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晏之润笑出了声,甩了甩伤痕累累的手掌,转身离开。
“屏幕的钱,给他们。”
沈寒初抱着江烟离开前,扫了眼杨秘书吩咐道。
杨秘书点头:“是。”
飘逸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唯美旖旎的弧度,下一秒,江烟便被按在了车门前,他炽热的唇随之落下。
“有,有摄像,摄像头呢,你打算,让人让人看现场版是不是?”她可不愿意陪他丢这个人。
沈寒初呼吸沉重,打开了车门。
车内的空间逼仄,呼吸那么清晰。
江烟的手臂撑在他的胸口,喘息着:“停,停下,回去再……唔。”
事实证明,当一个男人被饿的太久,一旦恢复正常,就没有当人的道理。
杨秘书完成了沈总裁交代的事情,在地下车库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车子就在不远处,却不敢靠近。
就直到那车子停止动弹一分钟后,这才敢试探性的给沈总裁打了个电话。
“沈,沈总,我下来了。”
车内的冷气开着,沈总裁的衬衫还是洇湿了,怀中的江小姐满脸春情绯色。
“五分钟后过来。”
杨秘书远远的看到车窗被尽数打开。
江烟整理着衣服,嗔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沈寒初给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味道不散散,怕你不好意思。”
江烟下巴一抬:“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明明都是你的味道。”
沈寒初轻笑:“说的是,反正我们大小姐没有,不过就是废了我一条裤子。”
江烟:“……”
这个狗男人,暴露本性了。
“别以为闹这一出,我就不会追究视频的事情,那几个女人怎么回事?”
她看的真切,那里面的男人就是他。
沈寒初脸上的笑意敛了敛,“忘记了。”
骗人。
江烟自然不信。
杨秘书上车后,原本以为会看到两人浓情脉脉的画面,结果车内的空气都是凝固的,后座的两位也不说话,这顿时就让他的心中非常没底。
难道还是……不和谐?
心中的小鼓敲来敲去的不确定,却是一句话都不敢问。
“麻麻这个气球我为什么吹不起来?”
刚一进门,小折尽就拿着一个透明的长条“气球”走来,小手上还已经被沾的油乎乎。
江小姐向来都是属于无所顾忌的那种,但是面对小孩子纯真稚嫩的目光,一时之间脑子卡壳,接过来,想着自己要不要视死如归的吹一吹。
“气球”还没有放到唇边,一双大掌便将她拦了下来。
沈总裁拿着那“气球”随手丢到垃圾桶内,“这个气球过期了,吹不起来,去把手洗了。”
小折尽看着手上的油渍,眨了眨眼睛:“哦,过期坏掉了。”
难怪这个气球这么奇怪,原来是坏了。
沈总裁面不改色:“嗯,坏了。”
小家伙去卫生间洗手。
江烟扫了眼他,嘟囔一句:“你刚才用的时候怎么不说坏掉了。”
坏掉了还用了好几个。
沈寒初意味深长的看向她:“我不用时,不用吹。”
江烟皮笑肉不笑:“那你可真棒呢。”
瞎骄傲什么,该交代的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呢。
“跟我去书房,现在。”江小姐脸上的笑容一收,漂亮的小脸一板,命令道。
沈寒初看着她扭动的纤细腰肢,眸色深了深。
书房内,江小姐坐在他一向用来处理工作的书桌前,在沈寒初要坐下的时候“啪”的一拍桌子。
“让你坐下了吗?站着!”
沈总裁湛黑的眸子看向她,“站哪儿?”
江烟仰着白皙的天鹅颈:“严肃点,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站好了!”
沈总裁挽起衬衫的袖子,配合的手臂背在身后,成跨立站着。
江小姐见状这才勉强的满意了:“说吧,自己交代,别让我问。”
沈寒初沉默半晌,“……逢场作戏。”
江烟冷笑一声:“真是个好解释呢,沈总左拥右抱的还把钱给挣了,好事都让你占了。”
男人不检点,跟二手的有什么区别?
沈寒初:“没做过。”
江烟:“你说我就信了?”
沈寒初沉了沉:“……对她们来不了反应。”
江烟瞪了他一眼,显然还是不信。
那是什么场合,没有拿到实质性的好处,人家干什么找他。
江烟虽然不喜欢找男公关,但她却知道,不少人还是好这口的,说是猎奇也好,说是找刺激也罢,总之花钱找来的男人会来事还识趣,能在一定程度上少些麻烦。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她问。
沈寒初这次没有回答她。
江烟就看不得他这幅闷葫芦的样子,气的起身就要走:“爱说不说。”
在她走到书房门口时,沈寒初从后面抱住了她,哑声道:“……并非我本意。”
他只是被骗到了那里,走不掉。
试图逃离的人,无一不受到了死亡威胁。
沈寒初为她讲述的是一个绝对黑暗没有人权的销金窝,纵情声色者,或是有钱,或是有权,年轻男女于他们跟好看的宠物没什么区别。
愿意挥金如土者比比皆是,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沈寒初被狠狠的教训了几次后,看明白了局势,便起了顺势而为的念头。
他长得好,一会来事,便是如鱼得水,他逃不掉,可拜倒在他西装裤下,愿意为了他动用关系的女人,却有这个本事。
“……美男计。”江烟掀眸。
沈总裁难得的有几分尴尬。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说起这种事情,自然是脸上挂不住。
江烟:“所以,寒初哥哥竟然对着其他的女人卖弄风情,真是让人生气。”
沈寒初:“当时——”
江烟:“别解释,我现在很生气,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沈寒初:“嗯。”
江烟眼睛一眨:“blow、job。”
沈寒初呼吸一重,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小狐狸。”
就是会勾人。
激战正酣,沈寒初接到了陈东阳打来的一通电话,醉醺醺的还打着酒嗝:“寒,寒哥!”
“说。”沈寒初沉着气息,思索他最好是有什么急事。
不然就这一通又一通的电话,自己就饶不了他。
被搅了好事的男人,脾气都不会太好。
陈东阳:“嗝——那个,那个白晓旭她根本不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