能把钱交出去?
“二爷,已经打探清楚了。”
“清古寺内确又有人聚集,据说白莲教的好几位老掌柜都来了。”
“我知道了,回去吧。”
“那钱......”
“毛骧要知道你数次入秦王府......”
“二爷晚上好,二爷再见!”
李景隆麻溜的翻墙离开。
次日,朱樉将手搭在一俊美之人肩上。
“毛大人要是问起秦王妃去向,你该如何?”
“我就说徐妙云重病卧床,不便见客。”
“那毛骧要是强行掀你被子呢?”
“放肆,本王乃陛下亲封秦王,我看谁敢放肆!”
朱樉十分满意的拍了拍徐妙云的肩膀。
娶个漂亮媳妇就是好,偶尔偷溜出去,还能给她打扮打扮让她装自己!
朱樉亦乔装打扮一番,十分数量的翻墙跳了出去。
“大胆秦王,竟敢从府上悄悄溜走,不给钱我就告诉陛下去!”
朱樉白了戴了一块破布的李景隆一眼。
“二傻子是吧?”
“大白天的,你装什么锦衣卫?”
李景隆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都被您认出来了?”
“废话,就你那公鸭嗓,傻子都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