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人还在追问小老头总监的事情后续如何,龚喜内心哀嚎一声,绝对不能说。丢脸事小,但是这个梗会被这帮“贝戈戈的人”记一辈子。他可不想自己的关键词多一个“鲜艳的红底裤”。
回到家,龚喜努力地收拾收拾心情,露出了一丝笑容。
无论在外面是如何地愁云惨淡,回到家能舒展一点就舒展一点。
上回老师的家访,已经给龚喜点了醒——大人的事尽量不要影响到孩子。毕竟女儿吕龚逐已经小学四年级了。四年级其实已经不小了,离中考也不远了。
中考分流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孩子上不了高中,不得不去上职业中专。
以后这些中专会不会变好,龚喜不知道,但是就目前而言,一个女孩子上了中专,家中父母就离外公外婆近了一步。
在女儿吕龚逐面带诧异地注视下,龚喜把吕小璐的衣服被褥都收拾到了自己的房间。浑然不知衣物篮的最上面赫然就是吕小璐的内衣。女儿在旁,龚喜不在意,吕小璐确实脸颊微红。
“吕龚逐同学,你现在长大了,应该勇敢一点。妈妈也该还给我了。”
吕龚逐没有说话,但是眼睛泛着光,带着笑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第一次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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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而睡,龚喜的手自然是按捺不住,心病尽去的吕小璐如今也放任他施为,不多时就泉眼无声惜细流了。
吕小璐又担心会被女儿听到,便打开手机,打开羊了个羊的游戏。
吕小璐甚至心疼龚喜身上带伤,自己坐了起来。
都不用吕小璐再催促,龚喜自己就羊了个羊,嘿,娘了个娘,第二关都没过去!
龚喜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很快他又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境空间。
虚空中亮着的门户多了一扇。多出的门上,明显是那个小老头总监的形象。
龚喜骂了一句晦气。
吕小璐那边暂时是不用去了,刚刚缴械,即使过去也是有心无力。
而鹰飞的那扇门后面会有啥呢?
龚喜轻轻地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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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飞确实很苦恼。
堂堂巴西柔术高手,白天被一个无名摔跤手摔哭了,弄得颜面尽失。
没成想晚上,他又化成噩梦来了。那个讨厌的人,把自己当玩具一样摔来摔去,还很开心,有没有?
尽管是在睡梦中,鹰飞都觉得自己两眼发黑,天昏地转。
就这样,他还不放手,他用一个像矬子一样的东西,把鹰飞的嘴巴,二哥,还有腚眼都挫了一遍。
如果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仅仅被摔就罢了。
为什么被挫?这可是白天没有的节目啊!
好像还听到他说,这就是特么的三啊通啊……
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菊花残,满腚的伤,还真的会痛?鹰飞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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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利用自己的异能整蛊了鹰飞,让龚喜欣喜的心情无以复加。
退回到那个奇异的空间,看着亮着光的门,尤其是那扇有小老头总监的门,龚喜打了个寒颤,热情就瞬间冷却了。
他不想离开。
因为就国内而言,在公司上几年班,就能在华夏最繁华的都市鹏城买得起一套房,这样的公司恐怕真的不多吧?
所以龚喜很难释怀,如果从小日子公司离开了,他该去哪里,做什么。不过好在目前只是做最坏的打算,他还没有离职。
小日子喜欢称呼人为某某桑,就是某某先生的意思,如果一个华夏人,也像小日子那样,称呼你为“某某桑”,你会是什么感受?
第二天上班,小老头总监看到龚喜的时候,竟然称呼龚喜为龚桑,龚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不仅如此,还客客气气地把龚喜请到了他的办公室,泡了一杯咖啡。
“小……姚……总监,您有话直说。”龚喜有点忐忑地说道。
“龚桑,我还是不如你坦荡。”小老头姚总监开口说道,“幸亏有你鼓励的眼神,我才敢把真实的自己释放出来。让我们正式交往吧,不去在意世俗的眼光。”
神特么的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好像我答应过你什么似的?
哎,死了死了,被罗万床的馊主意坑得死死了。
“额,姚……老……额,桑……”龚喜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
姚总监先是疑惑然后开口解释道:“老?不不不,我还很年轻,今年才四十八……”
你还年轻,你看起来像六十了好不好,嗯?四十八,六十,怪不得穿红的,本命年啊……我去,这是哪跟哪儿啊!
龚喜思来想去,干脆把心一横,咱把实话撂了吧。
“姚……sa……总监,我想我们可能是有误会。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一来就针对于我,让我无所适从。我热爱我现在的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它。我是听从我朋友的建议,故意表现出有特殊的倾向,试图把你吓走。没想到您理解成了另外的样子。我不是您那个天空的人。我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也热爱我的家人。所以,对不起了。”
龚喜鞠了一躬,走出了总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