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男人双眉紧皱,而女人双颊则是红扑扑的,目光移向窗外,似乎是在回避着什么……
拉着阿波尼亚来到了一处滨江的别墅,舰长先是从花园里挖出了一瓶巴掌大小的黑色药酒,随后带着女人来到了安静而无人的二楼卧室………
拉上窗帘,打开顶灯,又去卫生间接了两盆热水,拿了两块干净的毛巾,男人前前后后地忙活着,而女人则是紧张兮兮地坐在床沿上,一手按住衬衫的衣领,一手抱着放在长腿上的挎包。
“呼~”
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男人长呼了一口气,随后将目光转向床边忐忑不安的阿波尼亚。
“你伤到哪里了?有哪块儿地方不舒服?”
贝齿轻咬着下唇,阿波尼亚如白瓷般粉嫩的俏脸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舰长,好像一只护犊的奶牛。
“你先告诉我,要怎么治?”
“…………”
男人看着女人倔强的表情,也只好强耐下性子,拿起了之前泡在热水里的药酒解释道。
“这是舰家特制的黑虎酒膏,等一下我会把酒膏涂在手上,再通过拨弦手按摩你身体之前被打入暗劲的部位,疏散暗劲,同时用掌力把药力渗透进去。”
虽然心中早已有所猜测,但当心中的臆想得到肯定时,阿波尼亚还是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是不是要脱衣服?”
看到女人扭扭捏捏的模样,男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他想了想,转身离开了卧室,等再次出现时,手里已经提了一柄两个巴掌大小的雪利钢刀。
“你,你干什么!?”阿波尼亚惊呼道,立马进入了警备的状态。
可就在她以为舰长要做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男人却默默地把钢刀递给了阿波尼亚。
。?
“阿波尼亚,我知道你的顾虑。”男人的声音苍冷而深沉。
“我确实对你做过一些很过分的事……”
“即便是现在……我也无法保证在等一下的治疗中,我能不能坚守意志,保持灵台的清醒。”
“但正和你喜欢摆渡人,愿意为他守灵祈祷一样,”
“我也有一定要治好你的理由。”
“虽然这个理由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在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你一定会知道所有的真相。”
“阿波尼亚……欲望自人心而生,或许曾经的【深渊】可以实现某种意义上的绝对理性,但现在的我真的做不到……”
“不过你可以放心。”
“虽然我无法保证能遏制住自己,但我可以告诉你,将拨弦手运用于治疗时,我也会承担极大的风险。”
“我必须集中所有精力控制住我的手,压制住拨弦手的劲力,将其控制在一个不破坏你的筋脉,但能清除摔碑手暗劲的程度。”
“如果我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用这柄钢刀捅入我的身体,那时我的精神出现紊乱,拨弦手的劲力控制失调,整只手臂会因为劲力的内做工而筋脉寸断……”
“……………”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直接把钢刀捅进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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