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不同的白嫩身躯,交叠在一起,躺在宽度不到1米5的床上,两人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汗水,好似香艳。
蒙着眼的杨一一,被先这两人你中有我的叫声,弄得浑身燥热,脸红脖子粗,用了几十年的功力才勉强定住。
“怎么没动静了,是好了吗?”
听到耳边传来的焦躁话语,裸露着身子的钱玲,连忙拾起床上的衣服,套在了发软的身子上。
“师公,好了……”
焦躁的杨一一连忙摘下了蒙在眼上的衣物。
他不由自主地朝钱玲望去,钱玲耳边的长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了她红润的面庞,看得杨一一心生向往,恨不得长个几十厘米,年轻几十岁,当他这宝贝徒孙的情敌。
躺在床上的林夏呼吸平缓,眼睛紧闭,看来是没了力气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如孩童的林夏,钱玲轻声道:“师公,林夏他没事吧?”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看着一动不动,睡得如同死猪般的林夏,杨一一面带小孩子的坏笑,冲钱玲招了招手。
“仙女娃,你跟我过来一下。”
穿好衣服的钱玲愣了一会儿,随后跟杨一一朝里屋走去。
一进里屋,杨一一就关上了门,还谨慎地贴着门窗,看了看外面林夏的动静,确定没事后,转过身看向了钱玲。
看着鬼鬼祟祟的杨一一,钱玲小声说道:“师公,有什么事吗?”
只见如5岁孩童的杨一一,搓着小手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嘿嘿嘿,仙女娃,你是想让你这相公学哪种功夫啊?”
相公……
如一只小鹿撞在了胸口,钱玲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低着头十分扭捏。
“师公,我和林夏,还不是那种关系呢……”
“嘿嘿嘿,你看你这害羞样,都快把非他不嫁写在脸上了,当师公的面,不用害羞,那小子绝对对你有意思,你就说想不想嫁个他就完事了。”
钱玲没有说话,微低着头,布满红霞的面庞,藏着幸福无比的笑容。
“我看得出来,你也是个聪明的女娃儿,我这好徒孙交给你,我也放心。”
说着杨一一又看了钱玲一眼,明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又一圈。
“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一下,这小子能当胡中月那个老流氓的徒弟,以后定是个沾花惹草的主。”
“所以你想绑住他,这下手就得趁早,你听师公的话,今晚就把这小子给办了,这他的童子身一破,就只能专心和你修炼阴阳心经了,因为阴阳心经的弊端,他以后也定不敢做出辜负于你之事。”
钱玲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目光锁着钱玲的杨一一,一眼就看穿了眼前少女的心思。
“师公知道你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可能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做,你把这个拿好。”
说着杨一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塞到了钱玲的手中。
“你今晚只要将这个药给林夏服下,接下来的事,嘿嘿嘿……”小老头杨一一,发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猥琐笑声。
“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你动一下,那小子会着了魔的要了你,你也别怕他事后不认账,明天一早我就杀过去,让那小子跟你把结婚证领了。”
看着手里的药瓶,钱玲紧紧掐住了手指,她语气冰冷,透着一股高傲。
“师公,我虽然喜欢林夏,心里也非他不可,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和林夏在一起,我想他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今晚的事情不用您操心。”
钱玲将手里的药瓶塞给了杨一一,出了里屋的门,守在了林夏的身边,看着林夏熟睡微翘的嘴角,钱玲伸出手贴在了他的脸上。
“梦到什么呢?这么开心,口水都流下来了。”
熟睡的林夏像是听到了一般,呓语着,“玲儿,你身子好软,好想再抱抱你。”
像是心脏跳到了林夏的身上,钱玲一脸爱溺地替他擦掉嘴角的口水和身上的汗,轻轻地趴在了他的怀里,在他受伤的胸口划着圈。
两小时后。
睡梦中的林夏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眸里流光溢彩,轻盈的感觉充斥全身,让他立马想又蹦又跳,活动活动下筋骨。
刚想起身,就把怀里睡得很浅的美人儿给弄醒了,“林夏,你醒啦,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玲儿,今天要不是有你,我可能都一命……”呜呼,两字还没有说出口,一根柔软的手指贴在了林夏的唇上。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不准跟我说谢谢!”
林夏对上钱玲深情的目光,痴痴地说道,“为什么不能说谢谢?”
钱玲痴情的看着林夏,柔情似水,“因为你是我最在乎的人,谢谢两字,太生分了。”
林夏被这突然的一句,撩得心跳加速,恨不得拿开钱玲的手指,一口吻在她撩人嘴上。
一直没忍心打扰二人的杨一一,从里屋走了出来。
“好了好了,这还有人呢,你们可别在我这,虐我这条单身老狗了,赶紧收拾收拾走吧,我午觉都被你们耽误了,现在得睡个回笼觉。”
林夏连忙拿过了床上的衣服,并看向胸口的伤口,原来一根拇指大的伤口,竟在这短短的时间愈合得差不多了。
林夏套好了衣服,看着一米高的师公,突然跪在了地上,给杨一一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的响声吓坏了一旁的钱玲。
“师公,我不知道我爸和您有什么恩怨,但您今日之恩,我以后一定会连他的份都报答给您!”
杨一一心头一颤,随后背过了身,吸了吸鼻子,“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以后每个月按时给我送两瓶茅台酒。”
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师公,我家里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徒孙不想孝敬您,是我没有这么多钱?”
“别跟我哭穷,以你现在的本事,就算什么都不学,给别人当保镖,那都是年薪百万级别的,我又没找你要80年的,区区一个月两瓶普通的茅台算什么?”
是得找真织给我加工资了。
织儿你等着,等我神功大成,定要把你从那黄毛男手里抢过来。
……
“师公,时间不早了,您就休息吧,徒孙就告辞了,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我再提好酒来见您。”
“算你有良心,到时候把徒孙媳也带上。”
“师公,你就别开我们俩开玩笑了,玲儿是好女孩儿,别老败坏她名声……”
没等林夏说完,钱玲打断了他,“师公,这回来得匆忙,下次来我买些菜来,给您做些下酒菜。”
“好好好,到时候,你这仙女娃可得陪我喝上两杯。”杨一一欣慰地笑道,与他的五岁样貌极其不符。
一想到钱玲做的饭和这80年的茅台,林夏就口中生津。
“用什么下次啊,师公,正好也快到晚上饭点了,我和玲儿现在就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一顿,徒孙也陪您尝尝这80年茅台酒的滋味。”
感觉说错话的杨一一,立马抱起了桌上仅剩一瓶的茅台酒,像是不舍与人分享一般,“你受伤了喝什么酒,下个月吧,下个月在来,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抠门样儿。
林夏在内心对杨一一翻了个白眼,拉起了钱玲的手,“走吧,玲儿,这抠门的小老头不欢迎我们。”
“说什么胡话呢?我只是不欢迎你!”
说罢,杨一从柜台上拿了两瓶水,分别递给了林夏和钱玲。。
“这两瓶水拿着吧,刚刚你们流了那么多汗,是得补充下水分了,别在说我抠门了。”
“算你有点眼力劲。”林夏打开瓶盖一饮而尽,钱玲则是淑女的,小口地喝着。
看着两人把瓶子里的水喝光,杨一一斜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了两人察觉不到的坏笑。
果然姜还是又小又老辣,今晚可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