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伞下,三个男人端着盒饭吃饭。
舒卿拿出包包里面的止痒膏,挤出药膏,道:“辞辞,把脸转过来。”
楚辞伸头凑近舒卿,舒卿把指腹的药膏涂在他脸泛红的地方。
冰冰凉凉的药膏缓解燥热和痒意。
舒卿问:“还痒吗?”
楚辞咽下饭道:“不痒了。”
“都起包了,回去的时候洗个药浴。”舒卿心疼的道。
“卿卿最好了。”楚辞笑道,要不是舒维清和舒辰在场,他早亲上去了。
舒卿收起药膏,放他口袋里,说:“痒的时候涂点,好受些。”
“嗯嗯。”楚辞点头。
舒卿端了碗解暑绿豆汤给他,说:“喝了,解暑。”
楚辞放下饭碗,接过一口闷了。
舒维清看他俩恍若无人的互动,淡淡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下午,舒卿拖着一三轮车的玉米回家了。
三个男人继续掰玉米。
楚辞熟悉业务后,干活的速度更快了。
主要是他想早点回去,玉米田里太热。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舒维清叉腰看着三人的战利品,满意的扬起嘴角。
今天的任务是收完三分之一的玉米,但有了楚辞的加入,今天收完了二分之一的玉米,超额完成任务。
“小楚啊,看不出来你掰玉米也是个好手啊。”舒维清竖大拇指夸他,整整一天,他埋头干活,手都掰红了,也不吭一声。
楚辞倒出背篓里的玉米,憨厚的笑道:“应该的。”
舒维清发现楚辞不太爱说话,但行动上却能显现出他的诚意。
他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楚辞注意到舒维清叫他小楚,不叫他楚总了。
他的眸底翻滚着欣喜,一天的努力没白费。
“嘿!你们三谁先跟我回去啊?”舒卿又开着三轮车来到玉米地。
舒维清道:“小楚,小辰,你俩先跟卿卿回去,我等下走。”
“哦哦哦,你俩上来吧。”
三人先把玉米地的玉米放满三轮车后车厢,舒辰一跃,跃上三轮车,坐上玉米堆,楚辞则是坐在舒卿旁边。
“坐稳了啊,我要发车了。”舒卿启动三轮车,往家开去。
“辞辞,我给你泡了药浴,你回去泡个澡。”舒卿大声说道,迎面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发丝张牙舞爪。
楚辞把她凌乱的碎发绕到她的耳后,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大声说:“好。”
“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舒辰眼红道。
舒卿犯贱的亲了一下楚辞,得意的道:“不考虑。”
舒辰:.......
只有舒辰受伤的世界达成。
回到家,舒卿卸完玉米,指使舒辰道:“你开车去接爸爸。”
舒辰刚坐下休息,不想起来,他问:“你呢?”
“我等会过去。”舒卿回,那么多玉米光靠一两辆车是运不完的。
“我看你就是想和姐夫卿卿我我。”舒辰不满的道。
“你有意见?”舒卿举起拳头,用血脉压制他。
“没有没有,小的这就去。”舒辰发动三轮车跑了。
舒卿带着楚辞来到浴室
土砖房里本没有浴室,后来舒维清修了个浴室。
以前他们都是在老厕所里解决,但老厕所实在太臭。
舒卿帮楚辞准备好衣服,道:“衣服放旁边凳子上了,我出去啦,你慢慢泡。”
楚辞脱光衣服坐在浴桶里,他放松的闭上眼睛,想到当年纪征要娶她妹时,他只和纪征喝了一顿酒,便没再为难他。
现在想想,当年着实草率了。
那么好的机会,不抓他来掰玉米真的可惜了。
悔恨呐!
楚辞想着,忽的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只老鼠窜了出来。
“啊!”楚辞惊呼,脸色吓得惨白。
“怎么了怎么了?!”
舒卿原本都打算走了,听见楚辞的叫声又折了回来。
“老鼠...老鼠!”楚辞站起身,一手护着胸,一手指着那只胆大的老鼠。
“我来!”舒卿脱掉拖鞋,一拖鞋砸到了老鼠身上。
老鼠吱吱的叫了两声,跑了。
舒卿穿上拖鞋,双手搭上楚辞的肩膀,按他坐下,说:“没事了,继续洗。”
“你跟我一起洗。”楚辞拉住舒卿的手,不让她走。
“我不洗...啊!”
楚辞跨出浴桶,抱她进了浴桶。
舒卿的全身瞬间湿了个透透,她起身怒道:“楚辞,我还没脱衣服!”
楚辞跨进浴桶,盘腿坐下,他拉着舒卿坐他腿上,道:“我帮你脱。”
他三下五除二的扒拉干净舒卿的衣服。
两人坦诚相待,原本燥热的天气更加燥热。
浴桶小,只够容下一个人坐里面。
舒卿只好面对着楚辞,坐在楚辞的腿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zhang大。
楚辞环住她的腰,手在她身上游走,额头渗出汗珠,“卿卿...”
声音里隐忍着什么。
舒卿懂他要什么,她也想。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舒卿全身通红道:“不行,等下他们回来看见了,不好。”
“嗯......”楚辞的掐着舒卿的腰,用了力道。
“我...还是出去吧。”舒卿道,她实在是怕擦枪走火。
舒卿跨出浴桶,倒了浴桶里的水,用花洒冲干净身体,裹着浴巾走了。
楚辞低头一看,难得的爆了句粗口:“艹。”
他用冷水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去了。
舒卿换了身衣裳,两人对视时,脸色都不太好,就差把不尽兴三个字刻脑门上了。
“走吧,他们还等着我们去搬玉米呢。”舒卿开口道。
“嗯。”楚辞揽过她,顺手在她q弹的pp上拍了一掌,低头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手感不错。”
舒卿抬手捶他,娇羞的横他一眼。
闹了一会,舒卿开着家里的另一辆三轮车出去了,楚辞留在家里做饭。
舒辰抱怨舒卿道:“你干什么去了,那么慢?!”
舒卿解释道:“给你姐夫准备了个药浴。”
舒辰不解的说:“姐夫现在把澡洗了,晚上怎么办?”
舒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说:“晚上可以再洗一个啊。”
“我姐夫泡药浴,你换什么衣服?”舒辰扫视她的全身,又问。
舒卿的脸红了红,说:“我衣服湿了不行吗?”
“怎么湿的啊?”舒辰刨根问底。
舒卿的脸更红了,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
舒维清看破不说破,他道:“过来收玉米了。”
“来了。”舒卿走上前。
舒维清没由头的说了一句:“做好措施,保护好自己。”
舒卿脸色涨红,小声反驳:“爸,我们没有!”
“呵,我还不了解你们年轻人,爸不是老古板!”舒维清道。
“咳...”舒卿也不好再说什么。
三人装完全部玉米,踏着夕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