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当柴火了。
夏严隆垮台.
这个老物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他这个不是要放过他呀。
默默怒骂间,夏严隆十分怪异竟然悟出一种火系神通炎阳真经。
总之,他浑身都是火,莫名其妙地那个东西窜到头脑里去。
因此火势越来越大、酒香越来越浓烈。
而此时夏严隆终于醒悟过来。
他想起来自己看老乞丐一张照片上的文字,深陷在人间。
自此沦落到这老东西手里囚。
好吧...这个老东西和那老乞丐咋有点相似?
夏严隆细看,大脑直宕机,显然是个男人。
完后就被这个老物件坑害。
他殿下还没有做到美轮美奂,已经变成这个老货手里面的玩物了,太特么惨。
正在此时,醉眼朦胧的老樵夫出现了,突然看着火堆,自言自语一般念叨道:“哟,醒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保你一命,你送我一餐可口美味,替我煮一壶酒,岂不正好?”
“好个屁,那保命符劳资拿钱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因果。”
夏严隆怒吼着。
老樵夫哈哈一笑,“好了,还懂了,然后就还水火功法。”
夏严隆:......
“我被你吃了一顿,又被烤了一顿,这事揭过。”
夏严隆喊道,“但你把我弄到这个地方的事情,怎么说?劳资的殿下还没当够呢,你就让我又当鱼,又当树的,还特么连吃带砍。老东西,你这心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这件事,让他当下颇为神往。
如何看一个字变成这样?
可他心有不甘!
非常不甘心!
“这不就结了。既然醒了,那就该回那回那去,老是呆在这儿干嘛,你以为我愿意要,美得你还。”
老樵夫甩羞了一把火,完全没有让夏严隆有多说一次话,便卷进教室。
“老东西,你不厚道,你好歹给我解释啊,你嘛的。”
夏严隆怒吼着,一路上响彻云霄,最后被炸死于其堂内。
就像老僧入定,盘腿坐在地上医工蹭地齐齐站着。
“殿下!”
“太子殿下,您......”
“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夏严隆望着眼前挤来挤去的至少几十个老态龙钟的头,一时愣是。
这......
“你们这是在干嘛?”
夏严隆十分不解地问。
尽管人们都很清醒,夏严隆这一刻的大脑,乱糟糟地和浆糊一样塞得满满的。
但是有件事是确定无疑的,它有着那古老而又平凡的东西,这就足以说明这世界上,是非常不平凡。
接着,他成了三年鱼和十年树,按理说应该已过去十三年。
但他此刻还在病床上,手里还拿着那个老物件的一张照片上。
是不是.
贾宝玉在仙境梦游?
额...似乎有点象。
“我睡了几天?”
夏严隆问。
“五天!”
“回殿下,五天时间。”
“不对不对,是五天又三刻钟。”
眼前一大堆糟老头子立刻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夏严隆眉头一皱,心里终于有些命题,睡眠5天,那么,他似乎也真有想过贾宝玉一次,只是这段时间比较长,仓惶中渡过了十三年的时光。
“殿下,您身体感觉如何?可有头昏脑涨,犯迷糊之感?”
一位白须老医问。
夏严隆摇着头。
他以前倒也有这样的感受,可如今,事情正逐渐明朗起来。
他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本王无碍,身体挺好。”
“殿下,还是让下官瞧瞧吧,以防万一。”
那个须发皆灰的老人说。
在那堆医工当中,这个老头的地位分明是最高贵的。
夏严隆扫视其衣着,竟是宫中御医。
“那就看看吧。”
夏严隆探着手腕说。
就让他看看也好回复命去,廉价老子甚至派出御医,表示还比较在意他,这脸面给。
此时,两眼充血的洪四峰匆匆挤入,噗噗地跪倒榻前。
“殿下,您总算是醒了,小的惶恐。”
洪四峰刚一开口,鼻涕泪水顷刻飙出,感情真挚得见人难过、闻人流泪。
另一些医工见此情形,诚实地离开大殿,只有那个须发斑白御医与洪四峰在一起。
夏严隆一看洪四峰的模样,是一连熬过几宿的,浑身都是颓丧的气息。
“起来吧,我没事,就是着了一个老东西的道,梦游了几天,就当补了个觉。”
夏严隆松了口气,尽管洪四峰的这个姿势有几分虚假,不过,他还是被打动了。
“梦游?”
洪四峰停止了哭声,讶异地问。
他被夏严隆的话惊呆了,太子殿下这五天的模样可是一点都不像做梦。
气息一点点的变得越来越萧条,越来越淡薄,那样的表情和死去的气息已没有什么两样。
昨日清晨他被逼得万般无奈之下奏请皇上,命令东园连棺备齐。
尽管他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一现实,可这件事他并没有敢拖延。
以防太子殿下的屍体,因保存时间太长而朽坏了,那么他这块老骨头肯定是随葬了。
这一刻...棺材怕是已走到来时。
啊,棺材!
思来想去,洪四峰神情顿感有些慌乱。
就算夏严隆算是个非常称职的魂穿者了,但是对自己神魂被梦境所困一事,还是有些困惑的。
说不清.
观赏一幅字画,让人看见另一个世界,首先是做鱼,后来成为一株大树,结果下场都是惨不忍睹,这事咋说来,似乎有点扯淡,觉得就像瞎编乱造神话故事一样。
揉了揉眉心,夏严隆说道:“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楚,但我确实做了个梦,很长的那种。”
洪四峰实际上并不是很信任,不过,看看殿下,似乎并无别的伤害,情绪自然会释然一些,“只要殿下无碍便好,这几日可当真是吓死小的了。”
“身体挺好,没多大事。”
夏严隆表示。
就说到这,另夏严隆也联想到了一件非常神奇的事。
他这样几天几夜地卧床休息,没有吃喝?
果然人体的确存在极限。
“本王卧床这几日,青州可有事发生?”
夏严隆问。
别的鸡零狗碎,也不太重要,这就是正事了。
他才在邓青手中捡到了一条性命,才将金城夺回手中。
但碰巧此时他却陷入昏迷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默默注视洪四峰的夏严隆心中祈求不要出事。
如果船翻了,事情也会过去。
洪四峰突然有点局促又糟糕,讷讷地说:“殿下梦游这些天也确实有很多事.”
夏严隆的心黯了一下,得过且过,果真要翻了船,真不敢有任何事情发生。
得到如此准确的回答,夏严隆心里反而平静。
亡羊补牢也许还未来得及,那么请见招拆招,努力挽回失败。
无论如何,在这个金城,他如今就是主心骨了。
他这主心骨一倒下,心思叵测的人,如果不做点事情,夏严隆就会感觉到似乎有侮辱自己的嫌疑。
此时若是没有下手,又可以等待怎样的机会呢?
“说吧。”
琢磨着这些关节,夏严隆泰然处之。
有些事,自已发生过,心生忐忑并不能改变什么结果,却能左右你的判断。
洪四峰相当心虚地看着夏严隆说:“殿下昏迷......不对,梦游当天,小的便与夏统领商议,为保殿下安危,加强城防。毕竟金城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不可不慎重。”
“这是情理之中,还有何事?”
夏严隆不解地看着洪四峰。
这个问题,似乎算不上大问题呢?
不是要常规操作吗?
洪四峰顿了下,说道:“加强城防,自然是应当。只是......安置营那边听闻殿下抱恙,又闻金城强敌环伺,恐有异动。那几位德高望重的乡老,便自作主张点了三万余人马,分坐东西南北四路,杀出去了,声称要为殿下荡平所有可能存在的威胁和敌人。”
夏严隆听后略微一惊,安置营点将3万多人,这丫真当他是军人库使唤。
“战果如何?尽快召回吧。”
夏严隆说道,“这不是胡闹嘛,青州四地是什么样的存在,难道你们心都没有一点数吗?茹毛饮血的羌族,一心想要攻占青州的林国人,还有邓青的残余边军,三万人去给送经验吗?”
洪四峰突然显得听天由命,抬头微微沉思道:“殿下,我怕是有点迟。”
夏严隆猛地瞪大了眼睛“啥意思?”
夏严隆听了这句话,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心口轻轻一吸。
他并不想问什么,却禁不住问:“已...全军覆没?”
洪四峰闻言,立马摇头,“那倒不是,安置营的战斗力远比小的想象中的要彪悍很多,就是他们打的有点快了,四日下了十九城。”
夏严隆就地石化了。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夏严隆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地问。
洪四峰得知夏严隆想问什么,就挑了个关键反复说:“四天之内,安营扎寨四路兵马,共攻克城池一十九座。”
结束吧,结束。
夏严隆心中一声哀嚎。
劳资并没有想造反呀!
你在做什么?
逼良是鸡么?
或者四天打下十九座城池,你这个下手可真快。
心中狂烈嚎叫的夏严隆突然眼神幽幽地盯着洪四峰“老匹夫你做了吗?”
洪四峰一愣,“殿下何出此言?”
夏严隆突然暴跳如雷,耳光覆盖洪四峰头部,“何出此言?你别告诉本王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安置营四天时间打下了青州十九座城池,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
洪四峰耸然一怔,发出奇怪的叫声“啊,渺小...渺小。”
“你给我闭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严隆喝了一声。
洪四峰又挨了一巴掌,很是郁闷的说道:“殿下,此事真不怪老臣,是他们下手太快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小的得到最快的消息,就在昨天,他们打了十九座城池。而且,四路分成了七路,更深入了......”
说到这里,洪四峰也着实感到了几分委屈。
金城乱得足以让人雪上加霜,而他还得时刻为太子殿下担心,等到回应时,为时已晚。
而且他回应说是刚才。
他以前真的没有把这事儿,往上走造反的念头。
可如今想想,得了吧,似乎也是这个意思,也是来势汹涌的叛乱。
洪四峰弱弱的说道:“殿下,此刻您就算是打杀了小的,好像也于事无补。还请殿下尽快下达军令,命安置营四路人马回返金城。”
“你倒是说的轻巧,我是真想一把拧了你这老东西,我就睡了五天觉,你给我捅出这么大个篓子,现在如何是好?本王也无计可施。”
夏严隆愤恨地打量着洪四峰,心里也有点无聊。
的确似乎束手无策呀.
事与愿违,不是生娃就是打胎,还有什么出路。
“此事想必已经传到朝廷了,朝廷可有什么动作?”
夏严隆问。
目前,他更关注这一问题。
洪四峰如实说道:“几天前,皇甫鸿将军率军入了陈仓。此外,陛下担忧殿下身体,特派遣了十二名御医前来为殿下问诊,奥,殿下还派人去稷下学宫请人了。”
这一回答并非夏严隆所想。
他或多或少有些茫然。
皇甫鸿进驻陈仓一事,年代已久,此事他心知肚明。
但夏王这种态度却让人有点看不懂。
青州已公然造反,他竟派出御医前来咨询病情,又遣使请来稷下学宫高高在上之人,是夏王待自己这孩子的吗,实在是那么安心?
我不相信
皇帝陛下的这次运作着实让夏严隆看得有点不明白。
青州出事了,由于只有这些日子,别人可能还不清楚,而耳目遍天下之帝王也,怎能不知?
这无疑是不科学的!
可以说,正是在这一背景下,皇上老儿非但不出兵,连一句话也没说,便派出御医赶到。
这件事,夏严隆想了很久,都感觉有点玄幻。
根本就不该这样呀。
敢情夏王正蓄谋已久,准备执行?
“朝廷可还有其他的动静?”
夏严隆问。
当他用话询问时,夏严隆突然发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
在这车马迟缓、书信随意一传就是几个月的年代里,耳目太蔽塞。
在我们面前,世界上什么事也不清楚,就像二傻子。
此事非太行不可,日后不得不改。
洪四峰说道:“朝廷方面倒是并没有其它大的动静,但益州牧鲁恭亲王有点儿小动作。”
夏严隆眉头轻挑,“我们这位邻居,有想法了?”
洪四峰笑了,这句话殿下是敢于打趣的,但他这当下人却是不敢应承的。
闷头略踯躅,洪四峰说道:“也不知道益州牧忽然间发了什么心思,竟派遣了两路人马出关,说是要搞什么演练。北路军五万人马,屯扎于秦岭以南,与皇甫鸿隔山相对。而领一路军马奔东,几乎杀进了荆州地界。”
益州牧夏景林此人与夏严隆有几分关系。
大厦将倾权倾朝野的藩王,坐拥西南面,像一只蹲伏在地上的猛虎,极不安于现状,时刻咬人。
但凡大夏在朝堂上有些可以让他使用的风,益州牧总想展示自己的肌肉。
象这样操练军马的人他做得并不每次都是二回。
果然,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呀。
“他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夏严隆说道,“安置营四路人马齐出,在青州大肆收割,作为我们的近邻,他探听到消息,一点也不为过。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因为青州的事情,才让夏景林有了想法,若大夏两州起了烽烟,那就是扔进林子里的一根火把,大夏恐怕就彻底的乱套了。”
洪四峰将事情全然不像想象得那样深刻,此时此刻听到青州这个深深浅浅地剖析。
整个人都愣住了,有点受到惊吓。
意即......他——一个不起眼的下人——间接地推动了大厦将倾?
没有...没有。
“殿下,可有补救措施?小的,小的不想死。”
洪四峰哭着说。
他竟然真有点不懂了,当他把密信送回到京城时,皇上什么命令也没呀。
真是他的错吗?
夏严隆摆手,“先不急,我们先分析分析,再谈其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事无巨细,详细说来。”
这一刻,夏严隆总算是被震撼的清醒过来了,他急忙找到了擦亮这个腚的方法。
否则,真会出事。
洪四峰赞赏地看着夏严隆赶紧说:“确实还有一些事,那日殿下与邓青决战之后,夏统领几乎把整个金城都掘地三尺的搜了,都没有找到邓青的踪迹。结果前日忽悠密信传来,邓青已经偷偷回去了,并且重整了边军,联合了林国骑兵,意图南下。”
“从昨日到现在,并没有其它的消息传来,但小的有些怀疑。邓青造反不成,此刻已然是撕破脸了,若准备充足,恐怕不会再多耽搁,必定会挥师南下,说不定会与安置营北路军相遇。”
夏严隆听了这话的表演,十分淡定,轻轻嗯了声问,“又怎么样?”
“羌族也在集结兵力,不过,小的觉得羌族的反应实属正常。安置营西路军冲出金城,就杀进了人家羌族部落,砍得人头滚滚,羌族反击情理之中。”
洪四峰表示。
夏严隆恨得眼皮睁得死死盯着这老匹夫不放,不经意间又惹来个强敌,自己竟自说自话也在情理之中。
羌族虽部落疏松,却家族亦有王者,而且民风异常强悍,国民好勇。
如果遇上外敌,只要王庭一下令,随便就有数十万军队。
这类敌人他们居然还敢惹。
夏严隆突然感到头很痛,又要睡觉了。
还是回到梦中,然后做一棵树,无聊就是无聊一些,但是又不会随便被砍头。
“眼下,就这些消息,小的担心事情会越发不可收拾,和夏统领商议了一番,决意募兵十万,以御外敌。”
洪四峰一脸怅然的说道。
夏严隆愤恨的眼光落到洪四峰身上,抬着腿就有一脚。
“老匹夫,你误我!”
夏严隆吼道。
本想成为闲散殿下的他,每天之间与后院佳丽谈生活,登上月楼听曲子,逍遥自在过生活。
但如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心愿非但没有实现,相反,却步步深渊。
该死!
掰开手指一算,不知不觉中仇人,几乎已是一根手指头数过来。
忧郁的夏严隆决定先去洗澡。
“你自己反思反思吧,老匹夫,安置营那些人我就不相信你镇不住。”
夏严隆对洪四峰怒目而视,“我先去泡个澡,睡了五天,玛德,睡得劳资有点恍若隔世,嘈。”
顺便说一句,他还希望能心平气和地考虑一下目前的情况如何。
劳资们都在徘徊呀!
也有小小的惊慌.
敌人个个闻风丧胆呀。
洪四峰愣在庭中,面色像失去妻子的样子,这次,自己实在皮包骨头。
目前的状况,他以前没认真想过,如今想起来,有些害怕了。
而他也在思考着什么。
皇上好像把太子殿下当成棋子使唤了,他,就是那操刀的。
这件事情,日后如果让太子殿下知道,自己再老头上肯定不保。
青州安置营的造反于明面是真实的。
就是自己身后的主子没有认真考虑过,但是如今在太子殿下的如此提醒下,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味了。
皇帝陛下即使对太子再怎么宠信,都不能听之任之滥杀朝廷大臣、恣意袭击各个郡县。
那肯定不行,连亲王都死罪!
必死之死罪也!
这位陛下一言不发,甚至,似乎全然当一事无成。
洪四峰再没有想过还有什么可能性,只有棋子用。
可怜太子殿下,这一句话,杀都杀不死,洪四峰暗咬了咬牙。
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剩半个脑袋了,那也不能说。
心里有着坚定关注的洪四峰马上小跑进入太子寑殿“殿下,小小服侍你洗澡吧。”
“滚——!”
一个充满中气的嗓音和翻滚的劲气冲出。
洪四峰的脸色发生了很大变化,这个.
让洪四峰惊诧不已的并不是太子中气的“滚”。
却又夹着那吼声。
像烈焰铺面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太子殿下可算是被洪四峰看大了,其阅历与人生阅历,洪四峰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忽然之间又何尝不是.
其中无疑是值得商榷的,洪四峰眼神骤然犀利起来,背上没有驮,腰间没有柔软,整身顷刻如长剑般剑出出尘,杀气溢出。
“得查查殿下最近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找死!”
洪四峰唇齿微动,低喃一声。
瞬间又变成那佝偻着腰、眼神混浊的lsp缓步离开太子府。
……
夏严隆被泡在木桶里整个儿享受姬倩、栾小谷的全方面服务。
“别捏了,再捏下去,本王今天又得矿工。”
夏严隆看着眼睛里带着春丝的姬倩无可奈何地说。
姬倩并没有为了所谓的,而是更加的有魄力。
“殿下睡了这许多日子,也宜适当的放松一下嘛。”
姬倩的腰微微一弯,展现给夏严隆的是两瓣莲花。
咦......
夏严隆的这一堆干柴顿时上了天。
不是我们定力差,真的—太妖气。
太子府佳丽中,便无一姿色不佳,那全是水灵美人儿。
而姬倩这里应该是个头筹,特别是那份杏眼微动、腰身婀娜之魅是等闲人都扛不起来的。
“要不是本王还有正事要办,本王今日必须办了你。”
夏严隆紧咬牙关,但他的双手早已上了去。
这个可恶的尸体,还不知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有听命于大脑而已。
延误了事情。
咦......
唉,久别的水帘洞啊。
否则,正在提前放好。
夏严隆这样一想,手起刀落,但已经被孙大圣带回老巢兴风。
另一边栾小谷看了看这个场景,他娇艳欲滴的脸白中透红,咬破指头,慢慢抬起裙摆,轻轻俯下身去。
夏严隆的大脑一激灵就完蛋了破功。
正事当然得放手。
如今孙大圣要去水帘洞刷刷金箍棒将片刻这个绝世女妖的模样!
……
当精神矍铄的夏严隆从正堂出来,返回正堂的时候,正堂里码放着一大堆人。
既有太子府人员,也有萧二等自己由安置营擢升的将军,更有数名御医。
不过最让夏严隆吃惊的却是其中竟有几位青州官场老油子。
他们居然还敢过来,这狗胆可真不小呀。
“来人,替本王送松几位御医,如今本王已无碍,就不麻烦几位了。”
夏严隆坐定,大声说。
那胡子花白的老头,见礼说道:“殿下无碍,我等幸甚。只是方才观殿下脉搏,虽沉稳有力,却又有虚浮之火,盈于心肺。当然,才是小症结,无关紧要,下官为殿下配置几味药,殿下稍后命人煎下便可。”
虚浮的火?
夏严隆笑着说,真想说来着去您马上又拿来看,劳资此刻腿脚有些发软,不要再说什么虚火。
可他还想要面子,这句话,也就算是。
“那就有劳老先生了。”
夏严隆点头。
送走几个御医,夏严隆脸上带着笑意的眼神落到杨会和其他人身上。
“几位倒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番前来,所谓何事啊?”
夏严隆口气冷淡,没给青州这些真大佬们一点好看的表情。
杨会起身,“下官等听闻殿下身子抱恙,忧心如焚,特来拜会。得见殿下英姿勃发,已然痊愈,当是金城之福,青州之幸。”
“嗯。”夏严隆平平淡淡地应声而出。
杨会这一仗假惺惺地热脸结结实实贴着冷腚。
他笑着,自己为自己解决了难堪的问题,“殿下自安然无恙,下官倒的确确有几件事情,要征求殿下你的高意见。”
“你的正事就别说了,本王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一个闲散殿下,能管的了你的大事?杨大人你说是吧。”
夏严隆嗤之以鼻。
这段时间,居然还要当着他面推销人设,丫就姓婊。
真把他当傻瓜,一点也不知道青州官场上那是邓氏与李家的领地?
你一个狗东西、一个人过来、劳资不打死你也很好。
杨会又笑了,“可下官观殿下您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一个闲散殿下呢。臣奉陛下旨意,理青州军政。可如今军政之事,臣已无能为力......臣请殿下赐死。”
夏严隆两眼放光,天下竟有如此贱民,求他赐以死。
那么怎好推辞。
“既然杨大人有如此心意,本王若是拒绝,实在是天理难容。来人,拖出去,埋了吧。”
夏严隆扣紧鼻孔,心里冷哼着。
不知廉耻狗,此时竟也跑过来把自己的军队,一看就是真不会死字了。
杨会登的时候满是惊讶,王子怎敢这样?
!
他却是朝廷命官、青州刺史、一方大员!
“殿下当真是要造反不成?”
看着凶神般的甲士早已冲进大殿,杨会张目咆哮。
“本王何时说要造反了?是你要求本王赐死的牙,本王满足你这个愿望,难道不对?有什么问题吗?”
夏严隆非常天真地说。
玛德你请求赐死吧,我也送过你,你怎麽还能咬定我?
“杨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求赐死,我给你了,你还要污蔑我造反,你可知道污蔑亲王是什么罪过吗?你会诛九族的,我的傻孩子。”
夏严隆煞有介事地说。
杨会目瞪口呆,任两个甲士拖着下堂,竟然忘记辩驳。
他的套路、被无理取闹的玩意儿、一把手捏得没头没脑。
“殿下三思!”
李德牧箭步冲出,连忙大叫。
夏严隆眼睛猛地一亮,“哟,你叫李德牧是吧?李氏族人?呵,本王正要找你呢,李氏勾结邓氏阴谋造反,霍乱遍及青州各地,没想到啊,你这儿竟然还有个漏网之鱼。”
“来人,拖下去,埋了!”
李德牧:......
他也很茫然!
但他反应要比杨会稍微快那么一些,急忙喊道:“殿下冤枉,李氏并无意造反,那皆是邓青那厮攒簇陷害。且下官身入朝堂,早以匡扶社稷为己任,下官请殿下明察,若是李氏当真有造反之嫌,下官当亲手除害。”
夏严隆欣赏地打量着李德牧,“你的回答令本往很满意,但李氏当真造反了,他们还想杀本王呢,这些都是本王亲自查的。所以,你这个金城郡守,顺从一点,埋了吧,造反也是要诛九族的。”
李德牧:......
心里凄惶不已的李德牧眼睛一翻,几乎就地晕了过去。
再好辨别的文官都斗不过握有大权的混子殿下呀!
他承认,原来这天自己也早有想过,就是有点舍不得。
李德牧听任甲士的拖拽,慢慢地闭上双目。
也好,虽然没脸见人的祖宗,也算赎罪吧。
捎带手理完那两位夏严隆已经要整理的物品后,视线落到姜炎身上。
这家伙,让夏严隆有点莫名其妙。
他有时吧就像是一个人,有时呢,就是另一个真正的孙子。
“姜将军看起来气色不错?”
夏严隆微笑着问。
这句话问得姜炎全身一颤,气色好得瑟,这下简直是吓得半死。
他这都尉虽不直接参与邓青起义者。
但是无为之罪似乎与参与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