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谈甚欢,难得欢愉的时光。
大家散了,浅语喝了酒,回了房间,君阑一下就钻了进入。
进屋就拥吻浅语,浅语看他急不可耐的模样,不禁笑了,“猴急!”
君阑手上不闲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这段时间你还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等过些日子人多了,就不能日日霸占你了,我和凤卿都商量好了,一人一日。”
浅语喝了酒觉得他碰着自己地方,都十分痒。
二人自是一夜旖旎,缠绵悱恻……
第二日君阑一大早就出去练刀,一身无处安放的荷尔蒙气息。
浅语起的比他晚了快一个时辰,只觉得喝了酒确实容易失去理智,稀里糊涂答应了他昨日什么一人一日的说辞。
看着君阑耍大刀,直觉得他好像有点啥大病的样子,披上寝衣拿着剑就迎了上去。
【君阑:你确定你没啥大病?】
浅语正想用用无暇剑法,看看到底多无暇,这不现成的吗这不是!
凤卿来的时候,俩人一黑一白的身形好似老疯子一样在比拼。
本来浅语冷兵器的武力值是不如君阑的,但是今天君阑想胜过她,就已经很难了,感觉她人剑合一,好似一条灵活的长蛇,十分难缠。
二人打的难舍难分,浅语这个人,出手招招致命,君阑想让着她也是不可能。
最后大战三百回合,也没分出胜负,毕竟君阑也不是那么好赢的。
凤卿给两人递上帕子,觉得俩人活像黑白无常。
“咳,浅语你先去换衣服吧。”
浅语把帕子扔在桌子上,拿过凤卿喝过一口的水杯,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没事,洗漱完我再换。”
凤卿俊脸通红,指了指她的胸前衣襟,浅语低头一看,忙用手臂捂上,靠,忘了穿里边小衣了,多多少少有点春光乍泄……
看着浅语一溜烟跑进屋,凤卿一脸凝重,用手指轻敲着石桌。
君阑看他一脸凝重,就知道有事,凑近小声道:“怎么了?”
凤卿小声回答:“柳州这几日被北夷攻打,已经要沦陷了。”
君阑大惊,“怎么可能?”
凤卿定定的看着君阑,“是真的,早上我去御书房听说的。”
君阑曾经是骠骑大将军,北安的地理位置都刻在他心尖了,继续说道:“如果柳州落下,下一个就是靖州了,那不仅仅是北安有难,连同元辰都很危险。”
凤卿点点头:“柳州你是知道你,易守难攻,没有布防图绝对没人敢轻易攻打,更何况是这么快就被攻陷!”
确实,君阑比谁都明白,柳州虽然在北安,可是攻下了柳州,一路向下就是靖州。
靖州这个地方十分巧妙,一路向南是北安,向北,直到元辰。
所以这次北夷能拿下柳州实在是神奇。因为按照正常来讲,柳州这个地方,地势很高,轻易不会被攻打的,北夷也从来没攻打过这里。
君阑又问:“可有人前去支援了?”
凤卿点点头,“好像父王等人在商量,让宇文安已经前去。”
君阑实在气急,“真是糊涂,八百里加急送到这,就得一两日,现在还在商议,这不是延误战机吗!我去御书房看看,你们先用早膳把不用等我。”
凤卿站起身嘱咐道:“君阑,注意言行,切莫鲁莽!”
君阑挥挥手:“知道了!”
浅语这边已经收拾完了,因为很少擦胭脂水粉,收拾的相当快速。
出来一看君阑不知去哪了,问凤卿:“君阑呢?”
凤卿犹豫了一会,想着就算不告诉浅语,以她知晓天下事的能力,也会什么都知道的,便说了。
浅语边听右手中指食指边敲击桌面,面色如常,这是她思考问题的表现,凤卿只觉得自己现在敲击桌面这个东西就是被她潜移默化的。
浅语虽然并不擅长带兵打仗,可这中麟大陆的布局就在她心中,听后眼珠一转,叫来无书无画。
“无书,通知北安的军机处成员做好备战准备,告诉他们,作战的新武器,可能会派上用场了,如果北安王今日不做出决定,那我也不能看着他们攻打到靖州。再让咱们元辰的荣将军带领五万大军前去支援。”
无书拱手退下。
“无画,让暗影阁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北夷能这么快的攻破柳州,还有目前局势如何,再让暗双来见我。”
无画也拱手退下,做事去了。
凤卿看着浅语冷静的支配,不由得感叹资本的力量,果然强大。
浅语和凤卿解释道:“元辰离柳州还是有些远的,远水解不了近渴,恐怕柳州是保不住了,不过后续保卫支援靖州定能赶上,以备不时之需。”
凤卿点点头:“你的打算是对的,很有成算。”
浅语继续道,“定是有人偷了这柳州的布防图,还与北夷内外勾结,想来你们北安有人起了不臣之心,不过这北安王定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凤卿说道:“等君阑回来就都知道了,一切都在父王的一念之间。”
浅语看凤卿眉头紧锁,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头,“不必担忧,如果你父王不管,我来管,届时我再将柳州夺回来。”
凤卿伸手拉过浅语的手,没有多言。
没一会暗双就来了。
浅语吩咐他,这两日无书无画可能会忙,让他在自己身边,并且私下嘱咐他保护君阑的人,也别撤回,就一直在君阑身边。
二人左等右等,君阑还没回来,水灵却来了,“主子,这两日王妃可以拆线了,我本想给她处理,可她非要见主子您。”
浅语看了下凤卿,本来并不想去的,可是顾及君阑,还是得走上一遭。
凤卿点点头,“去吧,恐怕对你有话说。”
浅语带着水灵和暗双来到了宇文雪寝宫。
推开她寝宫重重的门,走过外间厅堂,屋子里鸦雀无声,大热天关着房门关着窗,十分闷热。
进入内间,除了床上穿着白色寝衣的宇文雪,并无他人。这女人可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悲凉。
“你来了?”宇文雪的嗓音嘶哑极了。
浅语看着她侧卧在床上,头发披散着,倒像是病娇女子,“你该拆线了。”
宇文雪嗤笑出声,“呵~恐怕不需要拆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