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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郡。高唐县。
颜良带人抄家去了,陶应跟华歆暂时没有共同语言,感觉待在县衙太过无聊,便决定出去凑凑热闹。
“子鱼先生,要不要去瞧瞧‘杀富济贫、除暴安良’的乐趣?”
陶应话语在询问,但人已起身出了大厅,他并不是真的要征求华歆这个“迂腐汉”的意见。
待二人一路随着满怀忐忑、兴奋的饥民来到高氏大门前,陶应瞬间被高氏的庄院气势镇住,暗暗咂舌。
“糜氏与这高氏相比,只能算是个中等小康人家!”
陶应暗暗对高氏期待起来,越是这样的豪族,抄掠起来油水越足。
高氏大宅不仅奢华,占地也很广,房舍鳞次栉比。
其外围院墙高达四米,宽一两米,与其说是宅院,不如说是小型要塞、坞堡。
此时一群人站在院墙上面,手持各式兵刃,与颜良带来的玄甲军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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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听着,我乃泰山郡守属下,破虏校尉颜良,奉太守令,特来捉拿高氏逆贼,尔等庄丁,若识相,不想死,立即打开院门,否则,以黄巾流寇论处,一律处死。”
颜良盯着院墙上的高氏私兵、家仆,将陶应的命令搬了出来。
“笑话,我高氏一族在高唐县已经百余年,乃书香门第,忠孝传家,岂会勾结黄巾流寇!”
“就是,高氏善行润乡梓,怎么可能是逆贼呢!”
“嗯,高家有功于高唐,有功于平原,一个外郡太守,不能随意捕风捉影,肆意妄为。”
“没错,高家无错,难道泰山太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肆意屠戮吗?”
能说这些话的,除了高氏旁支姻亲外,还有就是各地仰高氏鼻息的粮商,他们自然要帮高家说话。
一时间,这些人如同枝头麻雀一般,在院墙上叽叽喳喳地兀自说个不停。
“聒噪,给尔等活路,尔等居然不珍惜,果然是一丘之貉,全都该杀。”
颜良盯着院墙,眼中闪过一缕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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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军将士听令,攻破高府,捉拿贼寇!”
“杀!”
“杀!”
“杀!”
几百名玄甲军士卒二话不说,立即弯弓搭箭,朝院墙上的家丁、护卫等人激射而去。
随着惨叫声的响起,手持短柄唐刀的玄甲军士兵已冲至高氏墙角,几个配合,数人已攀援而上,杀进高府,打开院门。
当大队玄甲军士卒一拥而进,宣告在高唐县繁衍了上百年的豪族高氏覆亡。
对陶应抄没高氏的全过程,华歆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发表一句微词,甚至心中还有一丝对高氏的幸灾乐祸,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他这种心态,还是出于对高氏的嫉妒。
华歆的目光不在高氏身上,而是在陶应的玄甲军身上。
旁观良久,华歆将玄甲军的表现尽收眼底,饶是以他之智谋,亦不免暗自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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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装备,如此战力,怪不得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剿灭泰山贼匪,剿灭齐国、济南黄巾。于朝廷,是福呢,还是祸呢!”
华歆凝目观望陶应,见他黑袍掩甲,背手矗立在如冠盖一般茂盛的大树下,不管是装的,抑或是真的,意态从容,让人看一眼便觉安心,仿佛面前即便是刀山火海,也不足为惧。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夜幕降临,颜良也结束了高府的清剿。
“主公,高氏已被肃清,斩敌百余人,俘虏近四百,女眷皆未伤一人。缴获田契,金银钱财若干,粮食大约两百万石,战马三百余匹,铠甲一百余副,皮甲、刀枪近千套。”八壹中文網
两百万石!
这得养活多少人!
“看来,抄掠比自己种田来得快啊!”
陶应摇摇头,怪不得后来曹操、袁术、袁绍都这般干!
“召集百姓分散熬粥,全城施粥!”
“玄甲军昼夜巡逻,凡有趁火打劫者,一律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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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泰山郡。南武阳。
臧霸一被陶谦拜为骑都尉,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他在徐州已变得“孤零零”的好友昌豨,让昌豨做他的副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孙观将他兄长孙康及尹礼、吴敦引荐给了陶应,独独落下昌豨,但臧霸敢肯定,问题出在陶应身上。
到底是何因,臧霸没有去问孙观,也没有询问昌豨,毕竟问谁都不好。
一个涉及到陶应,一个涉及到面子。
“大哥,你说我们在泰山,还能招到那帮昔日的贼匪吗?”
原本对此番进入泰山郡招纳旧部贼匪信心十足的昌豨,动摇了。
停下脚步,臧霸眺望南武阳郊野四处忙碌的身影,心潮澎湃,目光复杂,喃喃自语。
“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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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让臧霸在东海自主募兵,但臧霸却看不上东海本土的兵源,还是觉得老家泰山郡的那帮山贼更可靠、更彪悍。
当然,出身都一样,知根知底,招揽起来更容易,莫说陶谦给他三千的名额,即便是招三万,也不费吹灰之力。
其实,臧霸这个昔日泰山“贼头”,之所以跑来泰山郡招兵,还隐藏着更深一层的算计。
“自己招的兵马,当然就是自己的兵,自己的兵,当然还是泰山旧部更贴心!”
可如今,莫说昌豨对招纳旧部信心不足,就是臧霸,也没有了之前的踌躇满志,一时变得困惑、迷茫。
“有这般日子过,谁还愿意做匪徒,谁还愿意去当兵?”
过去的泰山郡,路上除了偶尔可见的成群山贼,就是无人掩埋的死尸;田地荒芜,村庄破败,人烟稀少,死气沉沉。
而眼下的泰山郡,虽然只走过了两三个县,却十里一村,家家生火,户户炊烟,路无死尸,地无荒田,人满为患,一派欣欣向荣。
“真不敢想象,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泰山郡吗!”
惊诧与不可思议布满昌豨的脸,同时,昌豨也暗暗羡慕时下泰山郡百姓的日子,他原本就是农民,只是后来失去了土地,才被迫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将自己变成了泰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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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豨能看得出,无论是一路走过的南城县、费县,还是眼下的南武阳,百姓虽然面黄肌瘦,衣衫陈旧,但他们却个个面容带笑,精气神十足。
“有房、有田、有奔头,即便再苦再累,也踏实、安心啊!”
眼下虽然进入了冬季,但南武阳的百姓依然没有要停下田间地头活计的迹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与老天抢时间,在大地彻底封冻之前,为来年的春耕忙碌着。
臧霸瞅着这一切,心情复杂,他有些后悔,当初拒绝陶应的招揽有些草率了。
“走吧,去见见我们昔日的好友,如今的南武阳令孙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