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承担起了一个好后勤的重要性。
安抚靖州,柳州城的百姓,人力物力财力治病救人一样不落。
两个城内的百姓都感恩戴德,对浅语俯首为臣。
甚至摇旗呐喊,由郡守上书请求元辰庇护。
浅语自然不会推脱,这中麟大陆,早早晚晚也得统一,削藩势在必行。
浅语就想,就濮阳谦这个脑瓜骨,也不知道咋生出来两个如此优秀的儿子的,大事拿不准,小事死较真。
君阑到这打了十多日的仗,又安抚了百姓几日。
目前两座城池恢复了以往的安居乐业。
这天靖州城里有庙会,浅语和君阑携手在城内闲逛,也想凑一凑这热闹。
浅语盖了额头,算是敷衍的伪装。
因着是战争过后的第一次庙会,办的特别盛大,街道上布置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喜气洋洋好像过节一样。
浅语穿着红色的锦衣穿梭在人群中,梳着简单的发髻,像一个俏皮的精灵,这看见那看见,红色的身影和大红灯笼特别般配。
浅语拉着君阑的手,拽着他凑热闹,看见杂耍的也要驻足看一会,鼓掌叫好,笑的眉眼弯弯漏出两个小酒窝,娇憨可爱。
君阑任由她拉着自己的大手,在人群中穿梭,看着浅语娇憨的笑颜,自己心情也大好,一扫战争带来的阴霾。
看够了浅语又拉着君阑的一双大手向前走,喷火的,变戏法的,皮影戏,浅语都感兴趣。
君阑拿出帕子仔细给浅语擦了擦额头的汗:“慢些跑,小心一会我们走散了!”
浅语笑眯眯的说:“走散了也不怕,你定会找到我的。”
君阑大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这小东西倒是十分放心,我跟着你提心吊胆一路。”
“怎么,你怕我这个美娇娘丢了不成?”
君阑用粗糙的大手刮了刮浅语的挺翘鼻子:“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贴金啊!”
浅语一副傲娇模样,头微微上扬:“不然呢,你那弟弟可还惦记我呢,不行我把自己丢他家去!”
君阑一伸手把浅语搂进怀里就挠她痒痒,“你这没良心的,自己一众夫婿哪个不比他强,偏偏惦记那么个货色,丢他家去可没人找你!”
浅语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错了,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吧君阑将军。”
君阑放开她,把他搂在怀中,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浅语伸手轻推开他,“干嘛,好多人!”
君阑把他揽进怀里,笑道:“怎么,刚刚说自己是美娇娘的时候也并不在意四周是否有人啊。”
浅语赶紧打岔,拉着君阑继续向前走。
有个卖花灯的吆喝:“这位郎君,给你家夫人买个花灯吧,今天有新的女皇样式的花灯,就剩一个了,卖的特别好。”
君阑一听郎君夫人的就入了心思,赶紧拉着浅语过去,看那盏花灯。
花灯上是一个白衣倾城女子,额头的曼珠沙华格外妖艳,只画出了浅语五分的美艳,可是这五分就足够让人沉醉了。
君阑指着这盏花灯问:“这花灯多少钱?”
卖花灯的小哥笑道:“这个是50文,虽说贵一点,可看看这上面的女皇,可以保平安保姻缘的,买一盏吧!”
君阑给了一两银子:“不用找了。”
买花的小哥说:“那可不行,虽说小本生意可是也不能占客人便宜。”
君阑说:“说了不必找了就不必,没事的!”
小哥赶紧又拿过一盏灯,“郎君看看这个,是咱们骠骑将军的,和女皇是一对,这个30文,既然您不要钱,把这个送给您吧。”
浅语一听噗嗤乐了,看了看那上面的君阑,也有六七分像,穿着铠甲格外英武,小声和翻着白眼的君阑说:“你怎么比我便宜20文呢?”
君阑接过花灯塞进浅语手中,气呼呼的。
那卖灯的小哥说:“本来想都卖50文的,可是买大将军的实在少,无论少男少女都想买女皇的,就只能把大将军的降价了。”
卖灯的小哥越说声音越小,仔细看着君阑和浅语,“呀,怎么二位如此像这画中人呢?刚刚看这位貌美的姑娘还没发现,看您怎么那么像大将军呢?”
君阑说,“认错人了!”就拉着浅语走了。
小哥挠挠头,喃喃自语:“女皇是有胎记的,最最好认,可是这也太像了吧!”
浅语拿着君阑的花灯,咯咯直笑。
君阑白了她一眼:“你这没良心的,现在你男人没有你高贵,你可捡着笑了。”
浅语用手挽着君阑的胳膊,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怎么会呢,我们君阑最高贵了,就是因为无人敢亵渎才销量不高的。”
君阑傲娇的抬起头,轻轻挑起浓眉,“哼这还差不多。”
刚高兴了没三秒钟,那边卖糖人的大叔又在喊:“来看看糖人啊,女皇款的8文钱一个,将军款的5文钱一个。”
君阑当时就不干了:“凭什么我的就这么便宜?”
有个小姑娘大概六七岁,萌萌的领着娘亲跑过来,“大叔大叔,我想要个大将军的,能不能便宜点?”
糖人大叔一边画一边抬头说:“给你三文钱一个吧,正巧也没什么人买。”
然后就有一群人蜂拥而至。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说:“给我来一个女皇的,要女皇束发款的。”
还有个大娘说:“我要女皇女装款的。”
还有小男孩跑过来:“我要女皇一张脸的,就画一张脸哦,不要带衣服的,要画大一点哦。”
大叔说:“好嘞好嘞,一个个来,别着急都有。”
浅语没想到自己呼声这么高,当即笑的如一朵娇艳的花儿。
君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小淘气,这回可开心了?我出生入死也没有你这个运筹帷幄的女皇呼声高,真是气煞我也。”
浅语拉着君阑一路小跑,感受着裙摆带起的微风,吹的人舒服又沉醉。
跑到一座桥上,浅语微微喘着气,拿着手里的灯笼和君阑的放在一起。
“我许你一刻的一双人。”
君阑看着浅语的侧颜,笑的宠溺,把她揽进怀里“足够了。”
浅语说:“我怎么觉得我渣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