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男人们醉意甚浓时,勐的妻子们忽然扶着圆滚滚的肚腹,惨叫起来。
“好痛,我的肚子!”
“救命!”
…
勐紧忙叫来了医生。
他的妻子们疼得动都动不了,勐试图想抱起来一个送回卧室,可根本抱不动,身子很重。
医生就地检查。
男人们都退了出去。
战珩奕紧握着南程程的手。
南程程歪着头看着金塔里的孕妇们,肚腹上凸起的青筋咕噜噜的动,那肚子仿佛怀胎十月,异常恐怖。
待医生们检查完,对勐道,“首领,你的孩子们很健康,就是比别人家的孩子长得大,辛苦怀胎的母亲了。”
勐咧嘴一笑,觉得自己无比神勇,自己的种都比别人强,他没有对妻子们的心疼,只随意给了点赏赐就完了。
他的妻子们浑身是汗,仿佛比生产还痛苦,疼了半个多钟头才好。
珀将军看向南程程,两人对视一眼,南程程能感觉到珀将军开始不安了。
他开始相信南程程说的话了,这几个孩子很有可能是‘鬼胎’。
晚宴结束,天都已经黑了,南程程从战珩奕的车里拿出一盏提灯,点燃里面的红烛,她提着灯回树屋。
经过罂粟田的时候,仔细往草丛里看,“等我一下。”她似乎看到了什么,提着灯进了罂粟田,蹲下身。
战珩奕看着蹲在罂粟田里的她,红艳艳的罂粟花竟在她蹲下的那一刻不那么妖艳了,瞬间成了她的陪衬。
再站起身,她另一只手里抓着几条蛇。
战珩奕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南程程说,“走,回去。”
回到木屋,南程程用薄纱披肩将蛇裹住,又从树上掰了些细树枝,二十多分钟就编好了一个方正的盒子。
蛇放进盒子里盖好盖子,她又将今天在宴会上偷偷拿回来的女人的头发烧成灰,洒在盒子里。
战珩奕就看蛇在盒子里滋溜溜的动,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这是什么?”战珩奕问。
“罂粟田里的赤红蛇,对人来说无毒,却是鬼胎的天敌。
你看首领的妻子们那肚子,哪里像是正常的孕妇,他的妻子们怀的是鬼胎。
被人供养的小鬼时间久了就和供奉它的人产生了灵魂肉体上的联系。
小鬼们是不能转世投胎的,但是可以不经过地狱轮回直接反噬供养它的人,附在供养它的人的身体里,通过行房转移到女人的肚腹中化作鬼胎。
等女人十月怀胎将鬼胎生下来后,鬼胎就是实体大鬼了。
有人的身体,鬼的本事。
这种鬼是东南亚最凶戾的鬼,很多东南亚的法师帮人养小鬼最后又都是死在鬼胎手里,或者和鬼胎同归于尽,算是恶有恶报吧!
我准备一些赤红蛇,我们随身带着,如果明天能顺利离开,鬼胎日后如何闹腾,不关我们的事。
可如果万一,我们万一没有走成,就必须有所防备,弄点赤红蛇防身。
勐的妻子们的头发有鬼胎的血,我烧了让赤红蛇尝一尝,让它们提前辨别一下味道,若未来有一天,鬼胎来攻击我们,赤红蛇能第一时间感知到,去干掉鬼胎,我们就安全了。”
战珩拉着她的手,“我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离开。”
“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