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
柳姣姣怕冷,还没入冬,就已经裹上了厚重的冬衣。
霉糕也不乱跑了,整天窝在温暖的猫窝里呼呼大睡,一整天都不挪一下窝,雷打不动的卧着。
要不是它的身体因为睡觉打呼而一直起伏着,柳姣姣甚至都怀疑霉糕睡死了过去。
这天,宋屿去了李叔公家里,帮着出力气干重活,柳姣姣过去瞧了瞧,觉得在那干等着也没意思,还要应对一大群阿公阿婆的质问。
比如她和宋屿准备什么时候生娃之类的话题,柳姣姣吓得落荒而逃。
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质问和热情让人吃不消。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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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叔公家往回走,柳姣姣路上遇到了一个面生的老婆婆。
老人家佝偻着脊背,杵着一根拐杖,站在路边,一脸为难的表情。
柳姣姣路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实在是老婆婆那愁容满面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起了家中的老人,从而产生了同理心。
“姑娘,姑娘,你行行好,帮老婆子我一个忙吧!”
老婆婆看到柳姣姣,颤巍巍的往前走了几步。
身体摇摇欲坠的,柳姣姣生怕她会倒下来。
她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老婆婆枯瘦如柴的手,淡笑道:“老婆婆你别急,有什么事你说。”
老婆婆老泪纵横,伸出干瘪的手抹了下眼泪,“我的传家手镯子掉了,我猜是掉在那片稻草田里,可我现在走不动了,能麻烦小姑娘你去帮我找找看吗?”
老婆婆说着,遥遥指了下远方。八壹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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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姣姣顺着她的手看去,那块宽阔的田野上,堆着上百个大大小小的稻草垛,距离这里不过百步的距离,很近,如果东西真掉在那,找起来也很是方便。
对于年轻人来说,短短时间就能走完一整片稻草田,但对于身形佝偻的老人来讲,确实是巨大的挑战。
柳姣姣没有推辞,一口答应下来。
顶多半个小时,她就能转悠一圈。
找不找得到,也能给老人家一个交代和安慰。
“老婆婆你别急,坐在这稻草上歇息一会,我帮你去找。”
老婆婆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道谢。
柳姣姣安抚好老人家,扭头往稻草田里钻去。
地上光秃秃的,除了泥巴就是一些忍冬草,如果真的有镯子,一目了然。
就是堆得高高的稻草垛格外遮挡视线,柳姣姣走几步就得换个方向,避免自己一头撞到稻草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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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会,东西没找到,柳姣姣先转得晕头转向了。
她又绕过一个高高的稻草垛,冷不丁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迎头一闷棍,随着剧烈疼痛感袭来,柳姣姣也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嘿嘿。”男人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落魄得像是一个乞丐。
他眼中冒出淫邪的光芒,伸手在柳姣姣白皙红润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入手嫩滑的触感,让他冷笑出声。
“哼,还不是得栽到老子手上。”
这打晕了柳姣姣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灰溜溜窜走的张正。
自从上次被柳姣姣奚落、被宋屿恐吓后,他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回县城里又弄不到钱,躲躲藏藏的,赌坊老板放言,他敢出现,就要打断他的腿。
欠着一屁股债,张正无处可去,四处偷鸡摸狗,一路流窜着,兜兜转转又回了村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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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一直在暗中蛰伏。
这没银子,那他就想办法生银子!
他可是跟春红楼的老鸨说好了,如果能把柳姣姣带去,老鸨满意了,少说给他十两银子。
为了这笔巨款,张正决定铤而走险。
他可没忘了之前宋屿和柳姣姣羞辱他的仇!
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蹲守了许久,奈何柳姣姣一直和宋屿形影不离的,哪怕宋屿暂时不在家,柳姣姣也在家里呆着,身边还有那只死猫。
那小畜生的厉害和本领张正可是领教过了,他可不敢那么放肆,去柳姣姣家里掳人。
左等右等,终于逮到了今天这个好时机。
若不是时间紧迫,他还真想尝尝这柳姣姣的滋味,再把她转手卖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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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一脸惋惜的摇了摇脑袋,拿过事先准备好,放在一旁的麻袋,将柳姣姣套了进去,又扎上麻袋口,将人一把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儿呀,你要带这丫头去哪?”佝偻瘦弱的老婆婆是张正的老母亲,平常在村里一个人在家,没有丝毫存在感。
张正看都没看她一眼,不耐烦道:“你别管。”
老婆婆顿时噤了声,唯唯诺诺不敢再开口。
张母极为看重她的宝贝儿子,她觉得儿子就是天,从小惯着,导致张正到了一把年纪,最后成了个游手好闲的老赖。
不学无术,吃喝嫖赌却无一不通,平常对张母也是恶声恶气的。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张母向来是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哪怕大半截身子都入了黄土了,还是一味的溺爱宠溺着儿子。
她恋恋不舍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又抹了把泪。
为她的儿做什么,她都愿意,哪怕是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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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就这么扛着柳姣姣,抄小路离开了村子。
他将柳姣姣放到提前藏好的驴车上,架着驴车往县城出发。
这驴车也是他半夜趁着那户人家熟睡,偷偷摸摸偷出来的。
如今万事俱备,只差把柳姣姣卖给春红楼咯!
张正心里美滋滋的,一路上甚至哼起了小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他那一闷棍虽然打得重,可这驴车一路上太过颠簸,将柳姣姣给颠醒了。
她现在觉得呼吸困难,头痛欲裂。
“嘶。”她狠狠吸了口凉气,摸到了头顶上一个硕大的包。
下手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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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姣姣的动作有些大,但驴车一路吱呀吱呀摇晃得厉害,动静很大,掩盖了柳姣姣的声音。
脑子痛得让她几乎没办法思考,但她还是强忍着痛意,努力将麻袋抠出了一个破洞口。
看样子,她好像正在去县城的路上,张正直接绕过了镇子,直直往县城而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看清了那个形容狼狈的男人的脸。
是那个老赖张正。
他绑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