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就靠它们了!”
人牙子从灶台后面抬起头:“那个,我还有五百两呢……”“嗯……我还有十两……”秦越补充。“秦越的十两是诊金,人牙子的五百两是赃款,我收下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多钱……还要抓虫?”
三狗子想罢工。“这孩子,我们家这个样子,住在这里,和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流浪汉有什么区别?我们得节衣缩食,把新房子建起来,还要给娘治病,哪里不要钱?赶紧抓鼠妇去!”
三狗子委屈:“姐姐,还是你傻的时候可爱!”
易灵洛不理他,估摸着时间,把烘烤好的鼠妇倒在研钵里,端到秦越面前。秦越看着她把钵杵塞进自己手里。“你坐在这里没事,干点活儿!”
秦越哪里干过这:“你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吗?”
他扬手就要把钵杵扔出去,易灵洛忙按住他手:“你身上的毒还解不解?”
秦越捂着胸口:“我伤还没好……”“那是左边,你可以用右边,慢慢的轻轻的研磨!”
秦越咬着牙,盯着易灵洛笑眯眯的双眼:“这个也能解我身上近二十年的毒?”
他才不信,这么多年,瞧遍了宫里的太医和宫外的良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就靠这穷乡僻壤里出的一窝鼠妇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