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一声,高声喝道,
“七十朵金花,愿一睹岳小姐芳容!”
爽朗的声音在会场中响起,一股古怪的气氛出现,而鸠青山也是扶着椅子喘了一口气。
这人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刚刚也是紧张害怕这位北方瘟神如果翻脸不认人的话该怎么办。
…………
“司徒家,八十朵金花!”
司徒少阳的声音越发阴冷下来,这一次他没有用自己的名字,而是搬出了司徒家的名号。
“九十朵金花。”我淡笑着回应,再怎么说,咱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司徒家跟舰家就没法比,甚至连李家那个层次也没有达到,也差不多就是伊家的那个水平。
我估摸着这位司徒少阳的小金库里撑死也就不到十亿,至于手头上能够流动的资金,估计也就两三亿左右。
不过也不得不说这司徒未亡确实还蛮宠这个小儿子,当年我当纨绔的时候,奶奶是毛钱不给,见我一次就揍我一次。
九十朵金花,也就是九千万,这也差不多是司徒少阳心理承受的极限了。
不过这会儿鸠青山却开始忐忑起来,毕竟她给舰长的那张卡里也就八千万而已。
我看到鸠青山那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表情就心中暗笑,这个鸠青山算盘打得确实不错。
如果我直接喊出舰家的名头,这个司徒少阳必然是会被吓得不敢竞价,她自然是可以省下一大笔钱,但这会儿她碰到了我,我又怎么会让她的小心思如愿?
不过这倒也不能全怪她,我看得出来,这女孩子不会拿自己的朋友耍滑头,应该也是只能拿出来八千万的资金。毕竟这世上,可不是人人都像伊甸一样几百个亿随手就能扔。
一阵沉默过后,司徒少阳突然打开了包厢的窗户,露出了一张阴柔俊逸,但皮肤略显苍白的人脸。
“不知道是哪位朋友也有如此雅兴,可否露脸说话?”
司徒少阳的声音透露着一种宛若毒蛇般的阴毒,那一双黑色的细眸微眯着,死死地盯着我所在的包厢。
“怎么,司徒少爷是囊中羞涩,想要打人情牌了?”我冷笑着回应。
此话一出,司徒少阳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九十九朵金花!”
“一百一十朵。”
“一百二十朵!”
“一百三十朵。”
“一百五十朵!”
“一百六十朵。”
………………
司徒少阳被激起了怒气,不断加价,此刻涉及到的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事关司徒家的面子问题。而我也同样加价,每次都抬价十朵金花。
随着时间流逝,礼物的价格逼近了两亿,而我旁边鸠青山的脸色也是越发的苍白。
给舰长的八千万就已经是她的极限,至于剩下的那一亿两千万,怕是把她卖了也凑不出来。
“二百三十朵金花!!”司徒少阳突然暴喝一声,“兄弟,我奉劝你一句,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搭上自己!”
我抿嘴微笑,想必这二百三十朵金花,也就是两亿三千五,应该是司徒少阳能够拿出来的极限了。
“二百四十朵金花。”
男人悠远淡漠的声音在会场中回荡。
“混账!!等一下……兰花门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不知道我是是谁的儿子!?敢在我的面前请托!?”司徒少阳突然反应了过来,嘶声咆哮道。
二百四十朵金花,那就是两亿四千万!!!
这庆云有又多少个人能一下次拿出这么多现金?又有多少个人能够为了一个娼妓豪掷两亿四千五!!
“司徒少爷想多了,我就一普普通通,形单影只的打工人。”我轻笑一声,这司徒少阳能够反应过来兰花门会请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华默默地在旁边看着一切,虽然不是很懂,但感觉舰长很厉害。
“好!小子你有种就给我等着!!”司徒少阳狠狠地蹬了我的包厢一眼,随后一脚踢翻了自己包厢的桌子,随后愤然离场。
………………
“少…少当家,那个……我,我现在就去把我手上的一些资产处理掉,您……您能不能先帮我把钱垫上!我一定不会欠您钱的!!”鸠青山嘴唇泛白,哆哆嗦嗦地说道,吓得双腿都有些发软。
“怎么,你不是兰花门人?这钱难道不能返还?”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鸠青山。
“兰花门……有兰花门的规矩……”鸠青山面容苦涩,“自己找托本来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兰花门本质上就是生意人,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足够宽容,又哪里会把钱再退回来………”
我默笑不语。对于兰花门而言,这些女孩其实也不过是用于揽财的工具,自然是要榨干价值。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一直流传到现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等过了一会儿,包厢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而那位身材高挑风韵犹存的美妇也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美妇先是神色复杂地看了一旁的鸠青山一眼,然后便满脸堆笑的来到了我旁边。
“敢问公子的名讳?”
“不该问的不要问。”我微笑着回答。
“哎呀,这是我的错!”美妇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随后赔笑着说道,“那不知道公子该如何付账?岳小姐可是在闺房中久等您了。”
“刷卡便好。”我从包里取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递给了美妇。
“这是……”美妇看到了菲逸银行发行百夫长黑卡后瞳孔不由一缩。
“有问题?”
“没,没有问题!”美妇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岳小姐现在在哪?”我刷完卡后便继续追问。
“………我这就叫人带您上去。”美妇神态谦卑地点了点头。
她招呼了一声,立刻有一位年纪大概在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出现了包厢的门口,应该是接引的使者。
鸠青山愣了一下,随后焦急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少当家!您之前不是答应过青山……”
“怎么,我花了两亿四千万,连岳小姐的一面都见不成?”男人的声音冷漠无比。
鸠青山银牙紧咬,心中已有了一份悔意,如果说司徒少阳是一条阴冷的毒蛇,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亳无人性的魔鬼。
“自然是……没有问题……”
“嗯,那你就留在这里,不必和我一起上去了。”我冷笑着说道。
“少当家!?”鸠青山墨瞳一缩,一种无力的憋屈感直上心头。
“你是怕我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