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的作用下,宋诗诗倒在地上,沉重的木板重重地砸在她的后背。
她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想要爬起来,疼痛遍及四肢百骸,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小美人儿,我的乖乖摔疼了吧,别动,哥哥这就来抱你。”
容峤看着眼前白到发光娇滴滴的美人儿,眸中尽是贪婪的欲念。
他迫不及待的大步向前,轻而易举的挪开了压在宋诗诗身上的门板。
看着地上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近在咫尺。
光是闻着空气中从女人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容峤感觉浑身都酥软了,迫不及待要一亲芳泽。
“你别过来!滚!”宋诗诗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
奶奶个腿的,早知道她给自己写个什么大力娇的人设,一拳一脚揍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啊呸,就他这样的癞蛤蟆,居然还想吃天鹅肉!
也怪宋诗诗事先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此处偏远无人,这才让容峤这个色痞起了歹心。
不行。
干等下去只怕她不仅清白不保,甚至免不了被炮灰的结局。
“嘿嘿,小美人儿你别挣扎了,乖乖的从了我,我会对你好的,乖一点也能少吃点苦头不是?”
笃定了宋诗诗已经成了待宰的小绵羊。
与其不情不愿用强,容峤倒更希望看上的女人能够主动跟她好。
毕竟是容浔那个瘸子的相好,一个瘸子尚且能勾搭上宋诗诗,没道理他身体强健还满足不了一个小娘子?
“啊呸,光天化日欺辱于我这是对我好?别说的那么好听,想碰我没门!你再过来,我便一头撞死在这里!”
灵机一动,宋诗诗奋力爬了起来,只要容峤敢向前迈出一步,她就敢往墙壁上撞。
“别……别!你别乱来!”容峤脸色煞白。
他想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死人可没什么兴趣。
多晦气!
宋诗诗不确定他是否听话,只知道能拖一时是一时。
“想要我别乱来也行,你赶紧给我出去!”指着门口的方向,宋诗诗板着脸,竭力保持镇定,心却跳得格外厉害。
生怕容峤一个兽性大发,突然朝她扑过来。
“那不行!”容峤黑了脸,果断拒绝。
他就是趁着四下无人才敢直接踹门而入的,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看容浔还怎么要一双被他穿过的破鞋。
男人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宋诗诗的身上。
领口衣襟处露出肤如脂玉的脖子,惹得容峤喉咙一紧。
艹,肉就在嘴边!
裤子都脱了,还扯什么君子风度!
“小美人儿,你别逼我,把老子逼急了,就算是尸体,老子也得尝尝味道!”
容峤目露凶光,舔了舔干涩的唇,伸手就要摸向宋诗诗那张梨花带雨无比勾人的瓷白小脸。
没等他的手触碰到身体,宋诗诗瞳孔一缩,倏地抓起了脚边砸坏了的木板。
两只小手铆足了劲重重的朝着容峤的脑袋挥去!
砰!
带着木刺的板子重重的砸下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色迷心窍的容峤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结结实实的一声闷哼,木板明晃晃的朝着正脸砸来,只一下牛高马大的容峤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色。
一股殷红血液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容峤痛苦的捂住半张满是鲜血的脸,眼睛赤红如同发了狂的野兽。
“你个……贱人!”
宋诗诗见状撒丫子就跑,哪里还顾得上他流不流血,只恨一板子没把他给砸死。
在宋诗诗往外跑的那一刻,容峤自然不能放任煮熟的鸭子飞了,顾不得自己的脑袋被开了瓢,火急火燎的追了去。
男女的力量对比实在是太悬殊了,宋诗诗没跑两步,容峤追上去狠狠揪住了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压在了身下。
做惯了农活的粗粝大手直接覆盖在宋诗诗的脖子上。
少女牛奶般白皙如玉的肌肤,与男人黑黄的手臂形成了两个极端。
“贱女人!给脸不要脸,身子早就给容瘸子了还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给脸不要脸!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放开我,你个畜生!别碰我!”
宋诗诗拼命的挣扎,眼泪水夺眶而出。
殊不知越是反抗越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别急,爷这就疼你。”
容峤乐开了花,急不可耐一个用力把女人的领口直接撕开。
“疼你个大头鬼,你别碰我!你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两只手被容峤控制住无法动弹,宋诗诗感觉恶心坏了。
艹!(是一种植物)
宋诗诗忍着干呕,狠下心一口咬在男人的耳朵上。
男人吃痛惨叫扇了好几个巴掌,宋诗诗感觉脸部火辣辣的疼,连带脑袋嗡嗡作响,意识一阵恍惚。
甚至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要玩球了。
这是宋诗诗绝望下脑海里仅存的唯一念头。
终于看到宋诗诗不再反抗,这可把容峤还乐呵坏了: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呸,贱骨头一个,不打一顿就不老实,既然喜欢野的,老子就成全你!”
容峤一只手牢牢钳制着宋诗诗的双手,另只手迫不及待的褪下着自己的亵裤。
深夜拎着糕点和野果子正准备向宋诗诗解释失约赔礼道歉的容浔,正好撞上了这一幕。
“容峤!你个王八蛋!”
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失态过的温润书生,这一刻被惊心的一幕刺红了双目。
容浔狭长的杏眸眯起,冲上去对着裤子脱到一半还处于震惊中的容峤就是狠狠两拳!
这个畜生,他怎么敢!
只听砰砰砰一声声实打实砸到肉里的闷响。
处于盛怒之下的容浔,就好比发了狂的野兽,一拳拳用尽了全力,打得容峤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嗷嗷的惨叫声在夜色中连绵不绝,犹如一滩烂泥的容峤直接去了半条命。
可容浔压根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二话不说拎起他后颈的衣领,面无表情拖狗似的将人甩到了院子那口大水缸旁。
相比起抡起拳头的狠劲儿,容浔径直摁着容峤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溺在水面。
不管容峤如此痛苦的奋力挣扎,俊美的优雅书生始终冷着一张脸,漆黑幽深的瞳仁肆虐着凶狠的戾气。
他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动了他的诗诗……
那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