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和君阑回到郡守府,已经是深夜。
君阑看着浅语换衣服准备洗澡,就扑了上来。
浅语想伸手拦他也靠不住,活像一头野狼。
君阑抱着浅语,勾人的嗓音说:“浅语,你怎么,又瘦了!”
浅语十分不高兴,“哼还不是跟你整日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的。”
浅语没瞎说,确实如此。
君阑霸道的吻吻向浅语,灵活的舌头在浅语的舌头中打转。
“浅语,浅语……”嘶哑着声音,魅惑极了。
浅语本是有些累,但是他这副模样实在勾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
第二天一早,浅语还没醒来,“咣咣咣!”就有人砸门。
君阑早就醒了,看打扰到浅语休息十分不悦。
“我去吧,你盖好被子。”
说完君阑穿上里衣把床围拉上,就出去了。
开了门是暗双,君阑不由的想起来上次在中羽山下那个暗一和孤狼也是这么捣乱的,浅语手下的人,怕不是捉奸大队吧!
暗双像里边张望,君阑皱起黑眉,“有事就说!”
暗双行了一礼,“公子,事关朝堂,我得当面跟主子汇报。”
浅语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刚刚醒过来的慵懒,“我穿好衣服了,让他进来吧!”
浅语穿好了里衣,拉着床围靠在床上,暗双进来也不敢抬头,低着头汇报,“主子,北安那边来信了……”
原来是几条消息都来了。
第一条就是有关于王通的,王通压根没有妻儿,李涛所见到的他的妻儿,是假的。
第二条,顺着妻儿的线索,查到了她们是王霖的外室,临时充当一下角色,王霖和濮阳文寻是至交好友,想来他为谁办事,不言而喻。
第三条,继续查下去,濮阳文寻就是与北夷暗通款曲的人,他斩断了所有向北安汇报的消息,只为了自己能顺利坐上北安王,应允了帮助北夷进攻的条件。
浅语听着,用食指中指两个关节不断敲击床榻。
想了想说,“先把消息无意识的透露给濮阳谦,再从江湖放出消息,说有人花一文钱买濮阳文寻和王霖的命,这桩生意索命门接了!”
君阑听见噗嗤笑出了声,竖起大拇指:“实在是高!”
浅语看着君阑幸灾乐祸的模样,“君阑,我想追究你父亲失察之责,可以吗?”
君阑没有丝毫犹豫说:“这是应该的,不用问我。”
浅语让君阑拿过笔墨纸砚。
写道:濮阳文寻与北夷暗通款曲,通敌叛国,延误战机,理应判枭首示众株连九族,念其兄长皇夫君阑抗敌有功,为国争光,判处秋后问斩。
王霖实为从犯滥用职权,延误战机,判处秋后问斩。
濮阳谦失察之责,德不配位,管教子嗣不当,延误战机,并未及时支应粮草,判处其个人向元辰缴纳十万两白银。
“暗双,找人送到御史台!等濮阳谦反应过滋味来,再讲这个消息告诉他!”
暗双拿着旨意下去了。
君阑掀开帘子钻进来,抱着浅语说:“我这老爹,丢了兵权又丢钱,来来来,我再抱着你躺一会。”
浅语躺在君阑怀里说:“你还挺高兴不成?”
君阑找了个让浅语舒适的姿势抱着她说:“你有钱不就是我有钱吗。”
又过了几日,把两座城池安抚差不多,浅语和君阑就上了路。
宇文安也跟着走了,回到了他本来看守的渝州。
从靖州到渝州虽然和元辰不太顺路,但是距离渝州非常近,不过三日路程。
浅语坐在车里,用团扇扇风,车里放着冰块,热的她香汗连连。
浅语最怕热,正直八月是最热的时候。
君阑看她热的受不了,也拿着扇子帮着她扇风。
浅语看了他一眼,“你这黑衣服看着都热。”
君阑噗嗤笑了,曲着一条长腿手放在膝盖上:“怎的热还与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关系了?”
浅语“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得不承认,没有人比君阑更适合玄色的衣服。
君阑宠溺的笑笑,把外衣脱了,漏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浅语才满意些,告诉君阑:“你别碰我,碰我肯定就热。”
君阑摊了摊手,十分无奈:“我何时碰你了?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我就是提醒你,你这厮最不听话,手也好像有勾子一样。”
君阑举起手,投降了,“你这女人真是难对付,你说什么都对,我不动可以了吗?”
浅语看他漏着一口大白牙,也不与自己生气,不吱声了。
吱声也白扯,这人不接招。
君阑看她这样,问道:“难不成你想与我吵一架不成?”
浅语闭着眼睛假寐:“本是有这打算,但是你不接招。”
君阑说:“我吵也吵不过你,以前觉得你不讲理,现在觉得你说什么都对,这可如何是好!”
“哼,贫嘴!”
需要不到五六日的时间才能到元辰,浅语第五日在驿站的时候有点心虚了。
咋办,五虎上将集齐了,这以后每天晚上跟谁住都成问题了。
君阑最最难搞,胡搅蛮缠,凤卿是温柔刀,直扎心窝。暮言是她最怕的人,冷飕飕的眼神一飘过,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至于瑄夜自己还得继续跟他培养感情,不过锦玉……这可犯愁了,有点记不住那年轻人啥模样了。
离元辰近四个月的时间,回来就有了难题。
君阑躺在一边看浅语眨巴着一双桃花大眼,还时不时叹气,定是有心事,问道:“怎么如此苦恼?”
浅语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君阑说:“我们都接受了,你犯的什么愁,大不了大家每日轮着来。”
浅语侧过身看着他,满脸惊讶:“轮着来,那我以后岂不是没有自由了?我晚上出去杀人的时候怎么办?”
君阑翻了个白眼:“杀人什么的比陪伴我们重要不成,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
浅语说:“我不去杀人,拿什么养你们?”
君阑摸了摸她的秀发:“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就喜欢杀人越货。”
浅语说:“老本行,以这个起家的。”
“呵…还老本行,你的老本行不是女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