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跟李慢慢的谈话,只有小部分弟子加入,李慢慢说话,是想要引起余帘的注意,想要跟余帘探讨一下修行,然而余帘只是目光紧盯着山下,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分一点。
君陌此刻却开口了,他跟李慢慢是很早就已经成为夫子的亲传弟子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合作,都是很默契的,李慢慢跟夫子离开书院,后山就是君陌在负责,负责照顾下面的师弟师妹们,但这几年,有些事情,已经悄然出现了变化。
“大师兄,今年的院试考试题,你出的过于简单了,这样就不要选择学子了,毕竟书院的名额只有两百,你看看,山下那些学子们,都远远超过两百了。”
“哈哈哈,师弟,出题确实简单了些,但恐怕没有多少学子能答得出来,也有不少学子会反其道而行,不要对这些学子们,抱有太大的希望!”
“大师兄,其实我很好奇,当年你是给夫子赶牛车的,夫子当年进入西陵神殿,那桃山的桃树,都被他砍完了?”
“哈哈哈,此事,不可说,不可说!!!”
“大师兄,你就给我们说说吧,说说吧!!”
“就是,大师兄,你就满足一下师弟们的好奇心,好吗?”
“、、、、、”
师弟们听到有一丝的话题,纷纷加入其中,而余帘跟木柚,稍微躲远一点,李慢慢看到了,只是没有吭声,他想,也许,他们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师兄师妹的关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位师妹的心思,已经不再书院后山了。
他跟随夫子远游,夫子还提起余帘跟木柚的事情,但是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夫子答应崇明的交易,将余帘给了崇明,他到现在想起夫子的话,都觉得他的修炼真不够到位。
还记得夫子当时说道:
“李慢慢,余帘是我们无法参透的人,她的心境变化,连老夫都捉摸不透,只能引导,不能强硬,跟崇明的交易,是老夫跟余帘说清楚的,余帘是同意了的,她可软不可硬。”
李慢慢看向挪远了一点余帘跟木柚,心里一阵抽搐,用得着这样吗?很明显,这一次的回归,余帘明显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师妹了,她更多的野心已经展现出来了。
君陌看到大师兄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的沉默,他和李慢慢,都是败在崇明的手中,自己还被崇明的手下群殴,但自己没有丝毫的证据,夫子都无法光明正大的去找麻烦。
尽管心里知道,这一切的事情原由,但只能有苦说不出,这一年的时间,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修炼上,他知道,自己有了心魔,那浩然正气的剑法,每一次修炼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丝波动,这让君陌,无论如何都没法沉下心来,夫子也是看出了自己在修炼上的问题,只是没有说出口。
“师弟,今年的武试考试,也不轻松,夫子当年到底是斩落了多少桃花,我们不去理会,先看看今年的这些学子们!!!!”
后山顶上,陷入了一阵沉默,都将目光投向了山下那些参加武考的学子们的身上,这最后的武考,淘汰的学子,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少。
大唐自古以来都是以崇尚武学为主,所以,每一年的书院招生,学子们,必须要考核的一项那就是武考,文考的成绩可以差一点,但是武考面前,成绩好,那也是会被录用的,但是武考差的学子,除非你的文考文采非常出众。
大唐朝堂上的官员,文官和武将,都是对等的,唐王陛下为了平衡朝堂,也不会刻意的去偏袒哪一方,自古文武都是对立的,虽然朝堂上那些明争暗斗,都已经很正常的了但是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就拿当年的宣武将军来说,亲王殿下还不是仗着跟朝堂的结党私营,夏侯将军又是西陵神殿的客卿,因为一个冥王之子的子虚乌有的事情,而要让无辜的人血流成河,当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恐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一天的考试终于结束了,皇家依仗已经离开了书院,唐王陛下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只是将这些事情压在心底,尤其是今日,他还带了公主李渔,也表明了对她的宠爱。
这一天,很多人议论着公主李渔的事情,尤其是国师李青山,也在一处半山腰跟一个和尚下棋,说出的那些惊天语录,当年是他批语,公主李渔的不详,今日看到唐王陛下对李渔的重视于宠爱,心里一阵恼火,他是大唐的国师,也是为了大唐的繁荣长久而兢兢业业。
然而,唐王陛下就是不领情,虽然他也是想要将自己的道发扬光大,然而没有机会,唐王陛下不批准,那他就只能是个大唐的国师,还是那种没有话语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