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是强盛的,只要入侵了人的身体,会往丹田而去,影响修炼不说,身体也会撑不住,越高级的魔物反应就会越快。”
司南月用灵气覆盖在伤口上,里面隐隐约约冒出来一股股的黑雾。
当然这些现象那小徒孙自然是看不见的。
“用灵力就能治愈吗?”他问。
但是他也能感觉到司南月的灵力和别的不一样,有点热度。
“当然不是,需要至纯至阳的火灵力,比如高级火种,只要对魔物有克制作用的纯烈火焰都可以。”
说着司南月指尖就冒出来一小戳火苗,对着伤口的地方灼烧。
她能看见魔气,所以有方法的灼烧。
经历过之前人的治疗,司南月已经学会将魔气逼出来烧掉。
也会用火灵力将经脉里的魔气给逼出来。
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
“嗯~”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有转醒的趋势,脚也分明动了动。
司南月抓着脚腕不让她继续动弹,持续的烧着火焰。
“魔气被烧烬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疼痛,现在还是一开始,后面会有灼烧感。”
司南月加快速度逼出她体内的魔气,原本以为这样小的伤口不会有多少魔气,但烧到后面的司南月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她原先是以为隐疾的问题,现在发现没有那么简单。
这魔气的量也太多了。
“师祖,这个还要烧多久啊。”
他都没有一个度数。
司南月眉头紧皱,“这不是一般的魔物。”
等她将魔气全部烧光的时候她才敷上药,给包扎上。
“师祖,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能闻到一股清凉的味道?”
空气中都发散着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
“只是加了一点东西,对烫伤有好处的东西。”
司南月将那脚腕重新放回被子里,这才带着小徒孙打开们,“已经好了,伯父你自信跟我说说那只魔物的事情。”
“可是有什么异常?”上官家主看到司南月的表情也觉得事情不简单,“那只魔物像是有灵智一样,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些魔物的尸堆里面,起初我们以为是死的,并没有多留意。”
“大部分的魔物都不会这么安静,所以谁也没有在乎它。”
“等到你伯母出来的时候,路过了那个地方,忽然就被它抓了一下,随即就倒在了地上。”
“后面杀了它也费了不少的功夫。”
“那那些魔物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司南月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放任那些魔物的尸体堆积在那。
“火烧,好几个势力的人都用平车装起来,扔到了乱葬岗焚烧了。”
“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并不是我们负责的。”
知道用火烧就不算差劲。
“嗯,没什么事情了,伯母的身子好很多了,一些药方我都留在了桌子上,只要按时喝下,注意身体就没有什么大碍。”
司南月一呆,就已经快要晌午了。
“对了伯父,针对魔物这件事,丹宗好像是要举行一次会谈,记得去参加,咱们钟离国出的人越多,对事情的把握就越多。”
这也是最能保护好自己的方法。
“这件事我有耳闻,到时候我们会去参加的。”
知道的情况越多,对自己活着越有帮助。
这个世界即将要被血洗。
“明日去司南府用膳吧,和伯母一起,算是一次聚会。”
一次下界的大聚会,去丹宗之前的聚会。
“那伯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鹃跟在司南月的身后,朝着几个人行了礼,打算回司南府。
“幺弟,幺弟,有时间我去找你们,府上暂时走不开。”
还有诸多的事情需要他。
等这件事沉淀下来才好。
“没事,三哥你忙你的,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
拜别了上官府之后,司南月和杜鹃两个人坐上马车,才有机会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杜鹃其实心里知道为什么司南月会连夜跑到这几个府上查看情况,一个是害怕他们不好意思来请她过去看看。
还有一个则是觉得司南月作为一个小辈,不需要活的那么累,事情来的时候,都有别人顶着,还轮不到司南月出马。
司南府出事的时候,这些人伸出援手,或许有想到他日会有人回报回来。
可这一份情就算要还,也是老祖宗司南沧,并没有多少希望寄存在司南月身上。
她的能力是公认的,但也只有同龄人才知道司南月的能力有多强,只要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那些长辈对小辈的印象还会停留在以前的时候。
自然看法就会少一些。
他们可能也没有想到,遇到魔族入侵的事情,救了他们一命的人是司南月吧。
到了司南府,杜鹃都没有敢说一句话,连呼吸的声音都收敛了不少。
知道修炼之人的感官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她也放轻自己的动作,连动一点都不敢。
马车一停,她都秉着呼吸先行下车。
“家主,司南府到了。”
杜鹃撩开车帘,还以为司南月会睡着。
没有想到她刚下马车,司南月也跟着她下来,甚至都不用扶着她的胳膊。
她安安静静的跟在司南月的身后,府上的大阵已经撤开,天也到了晌午。
府上还不停的忙碌着。
前厅的气氛还比较压抑,司南月能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分强者的气息,还有点愠怒在里面。
司南月大步走了进去,就看见跪在地上的司南听雨,不禁眉头一皱。
“这是做什么呢,爷爷?”
司南沧已经闭关出来了,比她离开前没有变化,也没有变老,气息沉稳了不少。
毕竟司南府是这一次受创伤最小的,而且是一点损失都没有,导致司南沧闭关也没有被打断。
因为不是死关,自然能感觉到司南听雨的到来,亲缘血脉,只要司南听雨踏足司南府的领地,就能被感觉到。
“哼,看不出来吗,你姑姑她出去多久了,还知道回来?”
司南沧一提到司南听雨的时候总是气愤多一点。
有时候她都以为司南沧是不愿意司南听雨去找司南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