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提一嘴儿,也能给人留下一些印象。
说不定这个项目能够加快启动。
其实对于交易所,朱院长已经有了计划。
不过因为将近40年没有从事这方面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要怎么整,想要从头抓起,自然需要一位精通这方面的专家。
尤其是像苏辰这样,懂得经济,又精通证券,而且在商业上也很有建树的人,自然是当仁不让地成为朱院长咨询的对象。
“我可不是体制内的,要是简单咨询还行。”苏辰说道,“具体要怎么操作,还得看看你们的意思和想法。”
朱院长说道:“我这个想法只是提到一嘴儿,具体时间也没透露出去,具体要怎么做,我还得出去看看别人的操作,不能盲目乱来。”
“那是当然,至少心里有底才能知道要怎么做。”苏辰赞同他的想法。
稍微聊了会儿,因为朱院长还在上班,苏辰也不好占用别人过多的时间,于是提出告辞:“我先回工地看看,晚上我再来拜访您。”
“晚上我去接你,我们再好好聊聊。”朱院长说道。
随后亲自将他送下楼。
两人挥手告别,苏辰转身离开。
……
老上海人有句话叫“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
老浦东有首民谣这样唱过:“黄浦江边有个烂泥渡,烂泥路边有个烂泥渡镇,行人路过,没有好衣裤。”
在过去的几年,浦西才是上海,而浦东则是听取蛙声一片的乡下。
只要翻开这个年代的上海地图,还能看到一条“烂泥渡路”。
这里不仅因为路名起得不拘一格,更重要的是,这是陆家嘴地区靠黄浦江最近的南北向主干道路。
当苏辰来到这个地方,这条由卵碎石铺筑的“弹格子路”,大约四五米宽,身处破烂的厂房和简陋的棚户区。
“这个地方一到雨天,就水漫泥路。”于夏在一旁介绍,“我当时感觉心里很慌,总感觉这个项目要黄。”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苏辰说道,“只要用心去搞,这个地方的未来肯定会很好。”
于夏带着开发金融中心的投资意向书过来时,受到非常热情的欢迎。
这得益于盛世过去在内地的各种投资,再加上87年盛世号称200亿港币救市。
这简直就是行走的财神爷,那待遇自然是不用说。
只是这个地方一片荒凉,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可发展的前途,而且还要建什么金融中心,领导都感觉这是一笔赔钱的买卖。
因为要搞金融中心的话,这很麻烦,因为现在很多基础条件不行。
而且诸如道路硬化,拆迁补偿等工作都需要去做。
可没想到这位于总表示不需要担心,只要地皮就行,什么学校、道路硬化、水电、甚至是医院我们都可以搞。
另外还打了一亿美金的保证金。
这钱一到账。
领导们瞬间觉得能不能赚钱好像不是自己需要担心的,还不如想办法将这位爷留下来。
而且还觉得于夏要的地方可能太少,又在于夏的基础上‘好心’多扒拉出一个更大的圆圈。
接着,绿灯一路开到底。
能不能赚钱也不需要于夏担心,因为这是老板吩咐的,先把事情做好,再去想赚钱的事情,要是没做好之前,就去想能不能赚钱的事情,那完全没必要。
更何况,老板还有一个一直砸钱建设的影视基地。
就算浦东项目要黄,估计也比那个影视城要好。
反正他现在手上长安会、中国尊、影视城这三个项目,就没一个赚钱的。
于夏说道:“不过这起码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启动,因为征迁,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要做。”
“不着急,反正也才两年的时间而已。”
苏辰笑着道,“这个项目你可以暂时扔在这里,等把各种事情都办好,说不定我们的设计图也出来,在全球招标,顺便再从国内招一家有资历的公司,让他们能跟着学习。”
于夏自然知道老板的习惯,每进入一个行业,老板都希望能够把经验拿去给国内的企业去学习。
包括在京城的项目也是一样,都有京城的建设公司跟着参与。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要不然现在内地能够承接大楼的公司几乎没有,往后要是我们想要再修建大楼,估计还得找国外的团队。”于夏说道。
正当这时,突然听到助理一声惊呼。
转头一看,只见李偌彤的鞋跟踩进了烂泥里。
因为她代表的是苏老板的形象,所以踩着一双不高的职业鞋,但即便如此,还是陷入泥土里。
黄莺急忙帮忙她将鞋跟拔出来。
“这地方暂时没什么好转的,我们先回去吧。”苏辰说道。
几人转身离开。八壹中文網
回到酒店的时候,张向前回来了。
苏辰看他脑袋包得跟阿三似的,好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找战友叙旧吗?跟人干上了?”
张向前有些无奈道:“我们正在楼下比划,看身手退步没有,结果也不知道楼上谁家的花坛掉下来,砸到我脑袋上。”
“那你可得多休息休息,不着急回来的。”苏辰道,“我再给你几百块,你先好好去医院养伤。”
张向前急忙道:“老板放心,我没问题,只是砸破了一块皮,问题不大,而且我们也去医院检查了再做的包扎。”
“真没事?”
“没事。”
既然他这么说,苏辰也没有再坚持。
时间来到晚上,今晚有约,苏辰不好带这么多人过去,甚至连张向前也不好带去。
就让张向前和弗兰克将他送到吃饭的地方,让他们先在楼下等着,顺便自己去弄点吃的,而苏老师自己一个人去吃饭。
到了地方,发现朱院长已经过来,而且还有好几张不认识的面孔。
“苏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祥睿同志,这位是龚浩诚同志,这位是贺高胜同志。”
主要成员全到齐。
“三位,这位是我专门从香港请来,也是我国年轻的经济学家苏辰同志。”
朱院长介绍道,“今晚请他过来一起吃饭,主要是为了我们之前谈的事情,因为这方面他有经验。”
闻言,三人心里直嘀咕,不过没有表露出来。
都笑着打招呼:“原来是苏辰同志,久仰大名。”
“苏同志,快请坐。”
苏辰轮流与他们握手:“我今晚就是来和诸位学习的,因为我也是略懂。”
随后的十几分钟里,基本上都是他们在谈,苏辰偶尔附和几句。
“苏辰,对于这个交易体系,你认为我们应该要如何构建?”朱院长开口问道,“采用手工还是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