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宁占股两成,陈阮氏占股两成。
谢怡君和叶琦各占三成股。
她计划着,自己的两成股份回去后,再分成两份,自己家和田婶各占一份。
这样就是一个大圆满结局了!
签完契约后,大家也计划好了下一步的工作。
苏瑾宁这几天就留在襄陵县城。
铺子的装修她虽然不出银子,但是监工一职是要担任的。
至于小食的选品问题,谢怡君和叶琦这两天专门干这些。
除了苏瑾宁提供的小食外,她们还要再选一些符合当地人口味的糕点,想方设法改进一下口感,加到铺子的菜单上。
等陈阮氏找到的厨娘到位后,苏瑾宁还要负责教会她们做小食。
一件一件的,事情还挺多的哩!
“好啦!铺子的事情讨论完了,我老婆子也该回去了。今天中午都不许做饭了,老婆子管饭!宁儿,一会儿早些过来!”
陈阮氏说着,站起身,准备回去。
“师婆,我还没有给师公请安哩,跟你去吧!”
苏瑾宁赶紧搀住陈阮氏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
“好咧!你这个女娃子,脑袋里也不晓得都装了些啥。做出来的小食味道真不错,你师公可赞口不绝呢!”
“是嘛,师公真的夸我了吗?真感到受宠若惊哩!师婆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多多研制新的小食,孝敬您和师公!”
“走吧,别耍嘴了!玉玉呢,一块去吧,别老成天拘在屋子里!”
陈阮氏掩饰不住对苏瑾宁的喜爱,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边对着谢怡君说道。
“是,玉玉正在上古琴课,下课后马上就让她过去!”
谢怡君答道。
“嗯,走吧!”
苏瑾宁和陈阮氏便出了大房的门,向着陈午亭住的院子走去。
“陈老夫人!苏姑娘,您谈完了!小人赶紧告诉世子去!”
板凳一直候在大门外头,一见到她们出来了,打了个招呼就一溜烟跑了。
陈阮氏没人坐马车,带着苏瑾宁慢慢地走着。
沿着陈府中间的马路上一直往里面走,正中间矗立着一座端庄气派的宅院。
院子的规模比起陈代兄弟的院子更大更高。
一水的青砖黑瓦盖成的宅院,墙外面的树木长得高大粗壮。
墙上有花开得正艳的垂丝海棠枝条伸出来,还有叫不上名字的花儿,争着绽放,美艳至极。
正房竟然是个二层的楼房,离得老远便看得清清楚楚。
“师婆,您和师公的院子真漂亮!”
苏瑾宁赞叹道。
要不怎么说古代的庭院也是一种美学呢!
前世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大学专家专门研究古代的宅院。
虽然出了很多的研究成果。
世人也照着书里描写的样子盖了很多的仿古建筑。
但走进去参观的时候,总感觉呆板,没有韵味。
现在置身于真正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群中,才真正理解了古建筑,感受到了它的韵味。
房子盖来就是住的!没有丝毫匠气,刻意之气!
“嗯,我老婆子的审美眼光还是可以的!”
陈阮氏直言不讳地自夸了一番。
“师婆,您真是太可爱了!”
苏瑾宁捂着嘴巴,笑着说道。
谁能想到一向以端庄优雅面貌示人的文坛巨匠妻子,私下里是这副模样呢!
爱了,爱了!
两个人走走停停,走了老半天才走到目的地。
走近看过去,门楼又高又大,特别精美。
门头上用砖雕工艺写着四个大字:“集贤雅院”。
非常符合陈午亭的档次和身份。
苏瑾宁随着陈阮氏,进了院子。
迎面而来的是一面大大的照壁。
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贤”字。
她想仔细地欣赏一下,却被陈阮氏拉着进了院子。
“丑女人,你怎么才来!师婆,您也在呀!”
刚进到院子里,便看到云澈从屋子里出来,见到她后大声地喊了一声。
“世子,您的功课做完了?师公也在里面吧,我先去拜见他老人家!”
“哦,那你快一点啊,中午我要吃辣子鸡,你等下别忘记了!”
云澈理直气壮地提了条件,随着她们一起进了屋子。
也不管苏瑾宁答应不答应,反正他一会儿就等着吃了,要是吃不上就冲着丑女人发脾气!
陈阮氏一听这番话,不禁在心里啧啧称奇。
云澈,除了萧策,很少能见到他如此主动热情的时候。
宁儿这个女娃子还真有不同一般的魔力呢!
“老爷呢,还在书房吗?”
陈阮氏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旁边候着的小厮。
“回夫人,县令周大人来访,老爷正陪着他在正厅聊天。”
“嗯,知道了,下去吧!”
陈阮氏转过身,又对着苏瑾宁说道:“宁儿,你师公正在陪客,一会儿再见他吧,我们先去偏厅坐一坐!”
“哦,县令周大人来了吗?前些天酒坊出了点事情,全靠着周大人才能洗清冤屈,等师公谈完后,我也去拜见一下周大人,好好感谢一下他!”
陈阮氏自然是同意的。
她对候着的仆人吩咐了一声,便领着苏瑾宁和云澈去了偏厅。
几个人在偏厅里聊了一会子天,喝了两杯茶水。
便有一个小厮走进来,恭敬地行了礼之后,说,陈太傅有请苏姑娘过正厅一叙。
苏瑾宁赶紧站起身,和陈阮氏,云澈一起,去了正厅。
正厅是陈午亭会见贵客的地方。
里面摆放的桌椅,茶几都是上等的红木制作而成的。
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看上去光滑有质感,充满了岁月的韵味。
“小女子苏瑾宁给师公请安,拜见周大人。”
进行大厅后,她收起了在外面时活泼嘻笑的模样。
端着一副温婉大方的闺秀样子,行礼时一板一眼极有章法。
“陈太傅,苏姑娘竟是您的徒孙,真是可喜可贺呀!”
周维生打趣道。
苏瑾宁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当时便惊为天人。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有本事的人竟然又和陈午亭有关!
“嗯!确实本事不少,竟敢说老夫的字儿写得不如她爹!”
陈午亭瞄了苏瑾宁一眼,淡淡地说道。
她当场便石化了。
尴尬得脚趾头都抠出三室两厅了。
谁的嘴这么长,把这件事告诉了陈午亭!
出来走两步!
难道是云澈?
她转过身,眼睛盯着云澈,向他飞了两把飞刀。
去看到他嘴巴微微张着,一副吃惊的样子。
不像是告密的人啊!
那会是谁呢?
苏瑾宁咬牙切齿地想了半天,终于想到那个人是谁了。
云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