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清眸光闪烁了一下,而后开口道,“或许是天意让她逃过这一劫,怪不得王爷。”
“是吗?怪不得本王?”萧离绪的语气渐渐变得暧昧起来,他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叫沈沅清觉着肌肤都开始发烫起来,紧着他低哑的声音开口,“力本王出了,那你答应本王的……”
沈沅清唇线紧抿,变得紧绷起来。
男子已轻轻游荡到她身后,低头细嗅少女的芳香。
他轻咬她的耳廓,抬手,从她身后圈住她,握住她白皙的葇荑。
沈沅清眼眸微瞪,紧张的不像话,她开口,声音吞吞吐吐,“王……王爷,不行……”
“为何?你应了本王的。”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样的叫人想要……
萧离绪在这方面并不绅士,他的手已然变得不安分起来。
沈沅清手足无措,她挣扎片刻,发现男子把她圈的紧紧的,像是一个牢笼一般。
被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沈沅清整颗心都在发凉。
她缓缓闭上眼眸。
她停下挣扎,萧离绪反而一愣,他从身后看了眼她的侧脸,眼睫像是把小扇子一样,轻轻的颤着……
他的脸色黑了黑。
从来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这是第一个,他想要,却拒绝他的女人。
身上的分量一轻,沈沅清一愣,她缓缓睁开眼眸,萧离绪已经坐在了她的面前,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他淡然开口,“事情没有办成是本王的疏忽,既然交易不成立,那本王不强迫你。”
交易……
沈沅清心底发寒。
哪个女子会拿初次去交易呢?
她在他心底,大抵就是这样的下贱吧。
“不过你放心,沈玉鸢成不了太子妃,就是侧妃,她也不配。”
沈沅清抬眸看着萧离绪。
她的眼眸含着水光,凄凄然的一片,还带着些委屈,叫人心头发烫。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样的诱人呢……
“她过不了验身那一关。”萧离绪收回心思,嗤笑一声。
“王爷的意思是……”
“我让人给她吃了情药,那种药,就算是贞……”说到一半,他停了,看着眼前少女清透的眸,他突然有种被噎了一下的感觉。
沈沅清还拿那眼神看他,等着他的话。
萧离绪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吃了那种药不行房事根本就解不了,本王这么说,你懂么?”
沈沅清突然有点明白,他之前那句原是想说什么了。
她小脸红了红,嗯了一声。
—
事情陆相安甩手给沈沅清了,后面的情况,她稍有关注。
事情没办成么……
罢了,那位宁小姐没事就好。毕竟是萧熠言未来的太子妃,她出了事儿只怕会牵连萧熠言。
当然,沈玉鸢也会牵连萧熠言,但她只是侧妃,没什么大碍,而且,她要是出了事儿也是她自找的。
关于沈玉鸢,陆禹擎也来陆相安谈过。陆相安还不知道,那女人竟然想雇杀手杀她,还有她那个娘……
陆禹擎问过陆相安,要不要他把人解决掉。
沈相谋反一事儿过后,陆禹擎觉得,还是给人家一个痛快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样的人,让人喘着气他们都会作孽。
陆相安那时刚好接到沈玉鸢要害宁昭昭的消息,就叫陆禹擎不要插手。
只是没想到,沈沅清竟然失手了。
还有短短几日就是陆相安和萧权景的婚期了。
婚前二人减少了见面,但是有些事情还要要串一下气儿,互相交代一下的。
这一整日陆相安都待在战王府。
府上的侍卫励志叫他们主子把主母风风光光的娶进门,老早就开始操心某些装潢。
忙的不得了。
侍卫操碎了心,萧权景也乐意在这事儿里头忙。但是陆相安来了,他就陪着她闲下来一日。
二人也没有腻腻歪歪的,萧权景仅是看着她便觉得很开心了。凉亭位于一方池塘的中央,那池塘很大,养着锦鲤和大洒锦。
锦鲤可以看得到,大洒锦是七八月份开,现在是三月份,只能看得到光秃秃的花茎,错落有致的立在塘中。
二人看塘的时候,银风儿和小团子跑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摇尾巴,欢喜的朝着陆相安奔来。
银风儿这家伙已经把陆相安当做丈母娘了,对她热情的很。
大概在二月份的时候陆相安就叫萧权景把莉莉带来了。
在把莉莉带过来的同时,陆相安发现她——怀孕了!
狼的孕周期比较短,一般两个月就能生产。
它们俩啥时候暗度陈仓的陆相安都不知道,反正她在榆林那段日子银风儿一直在斜烬山上和莉莉培养感情。
狼一般确实是会在一二月份交配。
现在莉莉已经一个多月了,生产还要几天。陆相安问银风的话,原是这家伙体贴媳妇,怕磕着碰着,没叫媳妇过来,还嗷呜嗷呜的叫陆相安去后院看它媳妇呢。
陆相安就拉着萧权景去它们的狼窝。
狼窝虎窝,战王府都搭建的好好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还每日投喂,当真是最幸福的狼无疑了。
狼窝里,一个年迈但是身形挺拔的男子正在给莉莉喂肉,莉莉孕期也不挑食,就是吃的有点多,它每天都会得到一些多余的“小零食”。
莉莉老远就嗅到陆相安的味儿了,一下子兴奋起来,从窝里窜出来到陆相安身边来,蹭啊蹭的。银风则是在它身上蹭啊蹭……
直到银风被莉莉踢了一脚。
陆相安蹲下来摸摸莉莉,然后看着老人笑道,“笠伯。”
笠老应了一声。
他手上拿着鸡肉块,瞧着那些句型的猛兽跟娇小的陆相安亲近,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之后把鸡肉块放在了莉莉的食槽中。
他早就听闻了,他们这个主母,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子。
结交了很多动物,懂医术,修养很好,性子温婉,闺秀之姿,待他们做下人的都很好,没有架子……
他去打听了,反正都是好话。
在主子幼时,他就觉得,主子应该娶这么一名温婉的女子……因为只有那样的姑娘,才能叫他敛一敛他的戾气,叫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