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村子里头的公鸡扯着嗓子向天叫,喊醒了清晨的万物。
舒维清起床,做好早餐,喊家里的小辈出来吃饭。
楚辞麻溜起床,跟着舒卿到院子里洗漱。
刷牙的间隙,舒卿问楚辞:“昨晚睡得习惯吗?”
昨晚他们分房睡的,倒不是舒维清强制要求他们分房睡。是他们小两口觉得睡在一起容易擦枪走火,让舒维清和舒辰听见了不好。
于是便自觉分房睡了。
“不太习惯。”楚辞答,他看了眼房内,小声对舒卿道:“没你在旁边,我不习惯。”
舒卿的睡相不好,楚辞第一次跟她睡觉那会儿,老遭罪了。
可没想到后来习惯了跟舒卿睡觉,没了舒卿,他倒还睡不好了。
舒卿凑近楚辞,小声回:“我也是。”
和楚辞睡一起后,舒卿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摸着他饱满的胸肌睡觉。没了他的胸肌,舒卿也睡不太习惯。
“洗漱完进来吃饭!”舒维清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两人匆匆洗了把脸,上桌吃早餐。
早餐是青菜牛肉面。
舒卿动作自然的把青菜夹给楚辞,楚辞把牛肉夹给舒卿。
舒辰酸不溜秋的道:“姐...楚哥,你就惯着我姐吧!”
楚辞对舒卿笑了笑,眼神宠溺。
“咳咳。”舒维清假咳两声,道:“食不言寝不语。”
舒卿:他们家什么时候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了?
一顿饭吃得格外安静。
吃完饭,舒卿帮楚辞背上背篓。
今天楚辞换上了短袖和长裤,舒卿拿出两个冰袖防晒套,给楚辞戴上,说:“玉米地的叶子刮得很,你注意保护自己的小脸蛋。”
“会的。”楚辞笑道:“谢谢卿卿。”
舒卿小声对楚辞道:“累了就休息一下,我爸要是为难你,你跟我说,我跟他闹。”
楚辞没忍住笑了,趁着舒维清不注意,偷亲了下她,笑道:“好。”
三个男人一同出发去玉米地,舒卿留在家里。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朦朦胧胧间,可以看见太阳挂在天边。
“舒哥那么早就去收玉米了?”村口的大妈热络的跟舒维清攀谈。
“是嘞刘老妹,早点收完早点休息。”舒维清笑道。
“哟,你身后的小伙子眼生呐。”刘老妹往舒维清身后看,眼睛打量楚辞。
楚辞含笑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舒维清没有回答,他看向舒辰,舒辰赶紧道:“这位是我朋友,被我抓来收玉米。”
“看着,有些眼熟嘞。”刘老妹皱眉想想,她好像在娱乐新闻上看见过这小伙。
“可能他长得太帅,您在某个电视节目里看到过。”舒辰道。
“我们得走了,改天再聊。”舒维清结束和刘老妹的聊天,继续往玉米地走。
他们停在马路旁,面前是一片绿中带黄的玉米地。
“走了,今天要收掉三分之一。”舒维清背着背篓走进田里,两个小伙子紧随其后。
“楚总过来,我教你怎么掰玉米。”舒维清招呼楚辞。
楚辞走过去,背着个背篓,像个好学的小学生。
舒维清演示了一遍掰玉米,道:“掰完后要把玉米杆子踩倒割了,懂不懂?”
“懂。”楚辞点头。
“加油干。”舒维清掰起了玉米。
楚辞跟舒辰也掰上了玉米。
太阳渐渐上升,温度随之而上。
楚辞身材高大,阳光直照他的上半身,汗流浃背。
他掰满一筐玉米,倒在田埂旁,又一次扎入玉米地里。
楚辞倒不觉得有多累,只是热且痒。
玉米叶子挠得他痒,越抓越痒。
楚辞咬牙忍着,一声不吭的专心干活。
舒维清表面上是在掰玉米,实际上是在观察他的未来女婿。
看他不喊苦不喊累,认真干活的样子,眸光流转间多了几分欣赏。
舒维清又看了眼他家儿子,掰一筐休息一下,不免心生嫌弃。
他一个玉米扔到舒辰身上,骂道:“臭小子,你老子还没休息,你也敢休息?!”
“就来就来!”舒辰爬起身,路过田埂时,看见楚辞堆起的玉米堆,大吃一惊。
同样是人,为何有如此大的差距。
他姐夫太卷了!
舒辰也来了干劲,努力掰玉米。
中午休息的时候,舒维清看到楚辞堆的玉米堆比他还多,眼里的欣赏又浓了几分。
马路上,舒卿开着三轮车来到了玉米地。
她在空地里插上了太阳伞,把矮桌和四把凳子放在太阳伞下,又拿来了午餐盒饭以及自己煮的解暑绿豆汤。
楚辞背着一箩筐玉米走出玉米地,舒卿连忙上去迎接他,道:“累不累?还适应吗?”
“不累。”楚辞笑道,脸上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通红,脸侧粘着玉米须子,略显滑稽。
舒卿不嫌弃的擦了擦他的脸,说:“开饭了,吃饭去。”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