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方案,施针救治!他将母亲抱至医馆病床上,随即拿出了银针,长呼了一口气,不顾自己骑自己车狂奔了三四十里路,然后又用尽了身上灵气,整个人摇摇欲坠的状态,咬牙瞪目,让自己保持清醒镇定,然后一针一针的给母亲扎了下去。就在他这么医治的时刻,外面多数人非常悲观,认定林贵芝这是没救了!被赵大年用铁锹重击,头破血流,再加上林贵芝本来就身子弱,之前躺在床两三个月了,病才刚好,哪经受得住!远处的地方,村长苏长贵出现了。他没有立即过来,而是先给某人打去了电话,这才假装刚收到消息,匆忙赶来,手指着倒在地上,已痛的昏厥过去的赵大年大叫,“谁做下的,谁这么胆大包天!赵大年是我派来执行村务的,谁敢不听还恶意伤人!这是违法犯纪,无法无天!”
明明是赵大年先打了林贵芝,已差不多闹出人命了,他不去管,但当陈风愤怒之下作出了激烈报复,他便要管,更将所有的罪责全推到了陈风头上,赵大年摇身一变,反倒成了替村务办事的受害者!他颠倒黑白,不分是非!可是一堆的村民,哪个敢说实话,就连与林贵芝关系极好的杨婶,此时也不敢上前替陈风说句话!他们都怕苏长贵,这个一手遮天的村长!陈风沉默不语,他耳朵里虽然有听闻,气愤填膺,但此时的他得全神专注抢救母亲,哪能分神来回应他!“好了,大家可以看一看,这块地属于村委公共所有,现在我已将其租赁给县城侯真建侯老板!合同文件在此!”
苏长贵又拿出与侯老板签订的合约,向村民公示,这一下,更加板上钉钉,赵大年是执行村务,陈风是阻挠公务更是暴力行凶!此时就算陈风出来,也说不清!“还有,我可以告诉你们,一旦侯老板在这里建厂,将给我们河坳村带来多大的收益你们算过吗?先说这块地的租金,这块地本来就荒废着毫无用处,现在他租赁过去,每年要给以我们上万块,这样分到大家,每家每户都能好几百!而之后呢,他要开工厂,自然需要工人,大家都可以就近上班,挨的这么近有哪个县城工厂比得上!”
“这可是有利于我们河坳村的千秋大业啊,但偏偏有些人眼界狭窄,顽宁不化,仗着自己年青有把力气便胡作非为......”苏长贵继续演讲着,把陈风说的狗屁不是大错特错,这是要将陈风打入万丈深渊!而他与赵大年还有侯老板都是穿一条裤子的!终于,陈风针灸医治完母亲林贵芝,从医馆里走了出来。他面色冰寒,看似平静,一点事也没有,但潜伏在身体的滔天怒火似是潜伏千年的火山,不定何时就会骤然爆发。在里面,苏长贵的这些话,他都听在耳中。此时他眼色阴寒,向上扬起,看着挺着大肚子胖得像头猪的苏长贵,话如尖刺一般,冷冷的道,“原来,最可恶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