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怎么打通任督二脉?”
“你先把鞋脱了坐床上。”
林夏一脸兴奋,脱掉了鞋子,盘腿坐在了床上。
杨一一笑着看向了钱玲,“女仙娃,你也坐,坐这小子旁边。”
因为床比较挤,钱玲贴着林夏光遛遛的身子坐了下来,浑身发热。
“这个打通任督二脉可不是儿戏啊,更何况现在你有伤在身,稍不留神你可能就会命丧黄泉。”
林夏额头留下了一滴汗,“师公,有这么夸张吗?你弄得我都害怕了。”
“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习武之人向死而生,越是命悬一线,越能激发自己的潜能,而且你有仙女姐姐在旁,定能无事。”
说着杨一一的脸红了起来,有点扭捏地看向钱玲,“那个,女仙娃,等会还要你配合一下,我怕这小子顶不住。”
钱玲轻轻点了点头,“师公,要怎么配合?”
一句师公叫得杨一一心花怒放,红着脸说道:“你和林夏一样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了,听我指挥。”
“你个色老头说什么呢?”穿着一个裤衩的林夏,急得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杨一一的鼻子骂了起来。
“你个混小子,你懂什么,到时候我的真气流到你的七经八脉,尤其是流到你拥堵的胸口处,你会直接爆掉的!所以必须要这冰肌玉骨仙女娃,给你降温!”
“女娃儿,到时候你光着身子贴着他后背,我让你碰他哪,那你就碰他哪。”
“你还没完了吧?”林夏又想去骂,却被钱玲拦住了,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眼里泛着波光,红红的脸蛋上嘴唇红润多汁,像是要滴出了水一般。
“林夏,你就都听师公的吧,我没关系的。”
“玲儿……”
看着钱玲全是爱意的眼眸,林夏心跳加快,紧紧抓着她的手,“谢谢你,玲儿,我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好的。”
“好了好了,别肉麻了,快脱了吧。”杨一一急不可耐道。
深情地看了一眼钱玲,林夏将脱下的上衣扔给了杨一一,“师公,你把眼睛蒙上。”
“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相信师公我的为人?”
“你见过妇产科男大夫做手术蒙过眼睛的?”
杨一一气的素质三连道。
“师公,还请您谅解,我不想玲儿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给看了。”
杨一一,一脸严肃,板着脸看向林夏,试图再挽回一把。
“好啊好,我可以蒙眼,但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我穴位按得不准,手指力度控制得不当,你身体情况观察得不到位,你人可就废了,到时候可别怪师公我!”
“您放心,我就是爆体而亡也不会怪您的。”
杨一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他爸的,你可真是个护老婆的好徒孙啊!”
夸我林夏后,杨一一大义凛然地蒙住了双眼,林夏嫌他蒙的不够紧,还特意在他后脑勺上打了个死结。
“可以了吧,女仙娃,开始吧。”
林夏重新坐回床上盘腿而坐,红着脸的钱玲跪到了林夏的身后,接着是耳边,“嗦嗦”的声音。
听得林夏和杨一一热血沸腾。
为老不尊的杨一一咽了口口水道:“都准备好了吗?"
光着身子的钱玲,从后背紧紧抱住了林夏,毫无瑕疵的俏脸搭在了林夏的肩膀,“好了……”
后背酥麻而又柔软的触感,点燃了林夏躁动的身子,小林夏立马来了反应。
就在他亢奋之时,两根手指突然戳到了林夏的小腹处,一股炙热感从腹部遍布了林夏的全身,退去了他所有的邪念。
林夏浑身被热流包裹着,一滴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根经脉在不断地被放大,一团纯净无比的气体,贯穿了他的全身,将体内的杂质一一赶跑。
“徒孙,我接下来要来真的了,忍不住和我说啊。”
“师公,来吧!”
只见杨一一两手交叉,一只手点在了林夏的人中处,另一只手点在了林夏的小腹处,两只手从上而下,从下而上缓缓靠近。
比先前多了两倍的气体冲进了林夏的身体里,把它一根根经脉都给涨粗了。
林夏咬着牙强忍着,此刻他知道忍得越久,对他以后的习武之路就越好。
杨一一指尖的真气,不断送入林夏的体内,林夏的体表青筋暴起,硬得如一根根扭曲的铁棍。
感受到胸间传来的炙热,钱玲将自己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一些,驱散着林夏不断升高的体温。
“这小子可以啊,竟然能忍这么久!我刚刚都看错你了,以你的资质,即使学习第二级别的功法,不出两个月,便能和伤你之人战上一战!”
“师公…待会再夸,我胸口好热啊,感觉要炸开来了!”
“别乱动,忍住!”
被蒙上眼的杨一一,立马夹起了胳膊,用胳膊肘蹭着林夏的伤口。
“不好!你胸口有伤,真气,全堵在那边了!”
杨一一立马停止了手指的真气,大喊道,“女仙娃,别抱他后背了,快贴着他的胸口,他真的要爆了!”
满头是汗的钱玲连忙照做,转过了身体,坐到了林夏的两腿间,紧紧的搂住了他。
清凉的温度从胸口处传来,将淤堵在一起的真气一点点融在了林夏的身体里。
谁知刚缓解了胸前的淤堵,头上的伤口和腿上的伤口再次剧痛了起来。
林夏浑身发红,随时都要爆体的他,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他紧紧把钱玲搂在怀里,像是找到救命稻草,央求着钱玲。
“玲儿,我感觉我的腿也要炸开了!脑子好涨啊!救救我!救救!”
“林夏,别怕,我在!我在!”
浑身被自己的汗和对方汗淋湿的钱玲,用小腿勾在了林夏受伤的腿上,嘴巴贴在林夏额头的伤口。
林夏疯狂搂着钱玲,力气巨大无比,贪婪地稀释着她身上的凉温,要不是钱玲柔韧性好,当场都得给他勒散架。
紧紧拥抱的两人,不停叫喊着对方的名字,听得蒙着眼的杨一一浑身难受,一直犹豫要不要摘下眼罩过过瘾。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热度一点一点从林夏身上散去。
在和体内的热流纠缠了数十分钟后,林夏的体温恢复了正常,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他,抱着钱玲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