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突然板起了脸,灿烂的笑容也跟着周围温度的降低而消失不见。
容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才惹得宋诗诗不高兴。
一时间慌乱不已。
“诗诗,你怎么了?”
容浔放下手中的农具,就那般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她。
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开心。
长这么大身边没有任何心动的女子,亦没有人教他如何逗女子开心。
“相公,咱们现在是不是算是夫妻了。”宋诗诗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质问。
容浔:“……”
有事叫相公,无事叫夫君,这狡猾的小狐狸……
“婚书立了案,自然是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容浔本能的求生欲不允许自己否认。
“那相公是不是得交代交代自己的情史?”
趾高气扬的小女子翘着红嘟嘟的粉唇,秀眉微微上挑,清澈明媚的盈盈水眸直勾勾的盯着容浔。
这一刻,容浔命都能给她,别说交代情史了。
“夫人容禀。”容浔谦谦有礼的作了个揖。
举止从容有度,眉宇间清澈坦荡,字字句句沉稳真挚。
“从小到大我的身边便只有小瑕和小轩二人,除夫人以外并不曾接触过任何异性女子。”
顿了顿,男人好看的眉眼在看向宋诗诗的时候,不自觉染上了明媚人心的暖意。
他郑重承诺:“浔,只此一生,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宋诗诗虽没读过四书五经,却不是个没有一点文化底蕴的人。
男人的告白含蓄而美好,字字句句说得看似风轻云淡。
可只有宋诗诗自己本人知道。
在听到容浔深情款款的给自己告白时,她的心都快激动得从胸口跳出来。
这种因一个男人而悸动的感觉。
说不出的甜蜜。
“好……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嘛。”
宋诗诗摸着滚烫的脸,眼睑垂下,再也不敢去正视男人那双深情的眼眸。
“那你为何突然问我如此奇怪的问题。”
聪明如容浔,可不相信宋诗诗是突然心血来潮“吓”他一下。
宋诗诗缓了缓害羞的情绪,没有隐瞒的说了对容婉的猜测。
她自己写的配角宋诗诗自然再了解不过,不管容浔知晓后的表情是如何的震惊。
宋诗诗迎上他的目光,又娇又蛮横的命令:“从今往后你不许和她多说一句话,要是让我知道了……”
“我就不要你了!”
男人多的是,没有这个还有一堆。
宋诗诗有洁癖,绝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招蜂引蝶,沾花惹草!
小狐狸崽子奶凶奶凶的亮出自己的利爪,小嘴巴就在他耳边声音娇甜地一句一句命令。
容浔哭笑不得。
内心却因她的占有欲而软得一塌糊涂,声音沉着说:“夫人不喜欢,以后我都不与她说话了。”
“只要是年轻的姑娘,我都退避三舍。”
顿了顿,坚守男德的容秀才不忘求生欲满满的保证。
宋诗诗噗嗤笑出了声来,娇声傲娇道:“不止是年轻的姑娘,小寡妇,有家室的,也都不行。”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家相公的不解,醋精上身的容夫人捧起了男人清冷俊雅的脸,一声比一声娇:
“夫君长得太好看了,为妻担心争抢不过外面的女人,所以夫君必须保证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喜欢美色夫君看我就好了。”
毕竟书中各大美女的颜值中,原主宋诗诗的颜值是位居榜首的。
奈何下线得太早,这才没有了后面百花齐放的争奇斗艳。
现在好了,姑奶奶她眼睛又不瞎,才不会去舔徐清隽那个种马大渣男。
小狐狸表情一会儿一个样,娇滴滴的冲着自己撒娇,哪怕容浔再清心寡欲也受不了。
赶忙抓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
容浔没好气道:“也就只有你把我当做宝,我一个瘸子,两袖清风,还有弟弟妹妹需要抚养长大。”
越说男人的声音渐渐低沉了几分,握着宋诗诗双手的力道更用力了。
“诗诗,委屈你了,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的!”
宋诗诗心疼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可是个大反派啊,前期可怜得让一众读者为之心碎,后期变成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冷血权臣。
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做什么都会成功。
可现在他如此自卑的红着眼对自己承诺。
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宋诗诗这个妈妈粉都想抱着他狠狠rua~一口了。
“委屈什么,能够嫁给你我可高兴了。”
为了培养自家小相公的自信心,宋诗诗一个劲儿的鼓励:
“你可厉害了,长得好,读书也好,我相信只要给你时间,肯定能让我和小瑕小轩过上好日子的。”
那可是与男主斗得不相上下的大反派,自己选的男人怎么可能输给徐清隽那个白斩鸡!
宋诗诗怕他不信。
凑上前去,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好了,不说那些扫兴的了,咱们家有不少银子,我打算再建两间房,你觉得好不好?”
得了亲亲之后的男人这时候特别好说话:“家里的事夫人做主就好。”
容浔满脑子想的是如何赚更多的银子为他的小娇娇买身像样的嫁衣。
娇娇儿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嫁了他,容浔说什么也不想委屈了她。
“嗯嗯,那我明日就去找村长,叫他问问谁会建房子。”
宋诗诗点点头,然后拉着容浔回屋数银子去了。
见状,容浔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偷偷藏下的碎银子全部拿了出来。
“诗诗,我就只有这么多了,你看看够不够。”
不够的话,他可以想办法凑。
大不了再进一趟山,趁着天气还没有变冷,只要他进得深,倒是可以找到不少好东西。
宋诗诗就料到他想进深山,二话不说打消他的念头:“你的腿还伤着,不许再进山了听见没有,不然我不理你了。”
“诗诗,不碍事的,山里的情况我都熟……”
“那也不行!”
晓得男人要面子,也想为家里出份力,宋诗诗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
“浔哥哥,你的腿我可以治,所以你要听话。”
玉坠还没有拿回来,宋诗诗话不敢说太满,只能哄着男人:“等腿好了咱们再去好不好,你每次进山都要好几天,万一容峤找人报复,我害怕。”
“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