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末辛。”
“黄鼠狼妖?有意思,正好可以抓来给孤的爱宠做个伴呢,你说是不是呀,玄英。”
怀舒低低一笑,手从怀中那只灰黑皮毛的狸奴背上转到它的下巴处,摸着它下颌处软软的毛发。“喵~”那只被称作是“玄英”的狸奴叫了一声,眯起了血红的兽瞳。怀衍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反正他知道那只黄鼠狼妖是快要倒霉了。“行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孤也就不在此处多留了,怀衍子,此次你可要多长点心呐,孤给了你一次追寻本心的机会,你可别再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了。”
怀舒瞟了怀衍子一眼,明摆着暗示着怀衍子再别像先前那样作死欺骗人家小姑娘,结果把人给气走了。怀衍子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谨遵帝君教诲!”
“但愿你是真的记着了。”
怀舒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身下的云椅已再次动了起来,带着他往天边飞去。只是在转过身的那一刹,一抹艳羡从怀舒那平淡无波的眼眸下划过,“哎呀,年轻就是好呀,起码还有得选择……”一句轻飘飘的话从他口中吐出,很快就散在了风里。怀舒心绪不平,抚着玄英背上毛发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玄英吃痛地叫了一声,从怀舒怀中蹿起来,抓伤了怀舒的手后,便“咻”的一声飞了出去,踩着天边的碎云逃走了。“啧。”
怀舒摸了摸出现了抓痕的手背,一抹阴寒从眼中掠过,“真是个喂不熟的东西!玉琅,去将那畜生捉回来。”
怀舒朝身后的女仙童吩咐了一句,顺带抛去一个勾人的眼神。那位被称作“玉琅”的女仙童并未理会怀舒的眼神,只是接了吩咐,便提剑朝早已跑远的黑影飞去。看着天边那道很快就化作一个看不清的黑点般的身影,怀衍子如释重负。身体里一向熟悉的有法术流动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经许久未曾出现过的,作为一个纯纯正正的人那样的感觉。恍惚有一瞬间,他想起了一千年前在道门里潜心修炼、精进修为的自己。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是一千年前那个可以为心中所想一往无前的少年,只是沉睡了这一千多年,如今,终于到了醒来的时候。看着怀衍子满目春风的模样,姬行申也打心眼里感到开心,他一把搂住怀衍子的肩膀,“阿衍,感觉如何?”
怀衍子转头捶了一把姬行申的胸口,“好得很,而且我该戒酒了。”
“啧,别介!少少喝一点儿无所谓嘛~你戒酒了往后谁陪我喝啊?”
“我喝酒的时候你就可劲儿埋汰我,我说要戒酒你又反对起来了?真是懒得理你,我沐浴洗漱去,明日……不,我一日也等不了了,今日就启程。”
“启程?做什么去?”
“哄阿月!”
怀衍子转头给了姬行申一个“瞧瞧你多没情调”的眼神。姬行申:“……”心里念着喜欢的女子转头就把兄弟给推开了,怀衍子这厮,就是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