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中桀骜不驯,无人能掌控的王者尹殷埔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不管是否可信,赵可欣和陈一然算是眼见为实了。
穆沐果然言出必行,尹殷埔来后不久,她便结束训练计划,没有再强加难度往前推进,做了完整的放松后,在尹殷埔极满意的神色中结束这天的训练。
在陪穆沐运动的这半天里,赵可欣和陈一然真正地领会到了运动也可以是一种享受,因为她们看到穆沐在动动时的专注和忘我,如果不是尹殷埔来了,态度上强行要求穆沐不能再过度对自己的身体提要求,想来穆沐也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两人看来,穆沐也没有多疲劳?
“又吓人。”穆沐收起所有的动作后,默契地走到尹殷埔跟前。
“有尹太太在,我还有吓到谁,嗯?”尹殷埔如愿看到穆沐收起所有动作来到自己眼前,神色和悦,仿佛刚刚面有不悦的不是他。
变脸比翻书快,怕说的就是尹殷埔现在的状态吧。
“强词夺理。”穆沐有些无语,眼前这个男人,脸皮厚起来很难让他承认他的行为跟一般人的标准不同。
穆沐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放弃了要提醒他的欲望,霸道仿佛就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
想让他有所收敛恐怕是很难,这更是不存在的天方夜谭?
“总要留点时间和体力给你老公我吧,你知不知道你冷落尹先生很久了,嗯?“尹殷埔深邃的浅蓝色沉眸深情地看着穆沐,仿佛想把穆沐整入吸到他眼里。
“我……们哪天不在一起——”穆沐话说一半,好像突然秒懂尹殷埔话里的深层含意,本来有底气的话语突然变得气势折损百分之八十以上。
穆沐的神色的脸色让尹殷埔明白她听懂了,尹殷埔因为这个认知而心中愉悦。
这个榆木脑袋,终于是有些开窍了吗,起码这样的暗示她也听得懂了。
尹殷埔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深感自己的幸褔生活终于有要开始的盼头了。
“嗯?终于想起来了,知道尹先生被冷落得跟辙底够久,嗯?从今天开始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了,嗯?”尹殷埔不顾身边还有数双眼睛看着,完全不收敛地明示穆沐做好准备。
穆沐闻言,本来红通通的小脸红得更吓人,仿佛能掐出血气般。
看穆沐窘得说不出话,尹殷埔更是愉悦,逗穆沐是尹殷埔最大的乐趣之一。
三两招就投降,任他为所欲为的穆沐总能让尹殷埔感到心满意足,恨不得直接把她抱回房好好补偿自己这一年的损失。
身随心动,尹殷埔从来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主,在穆沐来不及反应和抗议下,弯腰,大手一捞,把穆沐整个人公主抱抱起。
在穆沐来不及惊呼,众人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尹殷埔已经轻松抱起穆沐大步朝着他们居住的独立小院走去。
途经管家身边,尹殷埔不忘轻声吩咐管家不要打扰他们,招待好家中访客,窘得穆沐不敢抬头,小脸紧紧的埋在尹殷埔坚硬的胸肌里。
管家闻言,满脸笑意地不停点头表示明白,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穆沐的体重,已经轻到尹殷埔抱起来毫无费力感,尹殷埔也第一次在心里抱怨起家太大,妨碍他的好事。
远远看着尹殷埔抱着穆术箭步如飞的司徒亦和李博文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两人是又慕又妒又馋。
“我们是不是应该晚些时日再告诉他穆沐的身体恢复好了,让他再饿一阵子。”司徒亦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地哼了几下。
“穆沐的身体本来早些时日就恢复好了,你以为他傻不知道啊,他只是爱妻心切,死咬牙忍到现在,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骗他,小心脖子上的脑袋变扁。”李博文轻声警告道。
“嘿……自然是你去跟他说,有我什么事,我可不是妇科医生;再说,你以为这货在忍,表面是什么禁欲王子,骨子里色急得很,有的是方法让自己释放,医院他房门常常反锁就是大半天,饶是医院的隔音做得这么好,也感到里面惊天动地的动静。”司徒亦酸溜溜地说。
有好几次司徒亦和专家团队欲常规查房,尹殷埔的保镖像门神般拦着不给进,一拦就是大半天,门内隐隐传来的微弱抗议声让天生听力比常人好出许多的司徒亦听后秒懂。
带着专家团队快步离开。
“干嘛,羡慕了,羡慕了你也赶紧找一个呀,谁拦着你幸褔了。”李博文说,对于司徒亦说的趣事心领神会。
刚开始嫂主意就是李博文出的,谁能想到向来以自制力超强的尹殷埔会一试上瘾,没事就关起门“帮忙治疗“大半天呢,也是苦了穆沐,不出院前身体虚弱得像秋天的一片落叶,还要应对尹殷埔豺狼般的饥饿攻击。
紧闭的房门隐隐透露出的战斗力让司徒亦和李博文两位专业人士不得不为当时纤细虚弱的穆沐捏了无数把冷汗。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肯定的回复,说穆沐的身体状况可以由着他为所欲为,尹殷埔哪有再克制和委屈自己的道理;得到肯定答复的尹殷埔路上生风,巴不得回房的路程更短一些。
“我倒也是想啊,特别是最近看那小子一张冰脸总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可是缘份这种事,不是单方面努力就可以的,这事看天意。”司徒亦向来就不是个滥交的人。
每天光是医院的小护士和年轻女医生,有事没事在他面前晃悠,他想要什么样的桃花不行?
俗话说好兔不吃窝边草,再者,司徒亦对单纯的身体生理上的满足欲望不大,人跟动物还是要有些区别才有意思。
“倒也是,雄性动物的世界里,一边花花草草,一边等待那个想等待的人也无可厚非嘛。”李博文笑着说。
“你怎么没一边花花草草一边等?”司徒亦明知故问。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明确的目标和日程,你可啥也没有。”李博文得意地说。
“嘚瑟!等得到再说吧。”司徒亦佯装不以为然。
“哼,吃不到葡萄的狐狸。”李博文不理会司徒亦的语言暴力。
“你才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看着尹殷埔脚步如飞,毫不非力地抱着娇妻火急火撩地往他们的独立小院的风向疾飞,司徒亦突然情绪有些复杂。
酸酸的,什么原因他也说不上来。
多愁善感向来不是他会有的情绪,这种情绪在理科天才司徒亦看来很是无理头,因为自己从没有过,他也一直不知其中滋味。