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心里一惊，快速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自己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
那到底要解释什么。
“我和你知道的那个我？？徐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都知道我些什么？？”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今天这钱是怎么来的，我说租房的时候，你说没钱借我。”
“这个...”倒也不难解释，张凡已经想到了借口，“是应急时候才会用到的资金。”
“什么资金？？”徐幼菲双手环抱胸前，一脸严肃，等待张凡合理的解释。
“消费贷款，徐总你知道吗？”
“消费贷款？？好像听过。”
“这钱，我是从金融app中贷出来的，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这种钱的，利息非常高，一年接近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这么高的利息你也借？？”
“现在不就是特殊情况嘛，徐总，这你不能怪我不借你钱了吧。”
“那你能还上吗？？不要到时候逾期被列入失信名单，你银行都还欠着三十万呢。”
“所以等柳月白将药熬好，我必须得把那两种药草问出来才行，然后抓紧时间早点把产品做出来，之后产品测试和申请上市都还需要一段时间。徐总，这么重要的产品到时候要是生产出来，我的奖金应该能有不少吧。”
“奖金多少，得看你研发出来的这个产品到时候的销售情况。”
对啊！药草，这是徐幼菲另一个疑惑的地方。
“张凡，虽然我不是中草药专业毕业，但是我上网查了下，你说的那两种药草，网上怎样都查不到，你是怎么知道它们的名字，还知道它们的效用？？”
关于药草的事情，张凡只能对徐幼菲说部分实话。
《真龙本草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东西就好像保密配方，如白药和片仔癀，不可能公之于众。
“我家有一本祖传的医经，上面有关于这两种药草的记载。”
“医经？可是为什么你家的医经会有大家都不知道的药草？”
“医经里面的内容并没有公布出来过。”
徐幼菲蹙眉思量了一会，确实只有这种可能，可是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其他人发现这些药草吗？？
不过人家祖传的东西，也不好问。
“可是，祖上传下来医经，你们这些后代为什么没有用来行医或者自己开厂做药呢？？”
徐幼菲的问题，张凡也问过他父亲，他父亲的解释是上几代放弃了行医的举动，认为学医救不了华夏子孙。
“我父亲提过，我爷爷的爷爷，不想学医，转行去学武了。”
不似当年鲁迅那般，弃医从文，张凡爷爷的爷爷，弃医学武去了。
“学武？？哦！！难怪你那天一分钟把七个人摔倒在地，原来是家传的武学啊，你还骗我说是大学学的摔跤。”
“这...家传的东西不好泄露出去。”
张凡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给徐幼菲说过什么了，也亏徐幼菲记得这么清楚。
徐幼菲绕着张凡转了好几圈，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的调查还是草率了。
不过时间太紧迫，而且只是一个私家侦探，他应该已经尽力了。
实在是张凡的秘密有点多，查不到也没办法。
徐幼菲有些头疼起来，明明是她套路的张凡，此刻却仿佛自己被“套”住了一般。
“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瞒我的？？”
张凡在徐幼菲转圈的时候，脑海中也在飞速运转。
自己绝对不能总让徐幼菲牵着鼻子走，自己也得进攻才对。
“徐总，我记得你还欠我什么。”
徐幼菲不明所以，“我欠你什么。”
“昨天早上，我摸着你大腿的时候，你说以后换各种丝袜给我摸的，你不会反悔吧。”
嘿嘿，张凡心想看你怎么接招。
徐幼菲脸一下蹿红，不敢再直视张凡的眼睛，说话也支支吾吾：“我，我那就是随口说说，你，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那不行，徐总，你都利用完我了，我必须得收回一点报酬。”
“我，怎么利用你了？？”
张凡追着徐幼菲的眼睛，给她压迫感，“昨晚你父亲的生日宴，你利用我去刺激你的父亲，让他再也受不了你的任性，然后将你赶出家门，达成你从家里出来的目的。”
徐幼菲的心事被完全说中，心脏怦怦乱跳。
张凡确实如她所料，非常聪明，不过会不会过于聪明了点。
“你，生气了吗？？”
“我没生气啊，我只是想要点补偿，毕竟我昨晚可是受尽冷眼，受尽羞辱。”
“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张凡难得表现得霸道一次，感觉还不错，于是顺着竿子往上爬，“徐总，那个，我比较喜欢中筒或者长筒的丝袜，不喜欢连体的，颜色不要乱七八糟的，黑色，白色，肉色的就好，还有...”
张凡越说下去，徐幼菲的表情越凝重，带着一丝愤怒。
张凡的声音立马低了几个分贝，不过却仍未停止，“那个，徐总，我只是特别喜欢短裙和丝袜组成的绝对领域，对，绝对领域。”
“说完了吗？？”
徐幼菲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十个分贝，寒气逼人，凛冽刺骨。
张凡吞咽了几下口水，感觉糟了，自己玩过头了。
“说，说完了。”
徐幼菲心里暗笑几声，果然张凡是个小怂包，不过这样才好，听话。
那么，给他点奖励也不是不行。
“张凡，你对丝袜的研究怎么比我这个女生还要深入，说吧，平时私下底都研究什么了？？”
“没有，没有，徐总，我只是偶尔看一点点动漫而已。”
“哦！！”徐幼菲若有所思，“那我是不是要再穿上各种制服，或者给你扮演几个动漫角色，会不会更有代入感？？”
张凡果然如徐幼菲所料，眼睛亮了好几度。
“啊哈哈，可以的话，当然更好了。”
“哼，想得美，不过，我心情好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没买过你说的那种丝袜，现在也没钱去买丝袜。”
张凡立马用微信转账了两千块过去，“徐总，你先拿着用，我不是说给你买丝袜，我只是担心你钱不够用而已，毕竟你平时肯定也会想买些什么，那个，你不够再给我说。”
“不是利息很高吗，百分之二十呢，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用。”
张凡微笑着挠头，“两千块一年也就多个四百块，值得。”
要是真能看到徐幼菲穿丝袜配制服，或者来个角色扮演，那可就太值了。
徐幼菲收下了张凡的转账，她确实需要有一点钱在手，不然做什么都很麻烦。
至于利息，她会按照百分之二十给的。
柳月白已经熬好了药，在喂给爷爷喝，隐隐地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不过主要是后半程的内容，关于丝袜的内容。
原来，他喜欢丝袜啊。
张凡和徐幼菲聊得差不多了，于是返回了房间内。
柳月白喂完了药，赶忙冲到张凡和徐幼菲面前，给两人行礼感谢，“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我爷爷意识清醒多了，他说他感觉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腹部也不那么疼了。”
虽然柳月白不知道刚才她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何爷爷突然好转了不少。
但是恩情她记下了。
张凡见时机差不多了，问道：“柳姑娘，这下你可以说说冰肌草和回春花了吧。”
柳月白沉默了一会，表情有些凝重。
“我，我并不知道这两种药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隐瞒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