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战珩奕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他和苏知节商量了下继续盯井骏卓的方案,就带兵去接南程程,一起去位于江城东部郊区的战家矿山了。
战珩奕接南程程的时候,向墨也在茶楼,就和他们一道去了矿上。
一路上,车里有徐副官和向墨,战珩奕和南程程也没过多交流。
只是南程程的余光会偶尔瞥一眼战珩奕,然后喉咙一哽,心脏咚咚的跳,想起那晚战珩奕操控一切的模样。
如凶猛的野兽一般,啧啧~和现在简直是两个人。
他现在一身戎装,一脸冷酷,是高高在上的少帅,而那晚-
辣么多次,除了最初的温柔,他疯得很。
以至于,她今天都不得不穿高领、长袖旗袍,不然他的杰作实在让她无法见人。
她后悔了撩他在先,日后,无数个夜晚,她不会死掉吧?
越想,脸越红~
当两个人亲密过后,再见面,脑海里就总是会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些精彩的画面。
“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生病了吗?”向墨从旁坐着,看南程程脸越来越红,紧张地问。
开车的战珩奕眸光顿时一敛,视线看向后视镜。
南程程慌忙道,“哪,哪有,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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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东郊战家的矿山,南程程赶紧下了车。
这时,战沛霖带人迎了上来。
南程程放眼望去,只见周围皆是连绵起伏的矿山。
眼前的一座矿山挖空了大半,形成一个巨大的山洞,挖空的矿山里还修建了铁道,用来通矿山车往外拉煤炭。
战沛霖指了指通铁道的矿山说,“昨晚在矿山里值班的七个工人全都死了,死状惨烈,你们跟我来。”
战沛霖带路,带战珩奕他们进了矿山,沿着铁路没走多远就看到一节一节的矿山车停在那里。
战沛霖手下纷纷举起煤油灯。
南程程凑近了一看,只见每一节矿山车里都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像是被什么动物疯狂的啃食过,有的脸都被啃掉了一半,身体更是惨不忍睹。
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露出森森白骨来。
战沛霖指了指死者的脑门道,“程程,你看,这些人的脑门都有一个羽毛形状的血印,像是被诅咒了一般,我在想,会不会是恶鬼杀了他们。
我想查出死因,再给予高额的补偿金,这样也好给他们的家属一个交代。
这里的矿工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在这里开矿很辛苦,他们的家里都上有老,下有小-”
南程程凑近了尸体,手指在死者额头的血印上轻轻蹭了一下,近距离仔细看了看,又打量着周围一圈,才道,“没有诅咒,也没有恶鬼行凶,此事是人为,按照故意杀人案件来处理吧!
我再看看其他人的伤口-”
“胡说!”南程程话音刚落,正要走向另外一具尸体看看,一道阴森的老妇人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所有人转过身去,就看到一位提着煤油灯,佝偻着腰,破衣烂衫的老妇人出现在不远处。
她花白的头发,面庞黑黝黝的,耷拉着眼角,满脸深深的皱纹看起来格外恐怖。
“您是?”战沛霖看了看老妇人问了一句。
“我是个乞丐,四海为家,途经此地,提醒你们一句,这七个人为什么会死?
因为他们挡了横死鬼回家的路了,所以才会被横死鬼掏了五脏六腑-
看他们额头上的羽毛形状的血印子就可知道。
这印记是云南湘江一种诅咒的标志,被诅咒者一定是生前没有尊重亡灵,挡了赶尸人的路,才会受到诅咒。”老妇人说着,重重的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