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书院开学的日子,书院后山的众人们,也穿戴整齐,都在后山上观察着进进出出书院的学子们,这届学子,优秀的有,充数的也有,但能进入书院,学子们也是有一些真材实料的。
书院开学的第一天,是进入院试,通过院试的学子们,就正式成为长安书院的一名学子,没有通过考试的学子们,只能来年再战了,今日,宁缺和桑桑也早早的起床,书院开学,是整个大唐都为之兴奋的一天,这天,长安街上的商贩们,都起的大早,为这些学子们提供三餐,大唐书院,在整个国家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各个部门的官员们,也都积极准备。
礼部的接送备考学子的马车,都在原地待命,拿了入院考试的学子们吗,都齐聚在此,整个大街上,人山人海,宁缺和桑桑匜坐上了去书院考试的马车,宁缺还很自然的欣赏着街道上的风景,从夫子建立书院开始,也在大唐屹立千年万世,雄伟壮观的建筑物,宽敞的街道,此刻都挤满了前来考试的学子,也有一些富商们在观看。
人很多,众多学子中,宁缺只是其中的一个,能在大唐书院进入考试的学子们,无一不是品德兼优,学富五车的读书人,宁缺看着整齐排队等待进入考场的学子们,感叹一句,此生,一定要进入书院,成为其中的一部分,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也是追求。
书院每年招生的名额是有限的,今年书院就招生200名,而此刻那么多的待考生,宁缺心里还是很担忧的,军部推荐进来的准考生就有七十多位,其他的学子,都是通过书院的教习,从各个地方抽取的拔尖考生,实力都是相当可以的。
书院开学,皇家是有表率的,书院为皇家培养人才,皇家也要在这一天演讲,皇家依仗慢慢向着书院前进,众多学子都开始纷纷作揖,宁缺正跟着众学子一起行礼。
大唐书院后山的钟声响起,预示着入院考试正式开始,今日,书院的多数教习已经到达现场,夫子的弟子们,也在后山山顶观察着山下书院的一举一动,而夫子,也在后山,但他只是闭门养神,不没有丝毫掺和到入院考试的行列中。
唐王陛下对书院的感情,老大臣们都知道,年轻的朝臣都不清楚,只以为这次陛下来书院目的是衡量书院和朝堂的关系,唐王陛下看到那么多优秀的学子,脸上漏出满足的笑容,然而又想到了什么,四处张望,就是没有见到夫子的身影。
宁缺起身后,就开始打量起来皇家仗队,尤其是看到陛下旁边的亲王,眼睛紧紧的盯着亲王,就是这位亲王殿下,让他离开长安,在渭城苦苦挣扎打拼十多年,就是这位亲王陛下,当年趁着陛下出游的时候,联合朝堂大臣以及夏侯将军,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将林远光将军全部下狱处死,宁缺在这么多年内,都无法忘记那个夜晚,从将军府邸流出来的鲜血,宁缺恨得牙痒,盯着亲王李沛言,想要将此人深深记住,下一次杀人,他就是在必死的名单上。
宁缺的恨意都影响到旁边的桑桑了,桑桑感觉到少爷的情绪,紧紧拉着少爷的手,小声的说道:
“少爷,你怎么了,今日是书院考试的日子,你是紧张吗?”
“不是,只是看见了仇人而已!!”
“哦,那是谁?”
“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
“、、、、、”
书院的入院考试在紧张的气氛下进行,唐王陛下还想找夫子聊聊,可是他知道,夫子既然没有出现在开学礼上,那么,他就是不愿意出面。
后山,李慢慢走向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说出这样一句话。
“今年是有几个好苗子,不知道我们的十三师弟会不会也在其中呢?”
“大师兄,说不定就在里面呢!!”
“大师兄,你说说,咱们这十三师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呢?是男的还是女的?年轻人还是中年人??”
“六师兄,你可别搞笑,当然是年轻人了,你看看咱们夫子对亲传弟子的要求就知道了,再看看十二师弟,还不都是小小年纪就被夫子收了吗?咱们夫子收弟子,是看天赋的好吗?”
“、、、、、”
余帘和木柚在一起,没有丝毫要加入的意思,尤其是木柚,目光看着山下,想要在万人群中看到那人,想看看他今日是不是也来凑热闹了,但怎么也没有找到,只能无精打采的将目光投向那些学子们,还别说,今年的学子,竞争很激烈啊,这么多人,就看看实力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